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是段景带着眼睛红红的桑枕回了段府,给那兔子找了个专门伺候牲畜的家丁,在那根本没伤的地方上了点看着没什么用的药才算完。

福满园也别去了,回了段府,桑枕的眼睛就没从那只兔子上移开过,甚至还想把兔子抱到屋里。

段景没想到给自己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看着在木舍里耀武扬威吃草的小畜,简直是岂有此理。

等到桑枕终于放下心来,一回房,就恭恭敬敬的从衣服夹层里取出那尊小木雕,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段景跟着进了屋,隐约猜到这菩萨是怎么来的,于是走过去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

“这是哪里得的?”

桑枕就答道:“是我向那位公子买的。”

段景哦了一声,又问道:“这刻的是什么呢?”

桑枕说:“送子观音。”

一说完马上就后悔了,难道他要让大人知道自己每天都想着生宝宝吗?他垂下头,有点懊丧。

段景有点惊讶,不过还是拍了拍他的手,有点遗憾地说:“这个并不是送子观音。”

桑枕抬起头来看他,眼瞳里是明显的失望:“真的吗?”

段景嗯了一声,其实他哪分得清观音,不过是应付桑桑罢了,他顺势把木雕拿起来,打算赏给下人。

桑枕拦下他的手,又把它拿回来,重新搁在小几上,振振有词道。

“就算不是送子观音,也可以保佑大人啊。”

段景的脸接着就黑了。

用那个小白脸送的木雕保佑自己?

可是他跟这小傻子讲不明白道理,索性不与他诡辩了。

终于等到了熄灯,段景一把将桑枕抱上床,笑了两声,不安分的手就撩起了他的衣裳,顺着椎骨一点点往上去。

桑枕仰着头被他亲,啧啧津液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段景心下喟叹了一声,可算是摸着了,轻车熟路地将他衣服剥了,直到桑枕身上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段景的眼都绿了。

他刚要挑开肚兜的绳好好亲亲那对小奶子,桑枕就推开了他的脑袋。

“不行呀!”桑枕面色潮红,焦急地说。

段景都箭在弦上了,他来这么一句,于是忍着窜上来的火,恶声恶气地问道。

“怎么不行?”

桑枕认真地说:“这不是送子菩萨,怎么能放当着菩萨的面做这种事呢!”

段景停下手,盯着他水汪汪的眼睛,桑桑还因为之前推他的动作而喘着气,小胸脯在艳色的肚兜下起起伏伏,这幅光景下,他哪还听得下那堆歪理?抬起胳膊就将那木雕扔到不远处桌子上桑桑做针线的笸箩里。

他将桑枕的肚兜挑开,一双手就揉了上去。

桑枕还在叫,说菩萨看着呢,被段景亲上去堵住了嘴巴。

“要给爷生孩子,不求爷,求什么菩萨?”

桑枕被弄得趴在床上,一双手被段景反剪在背后,边打他屁股边问。

“还闹不闹了?”一巴掌下去,力道不重,桑枕肉乎乎的屁股上却立时显出了红印,打得桑枕往后缩。

“夫君,你打我做什么啊…”

段景哼了一声,收了手,揉了两下桑桑白嫩的小屁股,手指探进花穴戳他的小豆豆,桑枕本就情动,没过一会儿就尖叫着绷着腰潮吹了出来。

段景从后面打桩机似的撞他的腰,桑枕被撞得晃晃悠悠,跪也跪不住,又看不见夫君的脸,迷蒙着眼要转过头来看他。

“呜呜,夫君,我跪不住了……”桑枕一阵腿软,跌到床上。

段景将他翻了个身,重新动作起来。

听着桑枕嗯嗯啊啊的呻吟,段景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

今天要不叫爷够本,爷这委屈上哪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