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程朝坚持要参加选秀节目,说想当明星,费景明只跟他说了几句话就看出来了他的真正意图。

他无非就是想离开自己罢了。

费景明原本可以像以前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几十天不出门,锁在床上当淫荡的小母狗,一直教训到程朝再也不敢说出来忤逆的话了为止。

但他看着程朝闪躲的目光和止不住发抖的单薄身躯,忽然改变了主意,答应了。

程朝既然那么想往外逃,那他就放程朝大步往外走,让他好好见识外面社会的残酷和恶心,把他逼得最后只能再扑到自己的怀里,认清楚只有自己对他最好。

这样想着,他才特意给程朝请了老师辅导,又送他去了选秀节目。

但正如他所料的是,最先心软的是自己。

想到程朝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和那么多人相处,那些青春年少的男生和他住在一个宿舍,就算程朝再小心,也总会有疏忽的时候被发现秘密。

程朝这样漂亮,又这么美味,绝对会有人忍不住品尝。

然后会有人像自己当初逼迫他一样威胁他,在宿舍的床上、角落或是摄像头的画面下把鸡巴捅进那可爱的湿软小穴。

程朝的骚水会泛滥,那么香,那么甜,说不定所有人都会排着队,一个一个的把他操成破布娃娃,臭烘烘的鸡巴和精液堵住程朝的每一个小洞,射进他的宫口里。

这样一想,费景明就坐不住了,很快就安排费栗也去了节目里时时刻刻监视着程朝。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同样垂涎着程朝,甚至也偷偷的把他的身体玩透了。

不过费景明对自己的血脉格外宽容,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费思弋和费栗同样遗传着自己偏执的一面。

他们看上了程朝就绝不肯放手,这副疯癫的占有欲有时会令费景明不快,但在他无法赶到程朝身边的时候,就能如狠厉的毒蛇守在程朝的身边,杜绝任何敌人接近的可能。

他们对彼此的心思心知肚明,于是为了彻底的霸占程朝,就各自维持着这微妙的平衡。

费栗和费思弋都在那个节目里,肯定早就操过程朝不知多少遍了,想到这里,费景明的心情忽然恶劣了起来,掐着程朝的奶头拧,妒忌的质问。

“那两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每天都在节目里玩你?在练习室,还是在宿舍,在卫生间?两个人一块操你吗?爽不爽?”

程朝在他身上颠弄着,被贯穿的酸胀感撑着肚皮都圆圆的,穴心通了淫窍,被操出哗哗的淫水。

他爽的只能呻吟浪叫,刚刚恢复力气的身体又被拖入了情欲的泥淖中。

见他失神的不回答,费景明伸出手指,夹出他嫩红的舌尖,恶意的碾着敏感的一层皮肉。

程朝乖乖的伸着舌头,被他手指上的茧磨得又痛又痒,鼻音甜腻的哼着含糊的呻吟,用哀求的目光湿漉漉的望着他。

被玩弄了一会儿,费景明总算松开了。

程朝慌忙收回发麻的舌尖,肿痛的却只能半张着嘴,哈着热气,像是在眼巴巴的索吻。

于是费景明就吻住了他的嘴唇,身上常用的须后水味道将程朝萦绕住,让他在恍恍惚惚间感觉安心又依赖。

这天晚上程朝没能回去,费思弋干了他四次,前面两次,后面两次,都射到了最深处。

程朝像是被喂撑的小鱼翻着白皙莹润的肚皮,双腿合不拢,双腿之间溢出来的淫水流了满桌子,地面也有好几堆,散发着的腥臊味道充斥了整间书房。

他见费景明似笑非笑的拎起来被自己弄湿的文件纸,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丢人的哭红了眼角,肩膀不停耸动着。

红肿的屁股不敢坐着,他就被费景明横抱在怀里,回到卧室的浴室里清洗,不出意外的又被按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上操了一次。

费景明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里的淫糜场景。

被操的烂熟的小穴将儿臂粗的粗长阴茎吞了下去,吐出来时溅出了黏糊糊的肠液,窄窄的胯骨也被撞红了,身上下是青青紫紫的情色痕迹,就算涂了药膏也起码要几天才能消。

今晚费景明做的太狠了,程朝真的以为他不肯再让自己回去录制节目了,伤心的哭的眼睛红肿。

费景明却只当他是爽哭的,也没问,慢吞吞的洗完后给人在床上细致的涂了药,搂在臂弯里,就餍足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