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瞎捉摸,摘了些玫瑰瓣儿,试着酿的米酒。”

“谦虚,姑娘太谦虚。”贺老头滋溜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他闭着眼睛,享受了不止三秒钟,这才摇头晃脑接着赞道:“老夫七十有三,喝过的美酒佳酿数不胜数。唯独喝了姑娘酿的玫瑰米酒,才算尝到了酒的滋味。这真是,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酸腐老头,能背点诗了不得了。

“贺爷爷过奖,就是玫瑰花瓣儿加上糯米酿出来的米酒。”张玉娟把发丝夹在耳朵上接着介绍:“这玫瑰花,得数上巳节清晨日起前采摘的最好。这坛酒用的花瓣儿,没赶上三月三,味道稍次了些。”

“这还次么?上巳节采摘的花瓣儿有啥不同?”贺老头拿过酒坛子,乐呵呵地续了一杯。

“上巳节水分充盈,这一日采回来的花瓣儿水分最满。若是挨到第二日,便有些蔫了。”张玉娟取了只杯子,给贺妍菱倒了一杯说:“妍菱妹妹也可以尝尝,玫瑰米酒没有度数,和饮品差不了多少。”

贺妍菱嘴里的玫瑰花饼还没有吃完,听张玉娟介绍得心驰神往,她接过酒杯浅饮半口,小细脖儿一仰,兴奋地喊道:“玉娟姐姐,我要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