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天性 (3/3)

……”

&ep;&ep;可她眼里有泪。

&ep;&ep;也许有人会以为她在害怕，又或者觉得她不被满足而哭诉，但这几周的共处下来，贺云朝看懂了那泪珠后的含义：不是为了可能到来的失身，也不是为了发情期煎熬的苦痛，是不甘，也是不服。

&ep;&ep;她不甘心自己屈从在身体本能下，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堪比废物，向本能低头，是她的屈辱。

&ep;&ep;贺云朝垂在身侧一只手紧紧握拳，青筋随着手劲绷起，如造影一般明晰可辨。

&ep;&ep;“真想做吗？”他突然问。

&ep;&ep;隔间里回应他的是她的喘息。

&ep;&ep;“人缺氧，就要呼吸，”贺云朝微微垂下长睫，扫下一片浓绀落影，表情冷冽，“Oga发情，就会求欢……”

&ep;&ep;那颗眼泪终于顺应万有引力，从眼角落了下来。

&ep;&ep;“自然规律——”

&ep;&ep;他遽然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ep;&ep;带着轻微撕扯的疼痛放开，贺云朝最终是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渗出血水。

&ep;&ep;“没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