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然惊急之下,惊叫不已,那人心烦不已:“你再叫,我就将你丢下。”

&ep;&ep;识实务为俊杰也,玉然现在也感觉到这个人不像是要杀她。看来,可能真是救自己的人。玉然立马闭上了嘴。

&ep;&ep;那人一路将玉然像拎鸡崽一样拎进了一个草屋。

&ep;&ep;刚一进屋,就嫌恶的将玉然扔在了地上。然后忙不迭的走开来,仿若玉然是什么恶物一样。

&ep;&ep;玉然又惊又吓,又被人拎了一路,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晕眩的不行。被人扔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

&ep;&ep;勉力爬起来,正要谢过恩人,一见屋子里的人,惊叫出来:“二哥,怎么是你?!”

&ep;&ep;玉然惊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李明恒!他怎么在这里?

&ep;&ep;还不待玉然问出,这时,一声佛号响起。玉然赶紧看过去,这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老和尚。

&ep;&ep;这老僧唱过佛号后,问道:“女施主可还撑得住?”

&ep;&ep;玉然这才感觉起背部火辣辣的痛起来,一时气泄,又扑回了地上。

&ep;&ep;那老僧见状,走过来,把了下脉,惊讶的看向玉然;眼前这女子竟是已有身孕了,真是少见,身怀六甲之人竟能在刀口下逃出条命来。

&ep;&ep;那僧人把过脉后,走到柴柜前,从里面拿过一个瓶子,倒出一颗丸药递给玉然,示意她服下。

&ep;&ep;玉然拿着这药不敢下口,是药三分毒,这药会不会对胎儿有害啊。

&ep;&ep;见玉然迟疑,那老僧开口道:“你放心吃吧,贫僧刚才给你把脉已是探出你有身孕。这药对胎儿无害的。”

&ep;&ep;玉然听闻,想着这老和尚虽没有弘元法师那样有高僧样,但一看也是高人,况她也实在撑不住了,于是赶紧一口吞下去。

&ep;&ep;可这一吞差点没将她噎死,接过老僧递过来的水,玉然才脸红脖子粗的咽下这颗丸药。

&ep;&ep;见玉然这狼狈样儿,李明恒颇是不屑:“在府中时,人人都说定七奶奶沉稳大方,秀外慧中,我还以为是真的呢。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ep;&ep;玉然刚才差点没噎死,现在又差点没被这家伙气死。

&ep;&ep;有心怼两句,但这李明恒现在这样儿,一看就是那暴烈的第二人格,可不敢造次,人在屋檐下,先低低头吧。免得这厮一不高兴真将自己扔出去了。

&ep;&ep;这药还真不错,服下没一会儿浑身都暖烘烘的,玉然心道这还真是好药。

&ep;&ep;玉然有点昏昏欲睡之感,但后背火辣辣的提醒她受伤了。

&ep;&ep;感觉到后背有湿湿之感,玉然不知道刚才那老和尚给的药里有没有止血的;要有还好,要没有,那自己不得流血而死啊。

&ep;&ep;玉然都想落泪了,别得女主受难,都会有人殷勤备至的关心护伤,怎轮到自己,就什么都没有呢。

&ep;&ep;心中暗骂李明定,暗自恨道,等他日那厮回来,一定得啃他两块肉以泄心头之恨。

&ep;&ep;为免自己流血而死,玉然对那老僧道:“不知法师可有止血的伤药,小女子背部好像受伤了,如有,还请法师赐药。”

&ep;&ep;那老僧闻言,答道:“女施主不必担心,方才服下的丸药里有止血之物,施主想是也累了,这儿有竹床可歇息一下,明日自会有人送你出去的。”

&ep;&ep;说完,那老僧跟李明恒一起出到屋外悬崖边打坐。

&ep;&ep;玉然紧张至极,原待不睡,就这样躺一会儿歇歇也就算了。

&ep;&ep;想是这样想的,可是一躺下就酣然入睡了。

&ep;&ep;但到底心中有事,只眯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ep;&ep;见天已大亮,玉然赶紧起身走到屋外,只见那老僧正在屋前的空地上跟李明恒过招呢。

&ep;&ep;见她出来,那老僧收住招式,打了问讯:“女施主起来了?灶房有馒头稀粥去吃点吧。”

&ep;&ep;玉然哪有胃口吃东西,当即谢过这老僧,就想请他送自己出去。

&ep;&ep;自己可真得赶紧走,估计外面的人都急死了。

&ep;&ep;听得玉然如此说,李明恒翻了个白眼,对她道:“外面的人确实急死了,你这就出去吧。不过,你现在出去,不知高兴的是想救你的人呢,还是想杀你的人。”

&ep;&ep;玉然见这家伙说话虽很难听,但却在理,遂只得按捺住焦急,等着人来了。

&ep;&ep;吃过东西后,玉然又来到门口张望,见太阳越升越高,玉然也越来越焦躁,忍不住又出声问道:“既然不能分辨是否是自己人,那我怎样才能出去呢,难不成要等外面的人都撤了,我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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