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ep;&ep;他是睡得真死,足足晃了五分钟才勉强醒。

&ep;&ep;男人睁眼,一双清润漂亮的眸子染着迷离的酒意,像倾泻了月光的清酒,在灯光下格外潋滟惑人。慢慢的,他像是忘记了如何眨眼,只定定地望着她。

&ep;&ep;沈灵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让他张嘴把药丸往里送。

&ep;&ep;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唇微张,却在她抽手的瞬间轻咬住她手指,像品尝从未吃过的点心,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一舔。沈灵枝仿佛被电了一下,急忙用力抽回手。

&ep;&ep;他、他、他,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ep;&ep;给男人喂了口矿泉水送药,她立马捂紧头上的T恤,警惕退了三米远。

&ep;&ep;“呵”

&ep;&ep;傅景行喉咙溢出意味不明的低笑,似喃喃自语,“真丑”

&ep;&ep;就连醉酒看到的幻影,她也不肯给他露面。

&ep;&ep;养死了她的仓鼠,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

&ep;&ep;沈灵枝:“”

&ep;&ep;他竟还嫌弃喂药的人丑,嫌丑还不快闭上眼睛。

&ep;&ep;傅景行的主卧有独立卫生间,沈灵枝避开他注视,先进去查看了下自己背上的伤势。

&ep;&ep;等她出来,床上的男人已经闭眼沉睡。

&ep;&ep;沈灵枝拿掉头上的T恤,在椅子上瘫坐下来,喘了口气。

&ep;&ep;接下来,就等外边的杨大雕睡着,她再趁机逃出门。

&ep;&ep;身体似乎越怠倦无力,她手撑额角,眼皮逐渐耷拉。

&ep;&ep;好累啊,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ep;&ep;她梦见自己置身一望无际的沙漠,艳阳高照,热浪滚滚,她突然跌倒了,厚重的细沙摩挲她的背脊,烫得她浑身颤抖好热,好渴

&ep;&ep;“嗯”

&ep;&ep;沈灵枝被自己的呻吟声吓醒了。

&ep;&ep;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ep;&ep;本来该死死睡着的男人竟醒了过来,把她整个人抱到床边。

&ep;&ep;此刻,她跨坐在傅景行腿上,男人贲起的肌肉直烫她大腿根部,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际,一双大掌像着了火,沿着她背脊曲线胡乱摩挲。原本穿得好好的纯白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间,两团绵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隔着T恤紧贴他胸膛,几乎压变了形,她甚至听到他过分热烈的心跳。

&ep;&ep;不,不对,他不是吃了强效安眠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