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尖锐的疼痛从背上肆意蔓延。

&ep;&ep;卧槽,这疯女人

&ep;&ep;沈灵枝立刻张嘴咬住余瑾之的手。

&ep;&ep;余瑾之本就神经高度紧张,这一咬让她持刀的手一抖,染血的刀掉回包内,另一手下意识死命甩开了怀里的烫手山芋。

&ep;&ep;小猫狠狠摔到桌面,又滚落到地,空酒瓶酒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ep;&ep;“怎么了怎么了”

&ep;&ep;附近几个男同学闻声围过来,“师妹,你流血了”

&ep;&ep;余瑾之把咬破皮的手背到身后,苍白着脸摇头,“我没事,你们快去看看猫猫吧,它好像被碎玻璃割伤了。”

&ep;&ep;有人抱起小猫,“天啊,真的在流血”把半边毛都染红了。

&ep;&ep;杨大雕也闻讯赶来。

&ep;&ep;“操,怎么一会儿没见就伤成这样”让他怎么跟老大交代

&ep;&ep;余瑾之咬唇,“是我不好,它突然咬我,我一疼,就把它甩了出去”

&ep;&ep;杨大雕一见是小师妹的锅,又楚楚可怜,满脸自责,也不好再说什么,嘴上安慰了两句,匆匆抱着小猫赶往附近的宠物医院。

&ep;&ep;所幸伤口不深,兽医清理完玻璃渣,做了简单消毒,给小猫服用了消炎药,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算是处理完毕。

&ep;&ep;小折耳猫蜷缩成一团毛球,小小娇娇的,看得杨大雕心都要化了。

&ep;&ep;“哎,小猫猫,这下你真的是老大口中的小可怜了。”

&ep;&ep;杨大雕把小猫送回傅景行的公寓。回想起刚才兽医所说,小猫的伤口切面不像是玻璃片划伤,更像是人为利器所致,他皱了皱眉。

&ep;&ep;余小师妹温柔善良,待人和气,不至于对只小萌猫下毒手吧。

&ep;&ep;站在客厅里,杨大雕犯了愁。

&ep;&ep;平常这猫睡哪里的沙床现在它受了伤,单独睡沙太可怜了。

&ep;&ep;想了想,他还是把猫抱到傅景行床上。

&ep;&ep;傅景行的睡品还是不错的,不会踢被子也不会乱动。

&ep;&ep;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ep;&ep;此刻已是凌晨一点,杨大雕打了个哈欠,心想今晚就在这凑合一夜吧,一个醉鬼一只病猫,还是需要他照顾的。

&ep;&ep;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这歇着。

&ep;&ep;卧室,小猫依旧保持原先蜷缩的姿势,低低呜咽。

&ep;&ep;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背上被划了一刀,伤口也不深,怎么身体会这么难受脉搏疯狂跳动,浑身血骨像是要肆意涨开,她晕得有些喘不上气。

&ep;&ep;是伤口感染了

&ep;&ep;等疼痛到达一个临界值,她仿佛被扼住咽喉,大脑空白了几秒。

&ep;&ep;再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被汗浸湿的手。

&ep;&ep;白皙光滑,柔软纤细。

&ep;&ep;沈灵枝猛地坐起身,卧槽,怎么又变成人了明明还没到情期

&ep;&ep;室内开了空调,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抓起傅景行随手扔在椅子上的浴袍往身上裹。

&ep;&ep;背上的刀伤还在,随着她的变化,伤口也变长了不少。

&ep;&ep;实在是疼,可她顾不得那么多。

&ep;&ep;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找夜翩问清楚,她提前变成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魂魄又不稳定了

&ep;&ep;沈灵枝哗地拉开卧室门,又瞬间关上,手忙脚乱上了锁。

&ep;&ep;此时的杨大雕正背对着卧室擦着头,耳朵塞着耳机,嘴里哼着小曲儿,扭着小腰,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ep;&ep;什么鬼杨大雕竟然没走

&ep;&ep;怎么办出是出不去了。

&ep;&ep;别说房间里凭空冒出个人有多惊悚,她这张脸也不能被太多人看见。

&ep;&ep;也该庆幸今晚的傅景行醉成一滩烂泥,能让她安静地坐下来思考对策。

&ep;&ep;很快,沈灵枝现他卧室原来连接了一间小型实验室。

&ep;&ep;桌上放了很多实验器材,瓶瓶罐罐,她没敢动。

&ep;&ep;倒是玻璃柜里搁放了不少成品药剂,她知道他是医药学天才,研制了不少新药,这些放在柜子打上药名的,她见过他拿给同学吃过,应该是可以服用的。

&ep;&ep;太好了,有一瓶“强效安眠药”,正好可以给他用

&ep;&ep;这样就不用担心他随时能醒来了。

&ep;&ep;沈灵枝先拿了他一件黑T把自己的脸裹剩一双眼睛,又特意把床头灯调暗,然后捻起药丸,轻轻把他晃醒,“傅景行,傅景行,吃点解酒药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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