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对象给了他整天的时间做心理建设,又给了他一晚上的时间反悔,送货上门的程安,从入夜一直等在别墅里,听着围着他转个不停的少年学猫叫。

缺觉的程安想倚着沙发扶手眯一会儿,少年扯着他的衣摆晃了晃,将毛茸茸的脑袋拱进程安的怀里,语调轻快的“喵呜嗷”。

少年身上不着片缕,程安无处下手,只能向外推他的脑袋,“行行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收手时,没忍住在对方触感柔顺的脑袋上胡撸了一把。

少年喉咙里“咪呜”了一声,听了他的话,扭身跳走了。

冯川站在他身前时,并没发出太大的声响,梦里的程安却直觉般的,忽然惊醒。

程安的鼻子已经习惯了屋内焚香的味道,呼吸间,闻到的是俯身过来的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

冯川捏着程安的下巴,抬起对方的脸看了会儿,像是才想起屋子里怎么还躺了个人。

酒品不好的人醉酒后有着千奇百怪的可怕,比如程铭海,八两黄汤下肚之后,反而是他最慈和的时候,醒来后却不会记得那些温声细气与许下的承诺。

程安不放心道:“你没喝多吧?”

“我不会喝醉。”

不会喝醉不代表有着千杯的海量,而是不会去喝千杯。这不是自信,是自我约束。

冯川的拇指顺势在程安的唇上蹭了蹭,“去洗澡。”

程安不自在的避开男人直白的视线,“我来之前洗过了。”

冯川解着衬衫的领扣,恶劣的笑,“里面也洗干净了?”

程安先前了解“知识点”时,知道了这一流程,也按流程这么做了,但被对方这样问,依然觉得非常羞耻。

程安捂着半张脸,点了点头。

冯川向他靠近,后者下意识的向沙发里躲。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男人解开衣衫扣子,敞露着胸膛,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衣服,“不过确实很久没做了,是有些‘饿’了。”

程安深呼吸,重新正视对方,目光却不自觉的下移,思绪有些走神的想:这男的这副身材不去当写生模特可惜了。

要说有什么瑕疵——在对方的胸口下方,有一道术后遗留下的创疤,看着有些年头了,淤痕开裂的痕迹却依然触目惊心。

男人扯开了皮带,程安的视线火速升起。

程安:“报酬多少?”

冯川将绊在腿边的猫少年,用脚推开,沉声问道:“上次买你那人,给你开了多少。”

“三万一夜,因为我表现‘良好’给了双倍。”

“你将自己定到这个价位,报酬自然是这个数目。”

他曾给过更高的,但是三万也不少了,人要懂得知足,程安心动,可“临到阵前”面子不是那么好拉下来的。

“要不你抽我一顿吧。”

冯川歪着头,摇了摇。

“我给你用嘴……”

“我是有这个打算。”冯川打断他的话,轻轻地笑了一下,“吻你上面的嘴,操你下面的洞。”

程安磨了磨后槽牙。

他将不悦磨碎了咽下去,微仰起头,回笑,“但是上次那人买我,是想让我上他。”

“那么双倍?”

程安收了收嚣张的态度,“六个?”

“十二。”

程安垂着眼睛想了一秒,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只保险套,“你要在沙发上做吗?”

程安脱光躺平前,提了最后一个要求。

“你能让这家伙别在这待着吗?”

小猫前脚爪搭着床沿,不满的“嗷呜”了一声——这套房子他住的天数比主人留宿在这的次数还要多。

冯川一个眼神示意,小猫就垂头丧气的夹着“尾巴”,回到半掩的隔断墙后面的小窝里了。

冯川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到了一旁。

“从现在起不要说话,不要发出声音,不要乱动。”

他一连说了三个不要,程安总结,将自己当成一具“尸体”就满足条件了。

或许是因为喝过酒,冯川有些性急,将程安的腿向上推起,胯间巨物在对方并拢的腿根处蹭了蹭,便性致昂然了起来。

那硬热挤进他的腿根时,磨蹭到了程安疲软的性器,彼此最私密的器官贴合着相蹭时的触感,令程安后脊发麻,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冯川撕开保险套,娴熟的为“枪”上罩,向上套了两下后,察觉有异,看了眼保险套的外包装,忽然黑着脸将套子扔到了地上,从床头柜里撕了一枚新的,戴了上去。

程安没用过套子,不知道那枚他从自动销售箱里盲选的小号安套的阔度连他自己都带不了。

冯川决定让他再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尺寸。

“背对着我跪着,腿分开。”冲着程安的屁股狠狠甩了一巴掌,“翘高点。”

箭已在弦上,既已至此,抗拒命令无异于自讨苦吃,程安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被子,按照对方的要求,两手向外掰开自己的臀缝,尽量以配合取悦对方,早点结束这场作陪。

“可能会疼,忍着点。”

身后之人的语气很温柔,但这句话并不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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