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缓缓地转过身凝视着夜凛风,他的脸上神色淡然,一双眸子隐在夜色里看不清。

如果夜凛风没有出现掳走自己,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或许能阻止那场火灾,或许自己也将命丧。然而这假设在现在已经不能改变什么,而他的出现让自己现在还活着,切是真实的结果。

“不,我该谢谢你,谢谢你,夜凛风!”景遥扬着微笑,“如果你没有出现或许我已经已是那火里的亡魂,不是你纵的火,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我会查出凶手!”夜凛风听了景遥的一番话无动于衷,再一次坚决说出自己的承诺。

景遥看着夜凛风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对道那道背影唤出了声,“夜凛风……”

缓行中的步子骤地停下,夜凛风没有回过身,也没有作出回应,静伫在原地。

景遥能感觉到自己胸膛里心跳的加速夹着一丝慌乱,“我们,是朋友么?”

景遥没有察觉到自己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回应,见到他轻轻地点了下头,欣然一瞬满溢了心间。恍神回过后,那道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景遥举步回屋的步子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倏地转过身借着朦胧的月色环视着院子一周并末见到什么可疑的。

景遥对着幽黑的院子喃喃地念道:“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听错了。”

一转身双脚刚迈动,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音又萦响在耳里,景遥身子慢慢地变的僵硬,身后的脖子有一股寒意渗来,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世上没有鬼魂,世上没鬼魂……

“是谁?”景遥对着院子的漆黑问着。

院子里一片寂静,夜风吹过飘来了女人哭泣的声音,清晰的。这会景遥完可以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心里的确实感反而令恐惧滋长的更快,绕上了景遥的双脚,变的僵直。

景遥双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角,顺着声音飘来的方向一步一此缓缓地靠去,愈来愈近,平日里看着美丽的花丛却时在夜的黑渲染下那些参差不齐的影子看在眼里变的神秘莫测。

“是谁?快出来!”景遥隔着那片花丛几步之距停下了步伐。

花丛中传来细微的声响,月下能隐若地看见那些枝叶在抖动着,景遥壮着胆子又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愈来愈急,一抹黑影突然跳出往景遥的方向扑来,一双绿色的瞳孔对上景遥惊慌的目光。

飞扑而来的黑影由景遥身边掠过,景遥感觉着胸膛里那颗受惊的心脏砰砰乱跳,扭动渗也冷汗的身躯,寻向黑影,一双绿色的瞳孔清晰可见。

景遥发现自己身体僵硬无法移动,与那双绿瞳对峙着,月光由专里露了出来撒落在院子,景遥身前那一团黑影露出来原貌,朝着景遥,“喵”地叫了一把扬着长长的尾巴离去。

景遥怒视着离去的花猫嚷着,“心理作祟自己吓自己了。”

“是我……”

突然飘响的幽怨女声由景遥身后传来,景遥身体瞬的化石僵掉,不是冬天也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寒意却阵阵由身后袭来。

由身后传来的压抑过的抽泣声响在耳里,景遥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感觉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景遥安抚自己的一番自我心理暗示后缓缓地转过身。

月下一张惨白的女性脸孔在散披垂下的长发间露出,双眼浮肿,一双唇色艳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白衣在拂过的夜风中飘扬,只露出一半白色的上半身在花丛后面。

景遥跄踉地退了一步,定定地盯着那抹白色半身身影,自己都能穿越,鬼魂之说也有可能存在。

“你是照顾艳娘的丫环?”景遥由惊吓中缓过神询问夜半哭泣的白衣女子。

“我叫玉珠。”白衣女子抽泣着回答。

“半夜三更的你在这里哭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玉珠一边哈腰道歉一边哀求,“我不是要吓人的,求翩翩姑娘大人大量别告诉方嬷嬷。”

景遥眉头微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珠抬起脸看着景遥又看看了四周,话还末说出来,泪水又掉了下来,身体因抽泣忍不住地颤动。

景遥对玉珠称的上是恐怖的哭泣露出了不耐烦,“哭有什么用?只会让人笑话你懦怯。不准哭!”

景遥的斥呵声令玉珠停止了哭泣,张大着眼睛望着景遥目光复杂,吱吱唔唔地发着颤抖的声音,“我……我,不可以说。”

“那你继续哭吧!”景遥漠然地扔下一句朝房走去。

玉珠看着景遥离去的身影着急了,内心在着挣扎,刚刚那一番又飘响耳边,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或许她能帮自己。

“翩翩姑娘。”

玉珠的唤声景遥是听见了可并末停下脚步,身后又传来了几声呼唤,白色的身影闯到了景遥身前。

“翩翩姑娘,求你帮帮我!我求求求你!”玉珠哀求着景遥。

景遥凝视着玉珠,“你怎确定我就能帮上你?”

玉珠面对景遥的质疑怔住了,她们之间毫无关系,她是艺馆的大牌,而自己却是个丫环……

玉珠看着景遥的目光渐渐地暗下了,景遥的声音响起,“你刚才为什么想要我帮你?”

“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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