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企业的管理权和话语权仍然在贺星苒,靳屿完全不干涉公司决策。

&ep;&ep;这是贺星苒提出的解决方案。

&ep;&ep;意识到云晟的元老们会对靳屿施加很大的压力,如此一来,就让人说不出什么。

&ep;&ep;一晃初夏。

&ep;&ep;贺星苒和林稚晚合作的国风大秀在江南水乡临宜正式开秀,在业界内取得了不凡反响。

&ep;&ep;贺星苒的名号再次打响,不同于上次因为钱卫平的关系,在临宜上流社会依托人际关系拿到订单,这次前来递出橄榄枝的,有相当一部分是中国时尚界名流。

&ep;&ep;设计师、模特,全部都有。

&ep;&ep;林稚晚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看到她遇到苏绣“技艺”出名而不是“品牌”出名的困境后,在如何打造个人品牌上,给她相当多的建议。

&ep;&ep;这次从临江回家,除了签订几个大合同,还有就是和林稚晚的私人见面。

&ep;&ep;公务车抵达云汇园区。

&ep;&ep;司机早早就看到老板丈夫在门口等着。

&ep;&ep;落日余晖里,他站在高大的越野车前面,上身的白色t恤涂抹上夕阳旖旎的色彩,在冷硬漆黑的车子前,愈发突出而明亮。

&ep;&ep;男人鲜少吸烟,手腕上简单地戴着袋子表,黑色外套被搭在肩膀上。

&ep;&ep;本是低头看手机的,但看到车子过来,就转过头。

&ep;&ep;目视着车子逐渐靠近。

&ep;&ep;“李哥。”

&ep;&ep;本在后排戴着真丝眼罩小憩的老板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提过前挡风玻璃看到前方的爱人,语调都变得有些轻快:“您在门口给我停车就行。”

&ep;&ep;“咚。”一声。

&ep;&ep;车门因为急切合上而发出的噪音响起,贺星苒像一只轻盈的鸟,向靳屿扑过去。

&ep;&ep;而靳屿张开双臂,迎接他的夏天。

&ep;&ep;抱着贺星苒原地转了两圈,似乎还掂了掂,最后发表评价:“怎么又瘦了?”

&ep;&ep;贺星苒蹬着腿要从他怀抱里下来,但好久没见,仍旧依依不舍地勾着他的脖子,娇嗔似的:“你这是掂量猪肉呢?”

&ep;&ep;靳屿:“……”

&ep;&ep;“哪儿敢,”他赶紧讨饶,然后正经道,“让你和我运动你也拒绝,马上又到夏天,又要吃不进饭。”

&ep;&ep;不吃饭就会快速消瘦,这对身体并不好。

&ep;&ep;贺星苒努努嘴,顾左右而言他:“你的运动是正经运动么?”

&ep;&ep;靳屿:“?”

&ep;&ep;“我又不是只有床上运动邀请你了,”他说得很自然,并且没有收敛声音,贺星苒连忙左右看看,见四周没有人,才免了捂住他的嘴,“邀请你游泳,跑步,你不是都不愿意。”

&ep;&ep;“……”

&ep;&ep;倒也是事实。

&ep;&ep;贺星苒偷偷给自己辩解:“但我身体比大学的时候好多了。”

&ep;&ep;两人深夜活动,无论再怎么折腾,她也不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发烧。

&ep;&ep;靳屿学着她的模样努努嘴,明白了对她这话的不屑。

&ep;&ep;贺星苒也不管他,直接从他口袋里拿出车钥匙解锁,然后上了副驾。

&ep;&ep;靳屿:“……”

&ep;&ep;作为司机,不上车还能怎么办。

&ep;&ep;这次贺星苒在临江市进行为期三天的出差,而靳屿也在执飞短途航班,虽然两人三天没见到,但同频的不在家不见面还是很幸福的。

&ep;&ep;两人今天约了国内一个新锐珠宝设计师在家里沟通婚戒款式,此时正往家里赶。

&ep;&ep;贺星苒对着后视镜左右照了照,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到底哪里瘦了,收回目光,和靳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我路过临航,看到正在准备校庆呢。”

&ep;&ep;靳屿“嗯”了声:“我们月末一起回去。”

&ep;&ep;贺星苒:“啊?”

&ep;&ep;虽然百年校庆这种重要场合,校友们重聚是很正常的。

&ep;&ep;但他们毕业时间很短,在各个行业里做出名堂的人实际上并不多,更重要的,贺星苒是在工科学校读了艺术专业,真正混出名堂的并不多。

&ep;&ep;靳屿习惯性的用食指点了点方向盘:“我们班里有同学聚会。”

&ep;&ep;贺星苒努努嘴:“可是我们班没有。”

&ep;&ep;靳屿沉吟开口:“可以带家属。”

&ep;&ep;贺星到底是有点社恐,连忙摇头:“我不要。”

&ep;&ep;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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