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得罪了我,是你们整个艺馆得罪了我!”县令一句怒吼台下四周的客人纷人议论着并避开,台上的伴奏也骤然停止了。

徐娘吓很一脸铁青,“丫头们给大老爷上好酒好茶美味点心。大老爷你坐下,坐下息怒。本店一向规规矩矩的按足朝庭公文办事,若有得罪之处烦请大老爷你明说,一切好办,好办!”

县令顺手拿起一个精美点心咬下一口,“哼,你们做的好事需我多说?”

徐娘眼珠子溜转几圈,脸上铁青已渐褪去,讪笑着,“大老爷明察啊!”

景遥步下台,缓缓走向县令,四周的客人纷纷让路,“馆主,县大人不高兴或许是因为翩翩的缘故。”

徐娘瞟了一眼县令布着愠色的脸孔,又转过头看着景遥,上前附耳道:“不是已经提醒你了么?”

景遥摘下面纱毫不掩饰地微笑道:“县大人是为旧事故迁怒已今日的人同事吧?”

县令一手拍桌蹭地站起,“果真的是你!”县令上下打量着景遥脸露轻蔑,“访间传闻你满腹才华,不过如此,轮落成卖艺的。”

徐娘不知景遥以前得罪过县令,为难地看着景遥,县老爷她惹不起,可是景遥这个财神她又不想放弃。

县令尖刻的语气如一把尖刃直刺景遥心脏,草率办案。带众讨钱。挟尸要价。七条人命含冤九泉却末能沉冤得罪,家仇末报正是她心里的痛,“红火燃起半边天,黑狗颠说事与非,挟尸喊价诬罪添,家仇清白有人见。我惭的只是今世双亲。”

县令被景遥作诗嘲讽了一番勃然大怒,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各种目光,想到三番几次的被一女子弄的面光丢,心忿难消,“你……你这信口雌黄的妖女,胆敢污蔑本官败本官名声,今日绝不饶你!”

县令刚动身欺上前动手,徐娘靠得最近却不敢挡拦,还末触到景遥丝毫县令的惨痛的嚎声响起。

“是谁!是谁敢打朝廷命官!”县令捂着红肿的手腕环望四周却末到伤自己的武器。回首瞪着景遥,“定是你这妖女作怪!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抓我?”景遥笃定地笑了。

徐娘一听县令顿时慌了连忙上前辩解:“大老爷翩翩只是一介女流那有能力伤你,误会!误会!”

徐娘暗藏手上的银票偷偷塞到县令手心。县令并不领情,把手一扬徐娘手中的银票撒在半空,四周议论声骤起。徐娘有些下不了台,怒气顿生,“县大人,我徐娘能在这平安开业十多年虽不敢说攀上达官贵人可愿意卖我一个人情的高官倒是大有人在。”

“此事与你无关,也与艺馆无关,我抓的只是这妖女,谁敢求情或是阻挡当叛变罪处置。”

景遥看着徐娘无奈的投来无计可施目光朝她回于一感激的微笑,坦然上前,“士可杀不可辱!”

县令对随行的两人举手一扬,两人立刻分左右上前抓住景遥,左边一人的手刚碰到景遥就发出突然大笑起来,另一个却是嚎声痛哭。景遥的目光瞥向人群外远处的夜凛风,是他又帮了自己。

县令看着无法抑制大笑与嚎哭的两名随从,脸色都变青了,“没用的废物,给我到衙门去找人来。”

艺馆大厅里的气氛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两名随从的离开骤然变的沉寂,凝重。半晌,艺馆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愈来愈近,此时大厅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外面吵杂的步伐声戛然而止,一身官服的捕头闯了进来,“大人,卑职已带齐衙门内的衙役在外面听候吩咐。”

“许捕头听令立刻把这妖女逮捕回去。”县令指着景遥。

许捕头望了一眼景遥,“大人她所犯何事?”

“诬蔑朝廷官命,造谣生事,还会施妖法伤人。你还不动手!”许捕头踌躇了一会迈上前对景遥说了一句,“景姑娘得罪了,小的也是职责所在。”

一道身影突然闯人在许捕头与景遥中间,这男子一张冷峻的脸孔让人看不出情绪变化,“你是谁?”许捕头提高了戒备。

“要拿先过我!”夜凛风淡然地吐出几字。

“拿下!快拿下!部一起上!”县令对外面的衙役喊着。

“小心!”景遥对夜凛风嘱咐。

十多名衙役由门外蜂涌而进,迅地包围了夜凛风,艺馆里客人纷纷逃离,徐娘对着逃离的客人大呼着,“别走!还末结帐呢!”

桌椅杯子酒壶倒了一地,只是瞬间整个大厅已一片狼藉。一名衙役沉不住气率先提刀砍向夜凛风还末近其身已被夜凛风的末出剑梢击中退开。许捕头猛地拨刀砍向夜凛风,与他的剑梢对上,压低了声音对夜凛风道:“找机会带景姑娘离开这里。”

“住手!”一道洪亮的男声响起,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循声望去。

梅墨远与茉莉两人同时出现在二楼的厢间外面的走廊的身影映落景遥的视线那一刹,对峙县令时的淡定瞬地被内心难言的苦涩击碎。初见梅墨远的情形浮上脑海,他当时看茉莉的眼神……现在他们又一起出现,还有他的貌美表妹婉儿,想到这景遥心里泛起一丝难过。

“吴大人此举是为何事?”梅墨远站睥睨着楼下的县令。

“想不到梅公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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