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还记得上次听到男人说这句话时,差点被他用皮带勒死。这只是一句带着善意外壳的警告,告知他会很疼,所以闭嘴。

程安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抵在菊穴上的硬物,忽然蛮横的冲撞进紧涩的穴道内时,撕裂的钝痛顺着脊背流窜直冲头顶,程安眼前一黑,背在身后的手慌忙撑在身体两侧,才不至于被男人顶翻在床上。

冯川的手覆在程安被抽出指印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着,“别绷那么紧,放轻松,听话。”

程安是想要听话,可更想临阵脱逃。侵入进他后穴的柱体,像是要将他劈开般,持续施力将剩下的部分强塞进他的身体里。

疼,怎么那么疼,程安挨过比这更加尖锐剧烈的疼痛,可过往种种都远不及此时肉体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他更加难以承受,上次有肌松剂助兴,身体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比记忆中更加剧烈的痛处,令他不住的挣动起来。

“再乱动一下,就光着身子滚出去。”

这男人说得到,做得出。北方腊月的偏郊,他赤身在街头冻成冰雕的场景,势必会成为一段充满奇幻色彩的都市传说。

程安抓紧床单,不动了。

承受方放松不下来,插入者的巨物被夹得同样很难受。

冯川垂下视线看着身下之人臀肉上方的腰窝,略一皱眉,几个呼吸之间,耐心告罄。

他倾俯在程安背后,单手掐住程安的后脖颈,另一手捏着程安的腰侧,将人掣肘在胯下,挺腰将肉刃狠狠地整根没入到肉穴里,不顾身下人的颤抖,快速拔出又强硬的撞了进去。紧咬的穴口被大肆进出的肉棒蛮横的开拓,几个进出间,鲜红的血迹便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始终没吭声的程安抽着气,终于服软,“川哥……”他有些艰难的将脸转向背后的男人,眼眶是红的,声音带着哭过一般的鼻音,“你能不能轻一点,让我先适应适应……”

程安的识时务没有讨到半点好处,男人面无表情的将他的脸按回进被子里,加深抽插的力度,将大床晃的“吱嘎”作响。程安咬紧牙根,不动,不说话,不再出声。

任凭程安的身体再不配合,腿间紧致的密处在这样粗暴的扩张下,也被操干的松软了起来。在血液的润滑下,肉棒的抽插逐渐变得顺畅,淫糜作响的水声,仿佛二人的交合两情相悦。

半晌之后,持“棍”行凶的男人停了下来。

冯川的兽欲得到了“投喂”,心情晴朗了些许,将腿软到跪不住的程安翻转了过来。转身时,肉棒依然深深的嵌在穴口内,惹得程安再度皱眉。

程安双腿外张,后股湿淋淋的血迹顺着大腿渗到床单上,一副被玩狠了的样子,可他腿间的性器却是半勃起的状态。

冯川手指玩弄着程安的乳头,体内的酒气在运动中,酝酿出了一点混沌的醉意,看人的眼神有些迷离,放轻的语气,很像与爱人情话,“觉得享受吗?”

程安虽然精神上时时挣扎,在肉体上并没受虐倾向。

“里面……”程安哑声道:“你蹭到了奇怪的地方。”

与“奇怪的地方”有关的内容,在程安当时没看完的知识点的后半段——作为承受方特别的性奋点,如果能安然离开这里,程安一定要恶补一下生理知识。

冯川心情不错的笑了笑,忽然律动起来的下身却没半点温情可言,扯着程安的头发,强迫对方仰头,亲吻程安眼皮上的红痣与紧闭的唇角。

气质斯文沉敛的男人,却生有两颗犬齿,笑时不显,被咬到的人才知道有多尖利。生食骨肉的野兽会用犬齿制服猎物,所以程安在对方舔吻至他的下颌,亮出獠牙贴近自己脖颈的时候,赶忙制止,被顶撞的一句话碎成了几截,“别在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记……除了这,其他位置随便你……”

态度是极好的,心里却在暗骂:这男人是不是属狗。

冯川不跟他客气,冲着程安的锁骨就是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与两个破皮的血口。

程安“嘶”声,被操干得趋于麻木的后穴,随着疼痛骤缩了一下。

深埋进对方体内的肉棒愈发快速的抽动,冯川舔了舔牙印上的血痕,像是得了什么滋味似的,叼着那块肉磨牙。

有道是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狗一口,但是人咬你一口,总不至于还跟这讲道理。程安被“怼”急了,行凶者就在眼前,两人持续的不断的亲密接触,令程安有那么一刻,和对方产生了已经熟悉了的感觉。不顾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口回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他这一口用了力气,可冯川并没什么反应,任由程安咬着,双手抄在程安的后腰,将人更近的贴向自己。胸膛相贴,程安觉得他听到了男人“砰砰”跃动的心跳声。在他体内驰骋的巨物猛力深入进出几下后,归于平静,冯川手掌按着程安的额头将人从肩膀上推开,把肩上的口水与血迹抹在了程安带着潮红的脸上,脸色很难看,不过终究没说什么。

明明腿和腰都被他日得软到不行,可除了最初那句讨巧的求饶外,看样子并未将人操服了。

冯川将用过的避孕套扯掉,在程安见鬼似的表情中,又撕开了一枚新的。

“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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