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我叫温蒂。”一个从未见过模样的侏儒使者飘在了辊的面前,样貌可爱,但是体型弱校“等你好久啦。”

“现在是什么时间?”

辊从海岸苏醒了,记忆同灵魂一起重新回到了这里,他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才到达这里,好吧,前往锚碑吧,辊跟着飘在空中的温蒂,追着蓝色螃蟹,跑了过去。

它的寄居蟹壳,早就被拿走了。

……

晚上的天空神殿格外安宁,除了大主教的歌颂,我还隐隐听到了修女们的低吟,走至尽头,我进入了河间地岬。

以前是因为这儿有反僭越者挡住去路的原因么?老是有年轻的探险者自己跑过去犯险而碰一鼻子的灰,说什么自己的血亲被自称为神的邪教徒拐走了、一路上遇到了奇怪的种族它们居然能转眼化为星光以至于不死、而为什么随意在湖里洗澡的时候会被什么东西吸走能量却罪不至溺死……他们的确过早的卷入原著民和十字军们的斗争,但又恰好没人想多搭理他们一下,不然再怎么他们这些毛头老/小子去四处乱撞之后,还能激动的回来向帝国人感叹河间地岬的种种怪异和奇趣,听起来奇遇已经弥补了他们的损失了。

不过在我们知晓历史的人眼里,那时候正值黑暗时代,河间地源头的真正的面纱才刚被揭开,因好奇与兴奋的天性所致,平民们都争先恐后的赶在了开荒者前面跑了进那儿,成了开路先锋了,倒不至于我们的先辈们也被奇幻的世界冲昏了头脑。

不过好在如今已经恢复了秩序,帝国已经打通且摸透了河间地的大多数地区,河间地岬的面纱也被轻轻地揭开了,自海湾口岸起,仔细听到巨大钟声敲响之时,勉强就算是进入了河间地那远世的一面了,虽然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民风民俗,但在如今理性风潮的眼光下,也不过就是沾有魔幻风味的民风民俗而已了。

在那儿安定下来成为修女如今成为了一个不错的职务,而随着与外界的往来经贸,这些中世纪样貌的领地也有了更多物质保障了,此去经年,那些开拓年代的故事如今依旧历历在目,如今那些探险者在此已经或有家室了吧?我想道,他们还会对自己曾经奇妙的经历嗤之以鼻或贻笑大方么?

想想当年圣路易斯如果学会运用这其中的能量,也不至于让圣地一度萧条下去而成为手握刀叉而好战的拥趸了,不过现在,随着帝国的发展,河间地岬的能量倒变得鸡肋起来,像是被把玩的油彩与飘飘丝带……对于我们来说,那些奇怪的能量涌动终于从油然生至见怪不怪的的烂漫了,因为我们的军事力量强大了起来,一切牛鬼蛇神,魔法诅咒,都变成了笑谈,如今吟诵的经文和指尖飞舞的精灵匆匆撰写进了一行行简陋的守恒定律中,夹在厚重的典籍之中,光怪陆离之下,颠簸中盛有忙碌且太平,那儿便是河间地岬,一片走在未知和已知的道路上的飘渺土地。

这个飘起来的小家伙看来就是他们给我带来的引路人了,我的身份还是不要暴露的好,毕竟自从河谷地岬独立成区之后,这些原著民就一直享有着国中桃源,岁月静好的待遇,他们爱看那些巨大的蒸汽空艇,也惊叹巨大的龙,但是却对类似政治家心怀芥蒂。

锚碑是这儿特有的标志性建筑,是天然生成的,意味着不远处就会出现城镇了。

且走且逛,我在正在海风中小憩的巨木中发现了什么在躲着我?“松茸啦……”小家伙对五谷不分的我解释说,这是河间地岬的特产,可以用来煮汤和药用,这些在圣路易斯附近的集市上也很常见,不知道和其他地区的松茸,除了能否跑动之外,在口感上有什么别的区别。

不过我倒是干起了开荒者的琐碎事务事物了?行走在潮湿阴暗的海岸线旁边,劈砍临近山地才会出现而些许想要看海的灌木,我掂量着这把无锋细剑的威力,这是我到达这儿前,组织上给我配备的为数不多的当地器具之一,因为奇怪的是,它毫不锋利,就像是一根棍子一样,但是所触之物却应势而开了,不过我倒觉得但凡沾了一点儿圣地的气息,倚靠虔诚的信念作刃之后,任何废铜烂铁都有这样的锋利程度了,更不用提有甚者靠着顽强的意志能生撕了活人。

可是为什么不给我一把真真的砍刀呢?因为管制刀具在当地的控制令吗?

“因为不管铁器再怎么好用,只要有了听起来更魔幻的道具之后,年轻人们就更倾向于后者了,而且,真刀真枪在当地人看来比用魔法屠杀看起来更野蛮,更受厌恶,至于效率,就因人而异了。”大编年史官曾这么对我没头没脑的说过。

据说这也是少年探险者的探险标配,只需要一点儿兴奋和莽撞,甚至让人发笑的自我催眠,它倒是用起来挺顺手的,拿来劈砍植物,以至于到最后宰杀巨龙。

“或者早早把自己敲醒。”我腹诽道。

入乡随俗吧,我掂量着细剑,高能者什么都不拿也像是手握核弹一样,可惜我就只有借以冰冷的铁器来寻求安全感,“当地有些城镇有火器管制。”大编年史官这就么在我出发前把我的武装都收走了,“你去了就知道了,在河间地岬,你是死不了的。”

甚至一只一脸无辜的史莱姆也被我劈进海里不见了,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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