室内进行了恒温管控,不燥不潮,沙发上的聊天氛围矜持又优雅,这几个do无疑问都是站在尖儿上的那类成功人士,谈论的话题多与时事、金融以及BDSM圈挂钩。

那位女do名叫Cherry,嘴里的高频话题就是风投,贺子屿的兴趣方向似乎更倾向于房地产,而最边上那位do我难以揣测他的从业方向。

和主人一样,他在谈话中很少发言,多数充当的是倾听者,之前进来时我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孔,只依稀记得他戴着金丝眼镜,皮肤是有些偏病态的白。

相比主人的威严沉峻,他似乎更显冷酷和严苛。

贺子屿和Cherry是非常健谈的人,因而整个聚会并没有出现过冷场的情况。

“之前Jeff托给你的那个新人sub,我前些天在俱乐部看到他了。”

贺子屿的声音一贯带着点玩世不恭的邪痞。

主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垂眸迎上我的视线时冲我笑了一下,我不由得赧然得脸红。

“关我什么事。”

“Baron,你知道吗?他一找到Jeff就哭唧唧地诉苦,说你简直是个恶魔。

小新人第一次来这个圈子,就被你吓坏了。

听说你扇了他十个耳光,把他嘴都打出血了?”我看到主人短促地冷笑了下:“扇十个耳光就算得上恶魔?一个明显玩票性质的富家公子哥,满嘴谎话,忤逆命令,乱动别人的东西,你觉得我不该做出适当的反击?更何况,他未经允许就动了我给我的小狗儿亲手做的皮鞭。”

听到最后一句时,我愣住了。

这件事,主人之前倒是没跟我说过。

主人挠了下我的下巴,当着其他do面,伸臂将我抱到了膝上,我一时间很是不知所措,胯间本就隐隐抬着头的阴茎弹跳出来,被他手掌包裹的那一刹,我羞耻得脚趾蜷起,将头死死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我简直不敢去想旁人此刻的神情,小声地在主人耳边唤他,喉间带了点撒娇的泣音。

“老天,你俩真够黏糊的。

Baron,我没想到你当了主人竟会是这么个温柔调调,真是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Cherry揶揄地笑道。

主人笑了笑,自胸腔发出的震动传进了我的心脏。

聊天并没有持续很久,主人摸了摸我的肚皮,戏谑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就提议先用午餐。

适时我的肚子就非常应景地响了起来,现场的气氛凝滞了一秒,而后传来一阵阵笑声,我感觉我窘然到浑身发热得通体粉红。

不同主奴的相处模式不尽相同,调教与被调教,支配与被支配,每一对所采用的手段都存在个性化的区别。

我以前只是有所了解,却并没有真正体会到过。

而今,我终于对此多少有了一定的感触。

Cherry是皮革爱好者,由衷喜欢红色系,她的女奴走进来时穿上了大红色的皮革,双手被一副精致漂亮的镣铐所束,但这并不影响她跪在Cherry的脚边拿起刀叉。

我注意到她需要先亲吻Cherry的脚背,得到同意后才能进食。

她们的相处很是自然,磨合时日似乎已久,女奴脸上的迷恋表情衬得她那张容貌平平的脸带了点妖冶的美。

坐在Cherry旁边的是贺子屿,我总觉得他对他手里的奴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面上虽一直含笑,但笑却未达眼底。

他的奴隶戴着马具面罩,唯有口枷松开,保持犬立的姿势一口一口接受他的投喂。

除了印着狗爪图案的碗以外,他没有被配有其他餐具。

最值得我注意的就是那个声音令我耳熟的奴隶,他的do餐时换了一袭纯白骑装,作为对他的惩罚,那位do有允许他吃饭,他脱掉了马具,只戴着个白色的项圈,在看清他的面孔时,我经历了短暂的震惊和大脑空白,随后很快释然了下来,心想但愿他在身份恢复之后还能和我平静地谈话。

毕竟……我们有快六年未曾见面了。

这些年他都杳无音讯,形同人间蒸发,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他。

他长高了许多,也变得更加结实健壮,皮肤还是一如记忆中的小麦色。

我的注意力停留在别人身上太久,主人操起手拍扇在我的屁股上时,我疼得几乎瞬间蹦出泪花。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喊了我好几次,可我竟一次都没有理会。

我的确是恃宠而骄得过分了。

他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看你用不着吃了。”

我的主人冷冷地说完,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眉间染着一层愠色。

他命令我跪在旁边,我的餐盘和用具很快被人收回。

我想向主人道歉,我不希望他如此生气,他眉宇皱起时,就像是有刀划在我的心口,但是我没有被允许开口,也动弹不得。

主人一改平日里的慢条斯理,似乎因我的忤逆而丧失了胃口,他很快就放下手里的刀叉,起身走了出去。

我沮丧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肩膀逐渐颤抖起来。

半小时过去,其余几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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