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默远纵身由楼上,身子缓缓地飘落在县令的身前,“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吴大人再明查看看。”

县令瞟着梅墨远暗衬:如果自己当着这么多人与会县衙那么人面前放过那该死的丫头,以后还有人畏自己这县老爷。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做证,大家亲耳听见她诬蔑本官并造谣而她同伙伤人也是证据确凿!”

梅墨远看着一脸怒气且一意孤行的县令,缓缓踱着步。此时景遥清亮的声音传来,“我诗中的两句是‘黑狗颠说事与非,挟尸要价诬罪添’县令大人属狗,可我没说是你,是你自己非要对号入座不当人要当一只颠说事非黑白的狗。”

景遥语毕立刻惹来一阵众人压抑后的嘲笑声。县令一张脸被气的涨红颤抖着肥臃的身躯结巴地道着,“你,你……这个妖女,胆敢戏弄本官,不得,不得好死!”

“我只是把误会解释清楚,有误也是大人自己你造成的。”

梅墨远看着与县令斗嘴的景遥不禁为她的才智赞佩,火灾时还感动了大家帮忙,眼睁睁看着火烧了她的家,双亲丧亡她却末掉一颗眼泪,还会化丑抢彩球,她是怎的一奇女子?

“来人!把她抓回去!”县令大喊下令。

景遥看着四周渐渐围拢的衙役,对身前的夜凛风轻声道:“不要理我,这狗官是不会放过我的,他与你无仇无怨你离开了他不会穷追不舍,你现在离开艺馆。”

“要抓你就先过我这。”

夜凛风坚决的声音飘入景遥耳边时景遥在胸膛里的那一颗心倏地一震,他只是按江湖规矩收钱办事掳走自己,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望着眼前的背影,景遥的双眼里涌上了一股酸涩,低下头嘀咕了一句,“笨蛋”。

“吴大人……”梅墨远的声音被多名衙役冲前发也的吼声掩盖。

夜凛风剑梢往一名衙役一指顿地被点穴不得动弹,一个旋身飞踢两名衙役飞了出去,整个包围圈被击出一个缺口,夜凛风拉起景遥的手腕欲往那方向离开。景遥的手能感觉到夜凛风的体温,“我不能丢下玲儿一人。”

打开的缺口已被其他衙役补上,其他人见夜凛风武夫高强心萌怯意不敢再上前县令见状气愤地呐喊:“上!快上!抓住人的奖五十两。”

多名衙役们在奖励的诱惑下举刀再次冲上前,几乎是同时砍向夜凛风,夜凛风一手紧紧抓住景遥,一边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攻退上前的衙役。

一名被夜凛风一掌击退的衙役悄潜到景遥身边朝着夜凛风拉着景遥的手臂一刀劈下,景遥眼看落下的大刀倏地推了夜凛风一把,已劈下的大刀却无法改变方向,直劈向景遥脸门。

“小心!”梅墨远声音响起的一瞬,夜凛风的剑毫不留情地刺中衙役的腹部,大刀劈下的势一缓,夜凛风一拳击中衙役的胸口,受伤的衙役连退了几步。在此同时梅墨远无顾县令的脸色飞身跳入了包围圈,挡下了其他衙役的攻击,一手劈向近靠的许捕头。景遥抬头冷不防地对上夜凛风的双眼,一双幽深的眸子如寒潭,景遥感受着他眼中散发出的寒意,不禁打了一瑟抖。

那名被刺伤的衙步在夜凛风眼神的压迫下,一脸铁青,双脚不停地颤抖着往后退去。夜凛风举剑朝那名衙役刺去,一道白色的身影飞来,一道银光凌空划下,双剑碰撞发出了清亮的响声。

“手下留情。”梅墨远用剑挡在衙役与夜凛风的剑尖前。

“何必杀害无辜的生命呢。”夜凛风举着剑,双眼微敛,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让开!”夜凛风的怒气都在这简单的两字中。

“我不会让你杀害无辜!”梅墨远毫不退让。

景遥看着他们两人间愈来愈浓的火药味,上前拉了拉夜凛风的衣服,“他虽是卑鄙之徒也不过是奉命为虎作歹,放他一次。”

景遥压低了声音又补了一句,“当众杀人罪大,私下无人怎结也不会有人知。”

梅墨远看着突然收回剑的夜凛风脸上有些愕然,景遥说了什么令他改变主意了?就在大家松懈时一把晃着银光的大刀挥向了景遥,夜凛风一把抱住尚末察觉的景遥,大刀已至手臂上被划了一条口子,而偷袭的却被夜凛风的受伤的手紧紧扣住了咽喉。夜凛风受伤的手臂有鲜血慢慢地渗出染红了伤口上的衣袖,景遥看着那名快断气的衙役再也兴不起同情与善心求夜凛风松手。

“没有良知的不配是人,一双沾了鲜血的手不会在乎多一条命丧!”夜凛风的语气是微薄的坚决。

梅墨远万想不到这些衙役如此恶毒,虽然不赞同夜凛风的杀戮可象这种人死有余辜的人不值相助。

被扣住咽喉的衙役痛苦地扭着一着脸,张着口欲说着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县令看着那衙役痛苦的惨状不经意缩了缩脖子,庆幸那只手掐的不是自己。

夜凛风扣住衙役的手再次运劲,景遥忽瞥过脸不敢看,没有意料的情节发生,景遥转过脸只见夜凛风的手已松开,那只衙役弯着腰抚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声音,“谢谢大侠饶命。”

许捕头上前扶起那名衙役,经过夜凛风身边时,往他瞟了一眼。大厅的众人鸦雀无声,围着末散去的衙役们只是警惕地盯着夜凛风不敢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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