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睡了两天,下午程朝去浴室里洗澡,发现月经已经过去了,于是他匆忙擦干了,穿上睡衣,迫不及待的跑到了费景明的书房。

“爸爸!我已经没有...没有了,能回去训练了吗?”

今天中午费景明见他的精神逐渐恢复,才把公司文件拿到了书房,正坐在办公椅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文件。

闻言,他抬起了头。

程朝穿着浅色的睡衣,扣子只仓促系了几颗,肩头的丝滑布料往下垂,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肩头。

因为太瘦,他的锁骨窝很明显,弧度精致,像盛着一汪还未散去的温热水雾,熏得他的小脸都透着薄薄的红。

随手擦了几下的头发淌着水,贴着鬓角往下流,他却毫不在意,漂亮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瞳清纯又无辜,殷殷的望着费景明,嘴唇却红的过分。

他这样衣衫不整,踩着热气奔进来,简直是把鲜嫩多汁的小桃子主动送上了门。

费景明盯着他,像饿兽引诱着美味的猎物走近,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宝宝过来,慢慢给我说。”

程朝一时没察觉他声音的哑意,赶快走到他面前,有些羞赧的小声说。

“爸爸,月经过去了,我得回训练营了,要不就参加不了比赛了。”

“真的过去了?”

“恩!”

“裤子脱了,爸爸检查一下。”

听了费景明极其自然的话语,程朝突然警觉了起来,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潜藏的爪牙正从四面八方不断的向他逼近。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搭在办公椅上的手也紧张的往回缩。

而费景明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目光危险,无奈的笑道。

“宝宝躲什么呢,给爸爸看看。”

他见程朝怯怯的摇着头,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收紧力道把人怀里一拽,然后手掌扣住他的腰,轻巧的一抓,程朝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屁股下面被硬热的东西抵着,程朝的脸色又白了,哀求的看着他。

“爸爸...等我录完节目了再做,好不好?我得回去了,爸爸...”

“回去?这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儿?”

费景明淡淡的说着,手掌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摸,挑开宽松的睡裤和棉白色的内裤,大力揉捏着白软的屁股。

微微粗糙的掌心掐的程朝涩痛,又生出一丝奇异的战栗。

但他还在试图反抗。

要是真让费景明做了,那回去了他又得歇几天,肯定会耽误更多的时间的。

他急的眼里冒着泪花,讨好的去亲费景明,怯怯的声音哆哆嗦嗦。

“爸爸,求求你了,等录制结束了我会很乖的,你要玩什么都可以,好不好?爸爸。”

一声一声叫的哀哀软软的,可怜的不得了,却激起了费景明心底太久没有纾解过的暴虐与亢奋。

他拽着程朝的手臂,把人翻过,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程朝的屁股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浑圆的臀肉紧张的绷紧了,却还富有弹性的颤颤晃着,白嫩的皮肤上是刚才留下的红色指痕,颜色的交错看起来极为色情。

费景明彻底硬了,扬起手,狠狠的打了下去。

这一掌只用了三分力,程朝却疼的立刻尖叫了出来,徒劳的在他怀里挣扎。

屁股因此一耸一耸的,红肿臀肉间的幽深股缝也随着急促的收缩而得以窥见后穴的小洞,泛着被操熟的媚红色,饿极般拼命翕动着,像是在勾引费景明进入。

他的神色柔和了下来,不说话,指腹在穴口处的嫩肉打转,温柔的如同在调情。

程朝僵硬的背脊逐渐松了下来,扒着他的膝盖,心有余悸的哭喘着。

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费景明忽然又掴了他一下。

火辣辣的疼痛夹杂着羞耻的微妙快感从尾椎骨往上钻,电的程朝浑身一个激灵,又叫了出来。

这次的哭腔更重了,听起来凄凄惨惨的。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反应,前面的玉茎居然抬起了头,花穴深处也涌出了难耐的骚水。

这样程度的掴打和疼痛对他来说不是惩罚,只是会让他更快情动的催情剂,他知道,费景明也知道。

是他把程朝调教成被轻柔爱抚和适度虐玩就会兴奋到高潮的样子,因为他非常喜欢程朝陷入情欲的样子,纯真又浪荡,又纯又欲,让人欲罢不能。

只不过刚才程朝的拒绝让他有些生气,于是故意没碰他渐渐湿润的小穴,大力亵玩了一会儿红透的臀肉后,又在程朝的哭声渐渐小了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掴了第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