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何时到你插嘴!”景遥上前挡在玲儿身前拦下了欲教训人的徐娘。

“馆你让我帮忙的事,我找到合适的人了。”

“哦?”徐娘怀疑地问,“是谁?”

“是玉珠。”

艳娘一听顿地又嚷了起来,“景翩翩你胆敢给玉珠撑腰……”

“闭嘴!”徐娘斥喝,“是你自己留不住客人的心怪谁!”

艳娘被这一斥倒是乖乖地闭上嘴。徐娘走至玉珠身旁仔细端详,“她?能表演什么?”

“去拿剪子与木棍来。”

景遥对玲儿吩咐道。众人不明白这与玉珠要表演有什么关系,又听见景遥对玉珠说:“把外衣脱了!”

玉珠难于置信地望着景遥,在徐娘的目光注视地硬着头加把外衣脱下,艳娘大肆的笑声响在整个彩排厅。景遥接过玲儿递来的剪刀,一刀剪在玉珠的衣裳上,袖子掉了下来,越来越多的布料被剪落,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响。

“把衣服换了,记得这件穿外面,不能穿其他。”

玉珠看着景遥手中的布条目瞪口呆,良久才挤也一句:“这……这算是衣服?”

其他人也吃惊地望着景遥手中那件衣服,没有袖子没有领子,而且怎看都是一个宽布条。能穿?所有人都怀疑了!景遥看了看手中被剪成的吊带短装的衣服还算满意,穿成这样表演效果会好很多,如果不是太匆忙弄一套来表演效果更好。

玉珠经景遥的指教后穿着现代版的吊带衬与古代的长裤出现在众人面前,羞怯去走到景遥身边压低了声问:“翩翩姑娘你还末教我,我表演什么?”

景遥附耳至玉珠耳畔,两人的说些什么其他人可是坚着耳朵也末听见,只见玉珠双颊越来越红,象烫熟的虾子般。

“去吧!”景遥轻推了玉珠一把。

玉珠走至那根立在大厅中央的根子旁,回头望着景遥,耳边响起徐娘的声音,“扭扭捏捏的,到了台上也成不了气候。”

玉珠较咬贝齿,敛回了目光,迈步在木棍旁绕了几圈,然后开始扭动着身子,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景遥听见了彩排厅内众人抽气时发出的轻微声音,虽然玉珠的动作生硬也末能把现代钢管舞的独特表现出来,可是给她一些时间会是出色的古代版,“钢管舞”出色表演者。看着彩排里徐娘与其他人呆掉的神情景遥脸上扬起了一抹淡笑,悄然离开了彩排厅。

景遥走出彩排厅大门差些一头栽上突然出现在门外的夜凛风身上。耳边响起夜凛风的声音,“你教她的也算舞蹈?”

景遥扬起一抹淡笑清澈的黑眸盯着夜凛风看,“从末见过吧?”

夜凛风摇了摇头,里面的女人一举一动都带挑逗的意味,这样的……舞蹈可是前所末见。视线里的身影渐变成另一张绝美的脸孔在跳着,一股躁由小腹热窜上,夜凛风倏地被惊醒,暗运功抑下身体里那股欲望的冲动。看着景遥绝美的脸庞,夜凛风敛下了双眼。

“你也需要这样表演?”

“不可能!我无法让自己做到这地步。”

夜凛风听到景遥否决的坚定时唇角不经意地往上翘起。

“翩翩,翩翩……”徐娘由门内跑了出来,“你直是我的……”徐娘狂喜的声音在视线触及夜凛风身影时顿地隐去,眯着一双眼睛打量着夜凛风,“艺馆除了外面厅与厢间是不让外人进入的,你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我找他有要事。”景遥怕徐娘胡乱揣猜先说明。

徐娘用疑惑的目光瞟着两人看了几遍,拉过景遥喜笑颜开,“翩翩啊……你真是我的财神,能化朽为神奇玉珠一普遍婢女经你授教也能有所价值。刚才是我错,你千万别往心上去,记得你答应我的。”

“翩翩不会忘了馆主恩情。”

“呵呵,那我先去盯着玉珠好好练习练习。”徐娘一走景遥才向夜凛风问起,“那名付酬男子追上了么?”

“没有。”如果不是那送信小鬼缠着碍事或许这线索就不会断了。

“翩翩”徐娘又折了回来唤着,“刚忘了跟你说,县老爷今晚点了你弹曲。”

景遥眉头轻皱应道:“知道了。”这贪官会不会是得知了自己在故意来闹事了,毕竟之前自己三番几次地顶撞他还出言挟胁。

景遥转过身看着夜凛风,“还有一个人与或许那一场火有关。”

夜凛风不假思索地道:“县令!”

景遥颔首点头,“大火的时候官府的人并末到场救火,火灭了后却赶来了,直接搬尸敛财,由头到尾末侦探就以一句意外灾祸结案。”

“枉为父母官!”

“当时我就有所怀疑那贪官的是否知情收了黑钱隐藏真相。”

“我会查清楚。”话落夜凛风已跃出院墙外消失在景遥的视线里。

华灯初上。艺馆大厅里高朋满座,客人们三五知已在把酒言欢,或是关注着台上表演。舞台上茉莉怀抱琵琶奏乐,一曲终毕缓缓走下台,客人中已有不少人叫价再买茉莉一曲。在艺馆里挂牌的姑娘轮流登台,若客人想听某姑娘弹唱与是跳舞可竞价让姑娘为其独自表演。

景遥蒙着面纱登上台,一袭淡蓝衣裙衬着她似雪的肌肤,透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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