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也并不逼迫她,反而不疾不徐地拿出杀手锏:“可是你老公我有发言。”

&ep;&ep;贺星苒:“?”

&ep;&ep;她本来想问为什么,但一想到他在二十六岁时就升上机长,应该是所有航空公司委托高校培养飞行员里,升机长最快的,也就了然。

&ep;&ep;完全是后辈的模范和榜样。

&ep;&ep;这么一想,贺星苒有种与有荣焉之感的:“我老公这么棒?”

&ep;&ep;接受夸奖,靳屿扬了扬眉。

&ep;&ep;瞧他嘴角稍稍勾着,怕被发现又忍不住的表情,贺星苒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把时间定下,我挪一下日程安排,陪你回去。”

&ep;&ep;靳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老婆支持。”

&ep;&ep;贺星苒最近头发爱脏,不喜欢别人摸,一把拍开他的手。

&ep;&ep;靳屿:“……”

&ep;&ep;趁红绿灯的时候,他拿起手机在群里艾特全体成员。

&ep;&ep;【@全体成员,苒苒搞定,大家准备好】

&ep;&ep;黄钧泽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一片收到声里,只有他弱弱回复:【屿哥,这次真的稳了吧?别我再放烟花结果是给你俩爱情送葬出殡】

&ep;&ep;靳屿:【?】

&ep;&ep;季航和姜子格:【@黄钧泽,乌鸦嘴,叉出去!】

&ep;&ep;……

&ep;&ep;而贺星苒浑然不知道靳屿还在密谋什么,回到家里,仔仔细细洗过手,然后敷了一个手膜,等待珠宝设计师的到来。

&ep;&ep;两人的婚礼时间因为上次吵架到近乎离婚被迫推后,后来又遇到两人工作忙和酒店档期的问题,又往后推了推,初步定在今年十月。

&ep;&ep;设计师allen来的时候,靳屿直接邀请人到会客厅。

&ep;&ep;贺星苒说了自己的需求和报价,然后拿出自己绘制的大致的设计图纸。

&ep;&ep;是一只鲸鱼抱着一颗星星的样式。

&ep;&ep;鲸鱼和星星贯穿两人共有的生命的始终。

&ep;&ep;靳屿全程只说了四个字:“都听她的。”

&ep;&ep;贺星苒决策,然后他付款,分工明确。

&ep;&ep;因为思路清晰,贺星苒对宝石也有一定研究,因此沟通得很顺利。

&ep;&ep;送走设计师,贺星苒捏着靳屿光秃秃的无名指,暗自摇头:“哎……”

&ep;&ep;“怎么了?”靳屿问她。

&ep;&ep;贺星苒说:“我总觉得你手指上缺了点儿什么。”

&ep;&ep;靳屿习习惯性地抬了抬眉:“我要是搞一个钻戒多夸张。”

&ep;&ep;“不是钻戒,”贺星苒本来对彩宝也没多大兴趣,解释道,“就是那种很简单的对戒,我们一人一个,象征结婚的那种。”

&ep;&ep;她这么说,靳屿倒是来了精神,好整以暇道:“哦,看来贺小姐还是蛮有危机意识。”

&ep;&ep;贺星苒:“……”

&ep;&ep;虽然确实有不少人会因为他的姿色问他微信,但这完全不能引起她的担忧。

&ep;&ep;或者说,不能动摇她对靳屿的信任。

&ep;&ep;“你知道生肉检疫吗?”贺星苒问。

&ep;&ep;靳屿:“?”

&ep;&ep;直觉告诉他不是一个好比喻。

&ep;&ep;果然,贺星苒娓娓道来:“你戴上跟我的对戒,就像是出厂的猪肉盖上检疫印章。”

&ep;&ep;靳屿:“……”

&ep;&ep;贺星苒挑了挑眉,继续说:“证明你是我的。”

&ep;&ep;靳屿:“……”

&ep;&ep;话糙理不糙。

&ep;&ep;靳屿当晚就研究对戒,毕竟,贺星苒的那张脸摆在哪儿,总是会有烂桃花往上贴。

&ep;&ep;他也得证明。

&ep;&ep;贺星苒,是他的。

&ep;&ep;-

&ep;&ep;对戒还没彻底研究妥当,圈子里却出了另外一件令大家在茶余饭后忍不住提起的事。

&ep;&ep;今年六月,国外留学的祁颂年和乔景琛都应该毕业。

&ep;&ep;乔景琛今年不知道是不是走了什么大运文昌奇好,居然毕业回国了。

&ep;&ep;而问题就出现在祁颂年身上。

&ep;&ep;毕业前夕,她就已经回国等待毕业证,大家来问也都说自己喜欢在国内待着,等毕业庆典回学校就好。

&ep;&ep;而这次,是有人发现她被举报学术造假,直接被取消了学位证和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