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的跳出来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ep;&ep;陈瑄叹了一口气,有些怒其不争的看着陈政,说道:“先君殡天,国内局势初定,尚在国丧期内,你不仅不悲痛缅怀先君,还在宫中大肆设宴,痛饮玩乐,甚至还和卑贱的舞姬嬉闹,可有国君的样子?成何体统!”

&ep;&ep;陈政顿时脸庞一黑,一个老不死的敢对自己指手画脚?

&ep;&ep;“叔父误会了,政儿刚才是为了稳固军权,借宴会之名削除了几位将军的兵权,窦岳虽死,但.......”

&ep;&ep;忍着火气的陈政想要解释,陈瑄却不等他说完,冷笑道:“难道老夫刚才是看错了吗?你公众调戏舞姬,也是为了稳固军权的?还是说,你觉得老夫老眼昏花了,看错了?”

&ep;&ep;草你的大爷的!

&ep;&ep;一个糟老头从进门之后就一直用这个居高临下的口味逼逼叨叨的,把他这个国君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妈的,不忍了!

&ep;&ep;周牧见陈政隐隐有发火的迹象,连忙上前打圆场。

&ep;&ep;“侯爷,君上刚刚继位,很多事情还不太懂,您多多包涵,假以时日,必定会面面俱到的。”

&ep;&ep;周牧年纪比陈瑄小不了多少,却主动放低了姿态,好言相劝。

&ep;&ep;陈瑄狠狠的一跺手中的虎杖,骂道:“周牧,政儿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还是说,你久离朝代已经习惯了,也变得不懂了吗?”

&ep;&ep;“侯爷,我......”周牧被噎的半天说不出来。

&ep;&ep;陈政有些不耐烦,直接问道:“叔公,你就说你深夜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吧?”

&ep;&ep;陈瑄有些痛心疾首,说道:“难道大军压境你还不知道?”

&ep;&ep;“已有耳闻。”陈政冷冷应道。

&ep;&ep;之前窦岳身死的时候,所言不虚,南越十万大军果然开始陈兵边境,最多二十天就可以集结完毕。

&ep;&ep;陈瑄瞪眼问道:“那你有应对之策?”

&ep;&ep;“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越敢侵我过境,必定迎战!”陈政一字一顿道。

&ep;&ep;“糊涂啊,糊涂啊!”陈瑄开始捶足顿胸,恸哭道:“我南周果真是要毁在你这小子的手中吗?南越为五品诸侯国,拥兵二十万,此次大举兴兵,肯定是势在必得。南周仅有一万士卒,以一对十,哪有什么胜算啊!”

&ep;&ep;陈瑄说道:“唯有割地求和,才能免除南周灭国的命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