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愁凭着初试第一、复试面试中脱颖而出,如愿考进了绒城大学。

当傅严知得知到明愁还在一些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作品时,忍不住有些吃味:“……你和面试官讲了,却没和我说过。”

老男人卖可怜的本事实在是强,背对着明愁坐在阳台上,孑然背影可谓“寂寞如雪”,瞥了一眼自家小奴隶,佯装叹息地抹了抹眼角,余光还不忘时不时留意对方的神情。

明愁霎时心头一紧,急忙扑上去抱住他,慌乱解释道:“主人,我不是故意不告诉您的,我只是觉得……写得并不好……因为那是我好多年前的时候写的了……呜,您不要难过……您要是不嫌弃,我马上给您看,好不好?”傅严知见他漂亮的脸蛋相应枯败,罪恶感登时油然而生,伸臂把人抱在怀里,凑唇吻了吻:“……宝贝儿好乖。

你写的东西,我哪会嫌弃。”

明愁面上还留有后悔自责的神情:“早知道就跟您说了……”“没关系的。

我刚才逗你的,宝贝。”

傅严知伸指按了按他揪起的眉头,“我怎么可能难过。”

“真……真的吗?”明愁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

傅严知注意到了,怜爱一笑:“真的。

我只是在感慨,竟然没能早点成为你的读者粉丝。”

明愁赧然摆手:“我……我写得不好的,而且……也没写多少。”

“作品在质不在量。

你看张若虚单单一首《春江花月夜》,就能‘孤篇压唐’。”

傅严知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这还没给我看呢,就开始自我贬低了?宝贝儿明明那么优秀,听说今年报考绒大古代文学的人很多,你初试复试都是第一,被茹先生青睐,怎么还可以不自信?下次,我需要你拿出信心,好吗?”明愁听得胸中动容激荡,把吻印在了男人嘴唇上:“谢谢主人。”

傅严知挑眉,拉起他的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都结婚快一年了,是不是偶尔也该改改口?”明愁脸腾地一红,有些忸怩地嗫嚅了几下嘴唇。

“嗯?”傅严知把俊颜逼近,直惹得他心砰砰乱跳。

明愁一颗心简直快要卡在嗓子眼,就要蹦出来了。

傅严知好整以暇地静候,深邃的目光如同一道钩子。

“呜……”明愁的手指紧张得悉数绞紧,眸光潋滟发红,良久,才小声地在他耳畔边羞窘地喊,“……老公。”

声音又软又甜,还带着青年特有的微沙。

傅严知呼吸骤停,喉管发干艰涩。公#众#浩#婆#婆#推#文

片刻后,出口的嗓音喑哑:“……再喊一声。”

明愁整张脸都涨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老公……”傅严知猛地翻身把人按在椅子上激吻了一通,两眼猩红。

当晚,某傅姓人士对自家小奴隶下达命令,该次调教和性爱程中只能喊“老公”,喊一声“主人”就打一次屁股。

明愁因着惯性多次喊错,失禁时也迷迷糊糊呻吟着唤“主人”,最终两瓣白桃儿被揉打成了粉嘟嘟的蜜桃儿,附带控制高潮和强制射精的惩罚各一次,只得哭唧唧地凑唇主动亲吻,软哑地喊老公求饶,颈间的铃铛摇摇晃晃,窜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动。

--傅严知口中的茹先生,是明愁选定的导师,为国内著名的大牛教授,学术研究著作等身,知识渊博,年近花甲,为人和蔼亲切,又是个一年到处在飞的大忙人。

明愁早在大学时就对茹先生的名号如雷贯耳,视其为偶像,如今见到真人,激动得竟不知何以言表,以至于握住先生的手开口第一句就闹了个结巴,现场众人善意地哄然大笑,直惹得明愁脸红心跳。

“到底还是个年轻孩子。”

茹先生朗声笑着拍了拍明愁的肩,“这么拘束干什么,把我看作你的友人即可。”

明愁喜不自胜,而后又脑子发晕地想,自己目前哪有资格可与茹先生以朋友相称呢?茹先生幕下的硕博生近二十个,明愁一个月下来与不少同窗交好,其中和他最为亲近的当属舒潭清,比他年长一岁,研二就读中,是他的师兄。

于是连日来,傅严知听到明愁讲得最多的就是有关茹先生和舒潭清的事。

茹先生是明愁的偶像自不必说,小家伙对其崇拜折服实属正常,可这个叫舒潭清的又是个什么人物?居然这么吸引他家宝贝的注意。

某傅姓人士心中打翻了醋坛。

周五晚上舒潭清打来电话,说是想邀明愁去参加周六上午的一个课题讨论,地点就定在市中心的一家茶楼里,受邀的人挺多,有不少师兄师姐都应了。

明愁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坐在沙发上看晚报的主人,放低了音量:“……我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可以吗?稍后给师兄你答复。”

那头爽快地应了声好。

明愁走过来向傅严知言说后,男人挑了下眉尖,问:“很多人都要去?”比起刚才,他现下心里着实平衡了不少。

“嗯,师兄说讨论只在上午,貌似这个课题是个新领域,国内研究比较冷门,大家就想着要不要试着开拓开拓。”

明愁抿唇一笑,白皙秀美的面孔在客厅暖光的照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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