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臀尖还疼着,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此刻正在街上行走,一并同行的还有我的主人、砚白以及他的do爱人穆庭葳。

在这之前,我和砚白不约而同把这两位强势的do反应通通揣摩了个遍,已然在短时间内各自做好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竟会是四人结伴的画面。

尽管……只是表面和谐。

上街是两位do致提议的,出了庄园砚白就一直和我并排走着,他左我右,我们身旁是各自的do

他比我还沉不住气,一路上小心翼翼又磕磕巴巴地跟面色阴沉的穆庭葳解释,最后急得额头上是密密匝匝的汗液,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歉疚。

我知道他肯定是觉得他所说的话连累到了我,本想安抚他,右手的小指就被主人的指头勾了勾。

迎上主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暗道不妙。

自家碗里的汤圆还未吹冷,我竟然还有闲空去管别人碗里的烫粥。

我讨好地捏了捏他的手,冲他傻兮兮地笑了下。

主人的脸色虽有所缓和,但眉间的愠意没有消减半分。

我直觉他是在吃醋,因而心头藏了点隐匿的欢欣。

我们渐渐和砚白他们拉开了距离,只听得前面的砚白突然气急败坏地吼道:“……都说了是过去的事了!阿愁只是我朋友,聊天聊到了怎么了?!我就想告诉他我当年的心情,心里头憋不住成不成?!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穆庭葳脸色更黑,扶了扶金丝眼镜冷冷道:“说了舒服了?安逸了?”砚白梗着脖子呛声:“是啊!”“那你就没考虑我舒不舒服?”“你瞎吃什么干醋!不都说了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吗?!……”他俩的外形本就打眼,砚白又是习惯性的大嗓门,这一下,惹得周遭频频有人回头。

彼此的谈话一字不差落到我的耳朵里,主人自然也听到了。

我仰头看他一眼,面上有些为难。

他揉了揉我的头,拉着我上前拍了下穆庭葳的肩,很自然地说:“天有些热,带两个小家伙吃冰去吧。”

主人只用了这么一句话就让两人的争执顿时偃旗息鼓,我感到些许惊讶,很快明白过来,估计大庭广众之下都不好发作,只能让有话语威慑力的第三方来调停。

街市很热闹,又正值节假日,人潮喧嚷。

我们刚在一家临近的冷饮店坐下,座位上好多客人都往我们这边猛瞧。

我看到有几个姑娘悄悄举起了手机,便忍不住回头去看,就听她们互相推搡着小声尖叫道:“诶,他看过来了,看过来了!啊——他好漂亮,皮肤也好白……我天,他那边是帅哥……”我心一咯噔,有些不好意思地迅速扭回头,就听到身旁的主人冷哼了一声。

他捉过我的手,就这么大剌剌地把我们相扣的十指亮在了桌上。

我感觉面如火烧,骨血沸腾。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身后的女孩子们似乎更激动了。

对面的砚白和穆庭葳的氛围此刻和我们截然冰火两重天。

砚白问他的主人想吃什么,穆庭葳板着脸不吭声,砚白也跟着坍塌了表情。

我在一旁看得着急,暗地里用脚蹬了蹬砚白的腿,示意他看我和主人的手。

他像是很难为情,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盯着菜单眼睛发直地看了老半天,才把穆庭葳的手猛地握住放到了桌上。

我注意到他的do了下,紧接着表情倏地变得柔和了下来。

嗯,很好哄嘛。

我弯了弯唇,压低音量问主人:“您想要吃点什么吗?”我知道他一向不喜欢甜食和冷饮,于是指了指最角落的小吃拼盘,“试试这个好不好?有洋葱圈、麦香鸡块、狼牙土豆……”我的主人闷笑了几声:“嗯……你确定不是自己想吃?”被戳中小心思,我赧然地低下头:“我……我……只是想蹭着您吃一口。”

“刚才在庄园吃了那么多,怎么还不见饱?”他宠溺地看着我,算是应允了。

是主人去排队点的单,砚白和他的do手一杯加冰柠檬茶,我则是吃着蓝莓葡萄混合味的冰激凌,偶尔主人会直接含住我勺子上舀的一口,然后饶有兴致地观察我的各种反应。

新鲜出炉的小吃拼盘我和砚白都没敢动,因为这两位中年人士教育的口吻如出一辙:吃冷的又吃热的胃受不了。

我和砚白被小吃的热腾腾的香气勾得馋到不行。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在穆庭葳略带愕然的瞪视下徒手往嘴里闷了口鸡块,一边大摇大摆地咀嚼一边冲他的do黠一笑,言语因包着东西而含糊不清:“进嘴了,老禽兽没办法咯。”

穆庭葳似乎拿他很是没辙,我想,他们应该把主奴关系和日常关系分得很开,砚白没有称“您”,直接叫起绰号,能够很自如地对穆庭葳的话语进行反驳,DS对于他们而言或许更像一种可有可无的情趣。

砚白是个活宝。

我笑了笑,正准备如法炮制,刚伸出去的手就被主人笑眯眯地拦下:“想做什么?”我只好哀怨地盯着砚白吃得满嘴是油的嘴唇,盯得他都不忍心再去盘里吃第二口。

主人这才无奈又好笑地喂给我了一口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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