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的任令曦也管不了,意识模糊间,门口的声音都搅成了一片,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才安静下来。

&ep;&ep;“令曦姐。”

&ep;&ep;这三个字从一片浑浑噩噩中跳脱出来,她总算听清了。

&ep;&ep;“令曦姐,是我……贺云朝。”

&ep;&ep;她知道是贺云朝,从他第二句话开口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贺云朝讲话的时候总是拖着一股慵懒劲儿,好像天大的事情都漫不经心,这种独特说话方式配上他薄磁的声线,她想认不出都难。

&ep;&ep;现在的他,语气好像并没有那么从容。

&ep;&ep;任令曦想要说话,身子却酥软无力,张口喉咙里迸出的字眼都变得沙哑,只飘出低低的气音。

&ep;&ep;“抑……”

&ep;&ep;她可以说吗?对方只是初来乍到的犯罪科新人,如果自己向他求助,等于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给他,之后万一他以此为把柄要挟自己……

&ep;&ep;“什么?”

&ep;&ep;可是近在咫尺磁性嗓音仿佛带着倒刺,扎进了她的心里,想拔出来,就会勾得心慌酸涩不已,高涨的渴求顷刻爆炸。

&ep;&ep;“抑制……剂……抑制剂——”隔着门板她好不容易才喊出来。

&ep;&ep;门外的贺云朝一时没有回应。

&ep;&ep;“……在哪?”他的声线越来越沉,“我去给你……拿——”

&ep;&ep;最后一个字刚艰难地落下,两人之间的那道门忽然打开。

&ep;&ep;手背掩着口鼻的贺云朝猝不及防抬眼,对上满脸晕红如血的任令曦。

&ep;&ep;四目相对,他眼中流露些许错愕,她眼中情欲翻滚。

&ep;&ep;美人衣裳凌乱,红唇吐息,半颗乳球已经探露在外,胸前一道深壑若隐若现。

&ep;&ep;“令曦……”

&ep;&ep;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她一伸手,将贺云朝拉进了隔间,猛地阖上门。

&ep;&ep;“抱我……贺云朝——”

&ep;&ep;任令曦颤抖地从唇齿间溢出这句话,仰面祈求着看着他。

&ep;&ep;她不单说了,她还身体力行,逼仄的隔间里,馥郁之躯压在贺云朝身上,一男一女两具身体交迭,美好的肉体犹如致幻的曼陀罗麻痹人防备之心,一寸寸缠绕上贺云朝这枝干。

&ep;&ep;贺云朝居高临下,眼尾泛红。

&ep;&ep;如果说外间还能凭借调整呼吸来保持理智,这个隔间就是将他凌迟的刑场,空气里面一丝一缕浮动的信息素,都是生剐他的刀。

&ep;&ep;贺云朝不像刚才外面的那几个人,他还尚存理智,甚至连垂眸看她的眼神都还未见慌乱,可是细细看就会发现,他早已咬紧了牙关,突起的经络从下颔一路蜿蜒到了脖颈。

&ep;&ep;他的喉结在动,因为下一刻他仰起了头,避开她的味道,也因此暴露出了更多颈线。

&ep;&ep;任令曦看到那块软骨藏匿在贺云朝皮肤之下,上下滚动了一圈,她眼底意乱情迷更甚,水蛇一般贴着贺云朝的身体磨蹭,最后一个张口含住了那块滚动的突起,发出无意义的嘤咛。

&ep;&ep;“唔。”而这一声,是贺云朝发出的。

&ep;&ep;贺云朝的气味。

&ep;&ep;空沉的木质香,却不干涩,缱绻,松弛。

&ep;&ep;在自己强烈信息素的干扰之下,只偶尔能抽回一分理性的任令曦,竟然能闻见另一个人的气味,简直不可思议。

&ep;&ep;甚至贺云朝的气味,已经渐渐越过她的信息素,一路畅达她的嗅觉终端。

&ep;&ep;这怎么可能呢?

&ep;&ep;贺云朝的手搭上了她的腰,再度喉结轻滚,低头勉强作出镇定的模样,沙哑撂下警告:“……不可以。”

&ep;&ep;“我要死了,”任令曦在痛苦中哽咽,朱唇微颤,“我要死了,贺云朝……”

&ep;&ep;贺云朝的眼底有光熠熠,牙齿咬到发出摩擦声响,他何尝不难受。

&ep;&ep;Oga的信息素真是致命。而任令曦的信息素更加纯粹,是细腻的小苍兰香,和常见的那些混香不同,纯度更高更麻醉理智,如果是普通人,反应早该如刚才门外那些家伙一般失控。不过,贺云朝的abo素质可是A,这A里,包含了控制力。

&ep;&ep;“不会死的,”贺云朝的手在她身上游弋,一方面是帮助她缓解痛苦,另一方面,也是纾解自己高涨的欲念,“……相信我。”

&ep;&ep;发情期无法可解,除了做爱和抑制剂。

&ep;&ep;“求你了,唔……抱我,进来好不好……”被情欲折磨的骄艳美人仿佛摇尾乞怜,声音极尽柔媚,娇躯不断在贺云朝身上蹭弄,一对雪峰几乎脱离遮掩,一点也不像她,“贺云朝,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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