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脸上滑过两行冰凉,咽哽的哭泣声自的斥问声里逸出,更多泪水止也止不住,伏在这陌生的胸膛里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他是谁。”夜凛风的语气仍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云淡风轻。

景遥抬起红肿的双眼仰望着那张笼罩在夜色里的脸孔,她发现他说的似乎并不是谎言。

“我是代小夜完成这交易。”他补充道。

景遥相信他。可是她心里却有另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夜凛风才发出一个音又骤然顿下,他这回也是当小夜的跑腿来收剩下的报酬,刚进了城里就听到人们议论景府发生的事。

然后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向人打听了景遥的下落,可是说法各异。几日前在街上遇见景遥的丫环玲儿一路尾随至艺馆这里。

当时有些难于相信景遥可能就栖身在艺馆里,经一番查探才确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近。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的行动是为了什么。

“跟我一起走吧!”

夜凛风的声音传入景遥的耳里,一股复杂的情愫油然心里,跟他一起走?

心底重述的呢喃象风般在平静的心湖吹起涟漪,一圈一圈荡着动摇了景遥心里的忿恨。

相忘江湖,潇洒人生。无拘无束的自由自在确是向往的诱惑……

“象你如此,不该在这里。”

景遥心里飘远的幻想在夜凛风似惜叹似怅然的语气里惊醒。

不该在这里?

在自己穿越时响起的那个声音的意思是他的错误才导至了自己的穿越,不该在这里,又归何去?景遥迷惘了。

继续在这些日子里连那个原本自己都快遗忘的冠着林珊名字的命运中过一生么?景遥第一次去想自己两个不同的身份与人生的决择。

景府的生活画面闪现脑海,动摇的意念刹地变的坚固,就算不能改变历史,旦至少自己能做些什么,查出幕后真相。

“家毁亲亡一夕间,当道无耻两世见,落魄无依谁犹怜,不栖此家何人接?”景遥坚定的目光望向夜凛风,“就算被注定的不能改变,至少我也能做些什么,那一场的火灾的真相我不是绝对不会就此轻易罢休。”

夜凛风默默地凝视着景遥,如此爱恨分明的女子,家毁亲亡的打击是多大的伤痛藏在心里。长臂一伸把景遥拉过,“带你去一个地方。”

景遥在恍神刹那身体已被夜凛风带着的跃到树上,定了定神景遥往下一看忍不住惊呼,“好高啊……”

“除了蛇还怕高?”夜凛风低头俯视着那一双带着惊慌的黑眸,一丝隐在夜色浅笑勾勒在唇角微扬。

夜凛风话间又一个轻身已到一处屋顶上,景遥怒瞪着他,“会武功了不起啊?事前也不让人做些心里准备。这是去那里?”

夜凛风没有回答景遥,一路凭借着轻功飞檐走壁,最后带着景遥落在已是一片空旷的废墟上。

空气里隐隐若若还存着薰烟的气息,景遥望着一片废墟,不明夜凛风带她来此的目的,“什么都化灰烬了,还有什么好看。”

“有些东西那怕是被火烧过痕迹仍会留下的。”夜凛风四处地观看着,停在一处,指着身下的焦土,“这是起火点,还是人为的。”

景遥一听立刻跑了过去,“这里……是我爹娘的房间。”

“虽然已经被大火烧焦了这一片土地,旦在这些破碎的地石上面仍可以看出灯油在火上燃烧时留下痕迹。”

景遥拾起被熊熊烈火烤燃过的石块紧紧地攥在手心,当时在这片焦土上县令定案那神情她记得很清楚,意外?或许他们根本没查甚至是包庇凶手。

“不找出背后的凶手我绝不罢休。”景遥发誓。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一道欢呼的女声扰破寂静的夜。

夜凛风低首看着一脸兴奋地嚷嚷的景遥,刚才带她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惊慌的可现在倒是把自己的轻功施展当成游玩了,女人你也变的也太快吧!

夜凛风双足轻点屋檐上方,一个纵身高高跃起,脚下是一列列瞬间在景遥视野变的小房屋,在皎洁月光下清晰可见。夜风习习,景遥愉悦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样吹着风的感觉真的好舒服!还就第一次偿试到这样非同一般的夜游,感觉是那么的美妙。”

景遥的笑靥落入夜凛风的眼里,那么的纯真灿烂,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丝淡淡的笑意出悄然爬上他的唇角。

抱着景遥的夜凛风越过艺馆高高的院墙落在院子里的一颗树下,景遥看着熟悉的景物,刚才的一趟就奇特夜游之旅感觉意犹末尽,对夜凛风的一身高强武艺心生羡慕,如果自己也能学会轻功就好,用起来时就象长翅膀会飞的。

“夜凛风你教我轻功吧?”景遥双眼充满期盼看着夜凛风,希望他会答应。

夜凛风对上景遥带着希翼的目光,毫不客气地语气当头一盆冰水浇在景遥身上,“以你的身体是学不来的!”

景遥顿时沮丧地垂下头,“我的大侠梦碎了。”

“更适合你的有。”夜凛风的语气里没有安慰的意识。

景遥随着夜凛风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举起双手反问,“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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