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管了,左右都是死,死也要死的清白,一定不能便宜了傅子谦。

&ep;&ep;齐月打开窗户,只差更近一步跳下去。

&ep;&ep;外面什么时候下雨了?风还很大,窗户刚打开,一阵风仿佛蓄势已久,呼的一声闯进来,瞬间让房间变的动荡,各种响声。

&ep;&ep;再看向外面,风吹的睁不开眼睛了。

&ep;&ep;齐月又迟疑了,这种情况下再跳下去,根本没有生还的机会,而且尸沉大海。她是不能便宜了傅子谦,可是也不能尸沉大海,一个人多孤单。再说了,她死了,还尸沉大海,傅子谦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还不是一样便宜了?

&ep;&ep;容不得她再想,又一阵风闯进来,比上一阵风更猛,她本来就借力站脚,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ep;&ep;耳边一直乒乒乓乓,无暇分辨各自出自于哪里。

&ep;&ep;“啊!”

&ep;&ep;台风吗?

&ep;&ep;齐月忽然向后仰身,四仰八叉的,以为肯定要摔了,露出一脸惊吓。出乎意料的是,一点都不疼,还软软的,甚至有温度。

&ep;&ep;地上硬,床上没有温度,那她是……

&ep;&ep;她睁开眼睛一看,傅子谦?她在傅子谦的怀里,更离谱,傅子谦穿着浴袍,胸前却完全敞开。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完美的颈线,轮廓分明的下颌,性感的嘴唇,算是欣赏完全了。

&ep;&ep;太赏心悦目,不禁心里小鹿乱撞。

&ep;&ep;吧嗒!

&ep;&ep;一滴水落在她的脸上,她才猛地清醒,嚯地直起身子要站起来。

&ep;&ep;可是傅子谦没有松手,他一米多的大长腿奈何她挣扎,她还是躺着。

&ep;&ep;一上一下的姿势,还什么都没做已经尴尬的无所适从了。

&ep;&ep;“傅子谦,你松手,让我起来。”齐月咋呼道。

&ep;&ep;傅子谦看都没看齐月,注意力好像在别的地方。

&ep;&ep;齐月以为他没听见,要么就是有意的,也不含糊,直接上嘴咬。一口咬下去,舍得抓肉。

&ep;&ep;傅子谦终于看过来了,痛的皱眉,却没有制止,也没有吭声。

&ep;&ep;“放开我!”齐月住口,又咋呼道。与此同时,她用膝盖去顶傅子谦的身体,不信好几个地方痛,他还能撑住。

&ep;&ep;却不想适得其反,哪里不顶,偏偏顶了敏感地方,瞬间就有更坚硬的武器反顶回来,咯的她既痛又羞愧,身体的一大片区域都开始变的火烧火燎。

&ep;&ep;“变态男。”

&ep;&ep;傅子谦突然沉黑了面,明明是她先冒犯了他。他忘了,她就是这样,比如刚才男人的事,她做错了,还反咬他是坏人。

&ep;&ep;她红通的脸好像熟透的红苹果,隐隐散发着香味,他又想起了品尝过她的滋味,某个地方要反攻的力度不禁加强了。

&ep;&ep;他微启薄唇,语气挑逗说:“原来你喜欢在地上。”

&ep;&ep;地上?

&ep;&ep;他是瞎还是聋,她表现的那么明显,他还当她是欲擒故纵?

&ep;&ep;齐月气的身体发抖,上半身起起伏伏。

&ep;&ep;这时,傅子谦盯着她,薄唇又抿成了一条直线。

&ep;&ep;齐月恍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色狼,眼睛往哪里看呢。

&ep;&ep;“啪!”听见响声,原以为这一次打中了,看过去,又被傅子谦拦住了,只是与上一次不同,傅子谦握住了她的手,他们手握手。

&ep;&ep;不,是十指相扣。

&ep;&ep;傅子谦居然强迫她与他十指相扣,他们的手抵在地上,加上一上一下的姿势,这时候随便走进来一个人都会说……

&ep;&ep;对不起,打扰了。

&ep;&ep;“傅子谦,你死了那条心吧,无论如何,就算我死了,我都不会让你如意。”如果爸爸妈妈知道她用那种方式苟活了,即便是她后来做成了一些事,也会对她失望。她要活着,可是不是苟活。但是她还在他手里,怎么死?

&ep;&ep;咬舌自尽?

&ep;&ep;齐月尝试着咬住舌头,才恨了一点力气已经受不了了。真要达到死的程度,过程里她得有多痛!

&ep;&ep;傅子谦敛眸,眼前的女人实际上比他想象中的更大胆,只是欠冲动。这时候但凡他激怒她,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ep;&ep;“你想死?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对我以性命相逼。齐月,你这样做只会平添我对你的兴趣。”说完,傅子谦困住了齐月的下颌,有他在,她想死都不行。

&ep;&ep;这种手感一直很好!

&ep;&ep;傅子谦眼底忽现柔情。

&ep;&ep;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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