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爸爸....”

程朝受不了这样的惩罚,身体猛地一颤,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狼狈又难堪,心里还溢着被费景明掴打的委屈。

明明屁股痛的要命,可身体里的痒意被勾了出来,不只是花穴馋的直流水,连一直被费景明刻意冷落的后穴也可怜兮兮的收缩着小洞,盼着有什么东西捅到深处,把他填的满满当当的。

身子一轻,费景明把他抱着起来,看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就用指腹轻柔的擦着他的眼角。

明明施虐者就是他,偏偏他叹息的语气仿佛程朝才是不听话的坏孩子,而他是必须硬着心肠管教的温柔家长。

“宝宝真不乖,骚逼的水都流了爸爸一裤子,你说怎么办?”

现在就算他不想做,程朝还得求着他做。

他忍不住的用分开的股缝去蹭费景明的裤裆,乞求的声音又软又媚。

“爸爸,爸爸疼疼我,我想吃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屁股的两个穴都失禁般淌着湿黏的水,浇在费景明的西裤上,有的液体渗透了布料,和他阴茎渗出来的粘液都融在了一块,又腥又热。

他却神色平和,把刚才程朝的排斥原样不动的还了回去。

“不是宝宝说不想做吗?那就不做了。”

他在商界被人说老奸巨猾,因为早就把拿捏人心的这一套玩到骨子里,用来调教程朝更是信手拈来。

前几年刚把程朝哄上床的时候他就是恩威并重,直把小家伙吓的乖乖听话,逐渐成了他最满意的风骚样子。

而现在同样是如此,他有的是办法,让程朝自己撅着屁股挨操。

果然,听到他的话,程朝无助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停说着“爸爸我错了”和“求求你”。

尽管裤子下的一大团鼓鼓囊囊的,烫的程朝心里发憷,可又馋的要命。

他觑着费景明捉弄不定的脸色,猜不透他的心思,过了好一会儿,白皙纤秀的手畏畏缩缩的拉开裤链。

狰狞的紫红阴茎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如同黑草丛里猛然窜出来的野兽,圆硕粗壮的龟头沾着水亮的液体。

程朝吓了一跳,踌躇的看着男人的阴茎,紧张的直咽口水。

他又怯怯的看了费景明一眼,然后低下头,把他的阴茎含到了嘴里。

长度惊人的肉棒几乎捅到了喉咙,堵的程朝有些难受,想吐,但他的浑身都烧起来了,下身痒的化成了水,实在忍不下去。

他就极力讨好费景明,费力的舔着他的前端,过一会儿再吐出来去舔剩下的后段和饱满的囊袋。

费景明的体毛旺盛,小腹下面的深色毛发也如同密林,散发着浓郁的咸腥味,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程朝面红耳赤,小腹一紧,更多的淫水成了灾。

他目光迷离的吮着费景明的阴茎,像专门吸人精气的小艳鬼,水澄澄的眼眸含羞带怯的看着费景明。

即便费景明已经打算程让他自己来动,此刻也忍不住了,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狠狠抽插,边操着他的小嘴,边低笑着喘息。

“把宝宝的嘴操烂,好不好?”

程朝瞪大眼,被吓住了。

而费景明也故意加快速度,高频率的往深处顶,几乎真的要剖开他的喉咙似的。

从未进入过的深度让程朝本能的想吐出来,却被扣着后脑不容动弹,喉间火辣辣的疼,被撑的要裂开了。

他的眼里聚出惊惧的眼泪,泄出呜呜咽咽的鼻音,鼻尖都哭红了,可怜又可爱。

半晌,费景明低喘一声,射到了他的嘴里。

程朝涨红了脸拼命咳嗽着,透明的口水和浊白的精液沿着唇瓣流了下来,他被抱坐着分开腿,那根又蓄势待发的阴茎如他所愿的抵开湿哒哒的阴唇,整根插了进去。

他哀叫了一声,还在哭,绝望的用嘶哑的声音控诉着。

“坏了,嗓子坏掉了,不能唱歌了,呜呜呜....”

“坏了就坏了,退出那个节目,待在家里做爸爸的宝宝不好吗?每天都被爸爸的鸡巴操,肚子里灌满精液,一直操到怀孕为止,给爸爸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费景明心平气和的说着这些话,指尖轻轻托着他尖细的下巴,低头去舔他脸上的眼泪。

胯下的阴茎却撞的毫不留情,把程朝纤瘦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鼓鼓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