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算话的主人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明愁觉得他家do仅四十一枝花,更是四十猛如虎,抱着人亲了没一会儿又硬了。

明愁还处在被吻得头晕脑涨的境地,眨眼间就被傅严知抱起来。

“喜欢被绑吗?”傅严知笑着垂下眼睫问他。

明愁脑海里霎时浮想联翩了一通,嘴里呻吟出声,什么也没穿的纯白裙间潮湿一片,撑出明晃晃的形状来。

“……呜,喜欢……被您绑。”

傅严知被他微沙甜软的嗓音勾得嗓子发干,很快去了车内拿了束缚带,抱着人走进了远处的乱石绿植带,挑了棵坚实粗壮的巨木,开始对明愁进行捆绑。

“主人,这边的天空星星好多。”

明愁一边乖顺地抬手,感觉紧身的束缚带擦过皮肤,一边抬头看着天穹,收回视线后冲傅严知笑。

傅严知拍了拍他的臀尖,好笑地要他抬起腿:“小混蛋,我这赶着忙活呢,你倒好,睁着眼看星星,挺轻松啊。”

“是真的,主人,您快看看嘛。”

明愁伸手攀住傅严知的肩膀,另一只手臂举高,兴高采烈地像个天真的孩子,“主人您快看!那儿有颗星好亮,在闪!”傅严知这时将束缚带绕过青年白嫩的大腿间,才顺着他的眸光往天上看,很快视线就重新定格在了青年的脸上。

明愁水润清澈的乌黑眸瞳如天河倒影,映着繁星璀璨。

男人心旌神摇,细细凝视着他,勾起唇角。

“主人,您看到了吗?”青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迎上主人的眼,冲他咧嘴一笑,“是不是很好看?”“嗯。”

傅严知的眼睛牢牢锁住他的面庞,意味悠长地回应,“很好看。”

青年红了脸。

“紧吗?”傅严知凑头问他,逐一检查他身上的带子。

明愁摇头,滚烫了耳根向傅严知双腿大开,抬高臀部露出湿漉漉的性器和穴口,软软又勾引似的请求:“求主人……操我。”

就听皮带落地的声响,傅严知揉捏着青年的臀肉,抬起硬挺粗长的阴茎猛插了进来。

“啊……”树叶疯狂摇晃,不知名的小果实簌簌坠落,像是下雨。

明愁的整个上身都被绑缚,双腕绕到了树后,唯有两条白皙的长腿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晃,漂亮的足背如弦般倏地绷直,又如轻飘的花瓣瘫软。

纤瘦的小腿就这样搭在傅严知的后腰上摇摇晃晃,璞玉一样。

“啊……嗯……主人……太快了……小穴要被操坏了……呜呜……”明愁被干得哭着喘叫,明明是讨饶的话,听上去却像极了变相的调情。

傅严知凑唇和他接吻,将他的呻吟悉数堵进嘴里,下身挺进的频率比上一秒还狠还猛,每一下都钉得极深,仿佛要楔进明愁的身体里。

男人鼻息略显粗重:“回答我,主人操得你爽么?”“呜……回主人……爽……嗯……好爽……顶到骚点了……呜……顶到了……”明愁情动得眉眼泛起浓郁的春色,腰臀轻摇,配合着傅严知抽插的动作,小穴淫荡地收缩翕动,企图要把主人的肉棒部吞吃,剔透晶莹的淫水飞溅,“啊……嗯……主人……”“啪啪啪啪……”肉体连续撞击的清脆响声中掺杂着咕嗞的滑音,饱满的龟头来回碾磨着敏感脆弱的前列腺,青年淫乱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最后成了变调的含混不清的尖叫,津液从嘴角流淌,衬得那两片没有空当闭合的唇瓣鲜艳欲滴。

之后傅严知解开了对明愁两只手臂的束缚,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人圈住自己的脖颈,挺胯顶得青年舒服得呜呜哭叫。

傅严知时不时舔弄那两颗粉嫩激凸的乳头,直把它们吮咬得又大又肿,泛着淫靡的薄光。

他们彼此的身体契合度丝毫不逊于心灵上的,明愁被插得射了好几汩精液,到了后面直接失禁,淡黄的尿液打湿了主人的白色西服。

穴口因射精一下子绞紧,傅严知闷哼一声,跟着精关失守,低喘着直接释放在了怀里人紧致湿润的肠壁里。

两人都汗水淋漓,下体淫乱狼藉得一塌糊涂。

情欲收回,男人疲软的硕大性器仍插在青年湿软可口的小穴里。

他们互相拥抱着,很享受事后的温存,也享受彼此身体连结的感觉。

“坏孩子,我的西服不能穿了。”

傅严知面露宠溺地责怪。

明愁乖乖认错,伸出舌尖,害羞地闭上眼向他讨吻:“呜,主人……想亲……”“你啊……”傅严知怜爱又满足地叹息一声,牢牢吻住了明愁如花瓣般轻启的唇瓣,“我可爱的小撒娇精宝贝。”

--明愁决定去考绒城大学的古代文学硕士,是在傅严知的鼓励下进行的。

“宝贝儿,其实比起精算会计,你对文学的兴趣才是最浓的,不是吗?只是你念及你的母亲,心里一直留有芥蒂。”

他的主人,实在是再懂他不过。

他的主人,原来早就捕捉到了他的心绪。

明愁把头轻轻靠在了傅严知肩上,感叹地笑了笑。

母亲生前热爱文学,尤其偏爱古代文学,大学读的也是中文专业,八岁之前,他一直都在母亲的教导下耳濡目染,为了完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