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射精后他们又在车内做了一次背入式,从青年水色唇瓣里呼出的热气在窗内凝结成一片薄薄的小水珠,很快,又被新的湿热呼吸浸染加深。

纤白和蜜色的人影交缠,跟随着颠簸的车身摇晃。

他的主人脱掉了凌乱汗湿的衬衫,露出强健宽大的胸膛,贴靠他的背脊,心跳猛烈又有力,隔着骨肉传入他的肌肤,刺激着他同样砰砰乱跳的心房,烧得他身俱焚。

明愁跟随着律动耸伏着肩膀小声哭叫,脸上宛若施了薄粉,由于看不到主人的脸,他便朝后伸手去摸主人鼓胀的胸肌,揪了揪对方的乳头。

傅严知宠溺地骂:“你个小坏蛋。”

却没有拂开那只作乱的手。

十指在幢幢的月色下紧紧相扣,指间的戒指依偎,闪烁起灼眼的光芒。

-傅严知两次都没有对明愁进行体内射精,用纸巾擦干净腹部的粘稠后,微喘着把瘫软成水的人捞进怀里,检查起自家宝贝的小穴,发现那里正发烫发肿。

“乖。

把屁股翘起来。”

他拍了怕明愁红得像桃子一样的臀肉,从西服口袋里取出惯用的药膏,戴上指套将其插抹进了后穴。

冰凉的触感让明愁舒服得打了个激灵,紧紧抱着他的主人用头蹭着撒娇,嘴里时不时轻哼。

“宝贝儿再娇一些,”傅严知轻笑,瞥了一眼前方的那抹微弱红光,“让镜头把你这些模样记下来。”

明愁霎时上身一僵,顺着傅严知的视线去看,臊了个大红脸:“您……呜……您录下来做什么呢……”多羞耻啊,他在主人身上又是磨蹭又是求饶的耍赖情形被拍进去了。

“新婚之夜,自然得做个纪念。”

傅严知莞尔,随即大言不惭地承认,“……在外地出差时间倘若久了,兴许也有用处。”

明愁眸光越发潋滟了几分,似是有些难为情,轻轻地摸了摸主人腹部已经愈合的枪伤。

傅严知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放心,宝贝儿,影像除了你我之外,再无第三者看到,也不会流出。”

青年眉眼弯弯,冲他抿唇笑道:“嗯,我从不担心这一点。”

因为他的主人说过,会始终保证他的一切安。

对此,他不曾有过怀疑。

傅严知素来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在逼仄的空间里待久了就容易发闷,两人重新整理好衣服出了车门。

傅严知的高级白色西服和明愁的婚纱正好凑成一对,不过相较于双排扣西装的中规中矩、复古典雅,明愁身上的这件着实显得旖旎淫靡,更何况它早在两人做爱过程中被拉扯得有些变形。

本就是情趣设计,背脊和大腿皆是赤裸,连臀沟也若隐若现。

青年耳根滚红,光着脚丫踩湿软的沙滩上,捂住镂空出来的两颗漂亮乳头,有些羞恼地瞪他的主人。

“只有我能看到,怕什么,嗯?”他拉下青年的双手,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的宝贝,身上下每一处都很漂亮。”

明愁赧然地扑朔着眼睫,明目张胆地用视线描摹着主人英挺的侧棱。

灯塔太亮,顶部的光尽数打在了浅滩和海水上,照得青年笔直的双腿雪白。

有浪花跳了上来,洗刷两只削瘦的脚背,上面单薄的青筋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愁右脚的脚踝上有一条肉色的长疤,是那晚钢板砸下来割伤后逐渐愈合长出的新肉。

傅严知垂眸凝视着,心念一动,放下手中的高跟鞋,自后伸臂把人抱进了怀里。

“唔……主人?”他们将身体朝向了大海。

傅严知目光幽邃,搂着他的腰无声地笑。

远处的海,很黑很黑,仿若重叠的墨。

迷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清。

轰隆隆的,像在打雷。

良久。

冰凉的海风吹拂,温暖的西服外套落在了明愁的肩上。

“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男人的声音在遥远的涛声中响彻,“能和心爱的人走在滩前,在皎月下看海。”

明愁心尖一颤。

“……也没有想过,一生中,也会有想要永远紧抓不放的人或物。”

“主人……”男人伏下眼睫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醇厚的嗓音带着缱绻的诗意:“年轻时资助你明明不过一场偶然,你却对我始终怀有感恩之意,每年都乐此不疲地给我写信。

看到你的字从拙笨变得清隽,思想由稚嫩变得成熟,相识近二十载,说不感慨,那是假话。

你一步一步地长大,心绪却仍旧纯良美好,在历经那么多苦难曲折之后,你依旧光华璀璨。

你曾在深渊里徘徊挣扎,又在人性的黑暗中沉浮,尝试过放弃,尝试过轻生,可你,我的宝贝,你还是坦率又无畏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执起青年的手,摩挲着上面的割痕,“……谢谢你能来,愁愁,谢谢你能与我相爱。”

明愁早在不久前就已簌簌掉下了泪。

“主人……您……何必要说感谢的话呢……”他哽咽地望着他,“明明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您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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