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起身,无师自通地把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湿润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蜜穴,握着肉棒往里塞。

&ep;&ep;然而洞口太小太窄,硬塞连头都进不去。

&ep;&ep;又搜罗起听过的荤话来,实在没什么收获,反倒是聪明的小脑瓜自行想到探手下去,指腹揉进花瓣内壁,分开双指将洞口撑开来。

&ep;&ep;如此还是很小,但总算是用力将肉冠挺了进去。

&ep;&ep;“呃啊……”

&ep;&ep;萧灜忍不住叫了出来,这滋味实在久违。

&ep;&ep;而且挺枪直入,他可真够可以的。

&ep;&ep;该不会还是个雏吧。皇子不是很早的时候就会被教引房事么。

&ep;&ep;真的没人教过符胜房事,到教引年岁的时候,别的皇子锦衣玉食,他在军中吃土。他的全部经验就是那些荤话了,没找错地方已经很强了。

&ep;&ep;粗长的肉茎在紧窄的穴道中一寸寸挺进,每挺进一寸便被穴道内壁的软肉咬得更紧。

&ep;&ep;他以为务必得尽根没入,但是愈进愈艰难,汗湿面颊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ep;&ep;“你再入,我要没了。”

&ep;&ep;萧灜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ep;&ep;他终于想起一个词,欲仙欲死。原来不是军爷们吹牛啊,这种事真的会死人。

&ep;&ep;她穴内湿哒哒软乎乎的,销魂蚀骨,然而委实紧致,他只能浅浅抽插,总觉得不够快意,不时挺胯重顶一下。

&ep;&ep;浅浅抽插时,她的喘息轻轻的,像是幼时养的小猫幼爪一下下挠在他胸口,他深顶时就重促起来。这变化很悦耳。

&ep;&ep;于是他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所谓的九浅一深。

&ep;&ep;春水渐渐多了起来,他放开了一直重重抽插起来,连续数次将肉物连根抽出,再深深插入。

&ep;&ep;直到她小穴忽然痉挛,紧绞之下,他欲望也攀了顶,尽数泄在她体内。

&ep;&ep;察觉女孩儿柔嫩的腿根在自己掌心轻颤不已,他将肉茎自她体内拔了出来,将她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来,帮她轻轻按了会儿,顺带揩油。

&ep;&ep;胡乱地捡了件衣物将她腿间的泥泞擦了擦,但他的东西流不完似的,就着女孩儿透明的蜜液不住地往还微微翕张着的花穴外淌。

&ep;&ep;他白净的双颊泛起点红,但并没留意到女孩儿身下一点朱红也未见。他没有在意这件事的意识,他以为处子,也就是军爷们口中的“雏儿”,便是穴道紧窄罢了。

&ep;&ep;他只看到她脸上妆几乎已经被汗液花没了,大片自然的潮红,唇瓣也被她自己咬得殷红如火。

&ep;&ep;比带妆的时候还艳还绝。

&ep;&ep;心旌霎时又动了起来,俯下身咬她唇瓣。

&ep;&ep;萧灜被绑缚在头顶的双手落了下来,手背掴在符胜脸上。

&ep;&ep;“混账东西。”

&ep;&ep;全然罔顾他是九五至尊之事。

&ep;&ep;就是个混账、混账、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