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说你了吧。”

明祺这个月不知道第几次来合欢楼后,宋清问他道。

近来他过来得太频繁,校场一解散,他这个当将军的跑的比谁都快,还被同僚笑话是要把青楼当成家了。

明祺刚把外衫挂到衣架上,闻言笑道:“没事,谁敢说我的闲话呢?”

他把宋清拉到怀里,小心翼翼地问。

“清清,我给你买了地,搬出去好不好?”

宋清的卖身契,现在是在明祺手里了。他搬到了顶楼最好的房间,吃穿用的份例一跃成了楼里的头一等,人人都道宋清走了大运了。

甚至有人议论,是不是北边院子的风水格外好,桑枕宋清,一个个都攀上高枝了。

有羡慕的就有酸的,虽然他风光了,但也有人嚼舌根,说他上不得台面,明将军才把他放在楼里,不然怎么连个妾也当不得?

有一回小倌们聚在二楼的栏杆旁说闲话,被宋清听见,一桶凉水就浇了下去,浇得一个个尖叫逃窜。

其实明祺不止一次提出要把他赎出去,宋清拒绝得却一次比一次干脆,明祺给他很多银票,他却都收着了。

到底是喜欢钱,还是想用银票麻痹自己,把这段关系简单化?宋清也不知道。

明祺见宋清低着头泡茶,一副平静的样子,怕他又不同意,于是补充道:“我一次买你半个月,半个月在那边住,另半个月再回来好不好?”

宋清叹了口气,抿着嘴笑道:“都依你。”

明祺这下开心了,高高兴兴地把美人压倒了。

做了这么多次,明祺可谓是十分熟练,深得宋清真传,他尺寸本就得天独厚,男根埋在宋清体内,就算不用任何技巧,弯起的弧度就能将他弄得欲仙欲死。

宋清的一条腿被他扛到肩上,背靠着墙,双腿大开,露出湿淋淋的花穴,肉根在那处进出,另一只手在他的菊穴处作怪,手指插进去,变着花样地刺激内壁。

两个穴道同时被插,宋清很快就受不了了,浪叫着收缩,被明祺拧了一下屁股:“清清咬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话虽这么说,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拍着宋清的屁股,那处湿湿黏黏地简直没法看,肉唇被干得微微外翻,宋清一面尖叫着一面哆嗦,马上就忍不住了。

他喘息着哀求:“明祺…帮我,我要出来了……”他的肉根直直的竖起来,血管暴起,随着明祺抽插的节奏前后摇动。

明祺亲着他的嘴,恋恋不舍地将插他菊穴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宋清的后穴紧紧裹着他的手指,随着抽出,还发出啵的一声。

气氛这么粘稠暧昧,饶是宋清也脸红了。

明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他离高潮越近,哆嗦得越厉害,用力挺着腰,大声尖叫起来。

明祺看准时机抽出肉根,用手在宋清的肉芽处快去撸动几下,宋清止住了声,身紧绷着,像是叫不出来了,明祺一松手,他的前穴忽得涌出一大股淫水,紧跟着他也哭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清靠近大腿内侧的那块嫩肉痉挛着,花穴大开着,淫水朝着明祺的手直直喷了出来。

明祺不知怎么想的,竟用手接着,还一脸认真地说。

“清清这是尿了。”

宋清正处在快感的巅峰,哪里听得出他说的什么,他疯了似的地摆着头,头发粘在面颊上,淫水怎么也止不住,听见明祺说什么尿了,情绪更加激动,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后穴的骚水还没止住,肉根也跟着射了精。

同时出精潮吹,宋清还是头一次,他哭着挺腰,身发红,叫的嗓子都哑了,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等到他终于平息下来,刚要伸脚踹明祺,这混小子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双腿打开,狠狠操了进去。

等到明祺射精,宋清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小腹被精水烫得颤抖不已,一身狼狈地睡了过去。

等到宋清醒过来的时候,明祺已经乖顺地给他清理干净了身体,正依偎在他旁边玩他的头发。

见宋清醒了,还没等他开口,明祺就讨好似的给他递了杯水。

喝完水,宋清也懒得骂他,赏了他一个白眼就翻过身去。

明祺力气大,又将他翻了过来,重新搂住了他:“清清,明天就搬吧,我给你种了一池子荷花。”

宋清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