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得?如此冥顽!你说你如今变成这幅模样,朕百年后要如何在地下与你母妃交代!”
“连京中?百姓都知我性?情乖戾暴虐,父皇难道是今日方才知晓儿臣本性?如何?”谢临冷笑一声,在听到晋元帝提起自己生母时?,眼底神色又剧烈波动几分,嗤笑道,“况且儿臣是何等模样您自然不必替儿臣操心,反倒是您要我娶那裴家女才是真正荒唐!”
晋元帝眼神凌厉:“你说什么?”
谢临面无表情地看着晋元帝:“父皇还记不记得?,七年前,京中?有一干纨绔当街纵马,意外撞死了杨家年仅三岁的嫡次子?。”
“是有此事。”
晋元帝眸色微动,隐约想起七年似乎是有这么一件轰动朝野的世家子?弟纵马伤人案,死去的正是淑贵妃家那一脉的子?嗣,但各种内情,似乎不曾有牵扯到裴家人才是。
“那么您又是否知晓,那真正纵马伤人的却?是裴家二房长子?裴茂才。”谢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脑海中?反复出现的上一世里裴茂才在他?好四弟的喜宴上口吐的那一番得?意不已的言语,不禁让他?眼中?杀意翻滚,声音嘶哑道,“裴家男丁香火不旺盛,裴家二房长子?唯有他?一根独苗,裴茂才撞死了人,但其余那些纨绔却?成了他?的替死鬼。父皇您说,若儿臣母妃在九泉下知晓您将儿臣的正妃之位指给了这杀害她娘家幼弟的裴家人,又是什么感?受?”
“你这是妄言!”晋元帝从御书?桌前站起,指着他?问,“将近十年的旧案,你说是裴家人撞死的杨家幼子?,又有什么证据能拿出来??依朕所?言,你就是不愿娶那裴家的姑娘,也不必编造这么一段谎言!”
“谎言?证据?”谢临抬眸,蓦地突然笑了一下,声音冰冷道,“父皇既然想要证据,那儿臣自然会亲手奉上。”
父子?两人又在御书?房中?不欢而?散,而?晋元帝也被谢临提及的旧事扰了心神,本要给谢临更换正妃的心思?则不了了之。
谢临出了宫,周身都透着股冰冷阴寒的阴郁之气?。
站在宫门口,谢临闭了闭眼,同伺候在马车旁的王有说:“你去昌平侯府打?探打?探,今日大公?子?都做了些什么。”
王有不敢多说一句话,领了命令就往昌平侯府去了。
到定安居的时?候,白果正在院子?里好奇地看下人栽花。
花种是前几日静王府上的太监拿来?的,恰逢今天日头正好,而?自打?上回被许小眼公?公?教训过后就变勤快的下人在挖过池子?之后,就自发勤劳地种起了花。
“公?公?……怎么来?了?”白果抬眸就看到王有正被下人请着往院子?里走,嘴角不由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王有笑道:“老奴这不是替殿下来?看看大公?子?近日里是否安好么?”
白果本就面皮薄,再听是谢临让他?来?的,立刻红了脸:“劳烦、劳烦静王殿下挂念……”
王有笑眯眯的,心知这侯府大公?子?是个什么性?子?,也不难为他?,只是换着法子?问过他?这一日里都做了些什么,得?知他?在院子?里小坐了半天,便笑着开口说:“这天气?入了秋,午头瞧着太阳虽然好,但待会儿落山就要凉了,大公?子?平日里还是要多注意些,免得?着凉。”
白果点点头,抿着嘴说:“公?公?的话……我记下了。”
王有闻言,看了眼天色,便又对白果行了一礼:“那如此,奴才便不再多打?扰大公?子?了。”
白果看着他?,神色间略微闪过些犹豫,但再一想到这几日里便是从静王府里送来?的那些东西,他?便又局促地喊了一声:“王、王公?公?且慢。”
王有转身来?,似有疑惑。
“王、王公?公?等一下。”白果脸色微微红的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又提着个红色的木制食盒走出来?,颇有些迟疑地抿了抿嘴唇,才又小声开口说,“……一些糕点,是给、给静王殿下的回礼。”
王有摸着食盒尚且温热,似是刚做好不久,不斤微微惊讶地猜测道:“这糕点,可是大公?子?亲手做的?”
白果红着脸点点头,手指微微抓着衣摆。
这食盒里是他?白天无事在定安居的小厨房里试着做的豆沙糕,配方还是神仙系统教给自己的法子?,先前他?有尝试做过几回但都失败了,今天这份还是第一回做成功,他?只尝了一块觉得?味道好,原是想下次手法熟练后再多做一些送还给静王府去的,不料王公?公?今日倒先过来?了一趟。
于是心下犹豫几番,白果决定还是送了出去。
“大公?子?果真是心灵手巧,老奴定将这盒糕点亲自交给静王殿下。”王有脸上笑容更真切了些,高兴道,“想来?殿下定会十分喜欢。”
“静王殿下真的会……喜欢吗?”
白果眨眨眼,紧抿的嘴唇微微弯起细小的弧度,眼底亦有了些期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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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生病不中暑不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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