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玉然如此问,李明恒温和的解释道:“七弟妹不必如此忧心,我早上已是传出讯息给我们的人了。为怕埋伏的人过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惊扰到路人。等外面清干净了,自然会有人进来接你出去的。”

&ep;&ep;玉然惊疑看向李明恒,这家伙竟能如此温文尔雅的说话?

&ep;&ep;见玉然看过去,那李明恒又斯文的一笑,对玉然安抚道:“七弟妹昨日想是受惊不小,现在人还没来,不如还是进屋去歇息一会儿,等人来了再起来吧。不然,等七弟日后回来了,七弟妹却是熬垮了,那可不大好。”

&ep;&ep;见到李明恒如此温文有礼的对自己说话,玉然瞬间明了,看来,现在的这个应该就是明定念念不忘的二哥了。这家伙还真是人格分裂。

&ep;&ep;又过得一会儿,外面果然进来人,一看到大夏,玉然顿时松了下来,看来,自己安全了。

&ep;&ep;大夏护着玉然往山下走去。刚走到山脚下,一队人马拦住了他们。

&ep;&ep;对方一见也不说话,直接就奔着马车刺杀过来。

&ep;&ep;大夏带领王府亲兵奋力抵抗,但因来人兵强马壮,敌众我寡,颓势渐显。

&ep;&ep;玉然正颓丧的想着,难不成自己又得上演一次亡命天涯不成?

&ep;&ep;这时,一对全副武装的军人开过来,领头之人报出自己为西郊大营左前锋校尉,喝令停手。

&ep;&ep;那刺杀之人哪肯停手,杀得更起劲儿了,不拼就得死,拼一下说不得还能活。

&ep;&ep;可惜,意志不错,还是被西郊大营联合王府亲兵全部绞杀。

&ep;&ep;原本那校尉还想留活口审问的,大夏却是冷森的下令:格杀勿论。

&ep;&ep;谁的人,这还有问吗?留了活口处理起来反倒更麻烦。

&ep;&ep;打退刺杀之人,这校尉也不撤走,而是带兵护送至城外五里,方才返回。

&ep;&ep;玉然在路上询问大夏,现今京中情势。

&ep;&ep;大夏答说,现在还是紧张的一触即发,宫中传出消息,平川侯世子仍然跪在长乾殿外,淑妃已是被皇后劝走了。

&ep;&ep;玉然又问,弘元法师可有进宫?

&ep;&ep;这个大夏却答不知道,因他来接玉然时,还没听说此事。

&ep;&ep;玉然也不再多问,既然李起承还跪在那儿,想来皇上还没有下定决心处置平川侯府。只盼弘元法师赶紧进宫。

&ep;&ep;玉然热切期盼的弘元法师现在已然进宫,听得人说弘元法师求见,康成帝颇为愣然,这弘元法师一向是非请不进宫的,今日竟主动前来,看来是有要事。立即命人请进来。

&ep;&ep;玉然也已到是昭王府,现如今这个情势,平川侯府是不能回去的。

&ep;&ep;见玉然一身是血的进来,昭王当即吼着让人传御医马上来。

&ep;&ep;源成也在昭王府等着母亲,见母亲浑身是伤的样子,源成当即目眦俱裂,心疼当场掉泪了。

&ep;&ep;见儿子这难过的样儿,玉然笑笑正要安慰她,刚一伸过手去,却一下颓然掉下,人也是往地上软倒而去。

&ep;&ep;源成连忙抱起母亲往屋内跑去,昭王也大吼快去将御医拖过来。

&ep;&ep;御医很快来了,见玉然已是晕阙,赶紧下了两针。

&ep;&ep;玉然很快醒来,见源成正担忧的看着自己,忙出声安慰,源成握着母亲的哽咽道:“娘亲,先不说话,我叫丫头来给您上药,先将你身上的伤处理好。”

&ep;&ep;玉然已是痛楚疲累不堪,闻言点头应允。

&ep;&ep;玉然的伤处理好后,御医又来看诊。

&ep;&ep;细细的把过脉后,只道玉然体弱不堪,定得要好好休养,否则,母体胎儿将有所损伤。

&ep;&ep;玉然也知道这样下去必受损伤,可是现如今这个情势让她怎能安心养胎呢。

&ep;&ep;因此玉然特别告诫御医,一定不得在她汤药里加上安神之物,她必须要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才可做事。

&ep;&ep;玉然见只有源成在这儿,没有看到源毅,担心的问源成道:“你弟弟呢,他现在在哪儿,可还好?”

&ep;&ep;源成答道:“昨日我接到娘亲传过来的消息,就立即请昭王将源毅从上书房接走。想着外祖家,庭院不深,没敢送过去。我将他送到窦指挥使家去了。”

&ep;&ep;玉然闻言方放了一点心。

&ep;&ep;接着又问昭王,弘元法师可有进宫。

&ep;&ep;对于这个昭王一直关注的很紧,弘元法师一进宫,他都已经知晓了。因此,很快就回玉然,弘元法师已然进宫。

&ep;&ep;玉然听闻方才放心的睡了过去,不过,在睡去之前,她又特意的强调,一有最新消息,必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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