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阖宫的人都知道,萧灜跟老皇帝并没有夫妻之实。

&ep;&ep;她进宫时先帝行将就木,缠绵病榻。

&ep;&ep;但哪怕只挂着这么个身份她都觉得恶心。

&ep;&ep;更别提她还被逼到病榻前侍过几日疾,在国丧之时以未亡人之制服丧。

&ep;&ep;如今还要毕恭毕敬面见造就她这般处境的人。

&ep;&ep;理智告诉她要紧是活命,不要冲撞那个人,心里积攒许久的郁气却难以平息。自取灭亡又如何,现时的处境已经寂沉沉如死一般,何必再委屈自己强颜恭敬。

&ep;&ep;况且太后的身份在这儿,虽不是最尊贵的,但见了最尊贵的人也不必跪。新帝无论以什么缘由来见她,名义上都要向她问安。

&ep;&ep;是以符胜来后,她一如既往冷着张脸,姿态是爱搭不理。他说一句,她懒散着回上几个字。

&ep;&ep;符胜看向她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回想起幼时养过一只猫儿,成日卧在精致的小窝里,他想抱一抱得强行将之拉出窝来。他很喜欢那只猫,后来它死了,他很伤心。不久,母妃也没了,他察觉猫儿与母妃的死都不寻常,便没心思伤心了。

&ep;&ep;他现时看萧灜很像那只猫,勾起他的爱欲,还有当时的悲痛与压抑的宣泄口。

&ep;&ep;他屏退了所有宫人。

&ep;&ep;见状,萧灜支棱了起来,背离了身后的软枕,身子坐直,不知他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ep;&ep;“朕寻得心仪之人了。”

&ep;&ep;“哦是么?那便,恭喜陛下。”

&ep;&ep;果然,是选妃的事罢了,而且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好哇。

&ep;&ep;“朕心悦你。”

&ep;&ep;然而不待瘫回软枕上,符胜旋即令她神色大变。

&ep;&ep;“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ep;&ep;惊怒之下,连摆架子的“哀家”都忘了称。

&ep;&ep;“我们这样的身份,便无需再计较‘身份’了。”

&ep;&ep;符胜将横二人中间的小几掀翻到地上,伏卧到她身上。

&ep;&ep;“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ep;&ep;咕咚的巨响隔着外殿传到殿门口,萧灜的贴身宫人盏雪怕是她出事,险些要闯进去,被徐礼姿态温和地拦下了。

&ep;&ep;“你要做什么?”

&ep;&ep;萧灜不能相信,爹在家书里数次赞可的后生,是一个想对她霸王硬上弓的禽兽。

&ep;&ep;“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ep;&ep;符胜又重复了一遍那句同他一样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话。

&ep;&ep;手已经剥解起萧灜的衣裳,所幸她回宫后换了套简便些的衣服,不再是主持选妃时那套繁琐的藏蓝色礼服,很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委顿落地。

&ep;&ep;她已经被气得身体发颤,寻常人知悉另一人的一切,从身体开始?

&ep;&ep;不住地挣扎、踢打正压制着自己的男人。

&ep;&ep;符胜清冷的眉目凝滞一瞬,撷了散落在旁的一条腰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绑缚起来。曲腿压住她乱动的腿,彻底将人压制住。

&ep;&ep;自作主张亲昵地唤了声她的闺名,“阿灜。”

&ep;&ep;“很快就不冷了。”

&ep;&ep;挣扎中,她脸上的脂粉已被蹭花,唇畔、眼周都湮红一片,落在他眼里还是好美,桀骜感因反抗的痕迹愈加重了几分。

&ep;&ep;眸光又认真地逡巡过她每一寸肌骨,此前从未入过心的,在军中听到的荤话尽数涌上头。

&ep;&ep;积着厚茧的大手由她精致的脸颊刮至胸口,握住绵软的两只兔儿揉捏。

&ep;&ep;真的好舒服,从前军爷们说女人身子多香多软,他不解,母妃很早就不抱他了,他忘了女人身体的触感,并且觉得自己的身体就不难闻,也不硬。

&ep;&ep;现在懂了。她哪里都好香好软。

&ep;&ep;因为萧灜手被绑起来,丧失还手能力,他双手各握住一只乳儿,揉弄不已。

&ep;&ep;唇凑到她唇上,生涩地吻她。

&ep;&ep;她偏头不让他亲到唇上,他便紧追过去,想起女人的舌头多好吃的荤话。

&ep;&ep;这他以前也听不得,这会儿却分外躁动,鲜红的舌尖吐出来,望她唇齿间试探,趁她不备钻入她口中,紧紧纠住她口中丁香。

&ep;&ep;胯下那畜生早硬挺多时,他探指解了自己的衣带,扯下裤腰将之放出来,一手握住,难耐地在她腿心滑蹭。

&ep;&ep;肉物遭桃源洞正涟涟不尽淌着的春水浇淋,丝毫未得到纾解,反而更加胀痛。

&ep;&ep;他松开身下人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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