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中,一头倒在床上,开始读书。

书虽属于盗版,但错别字连篇,却不耽误看。

书里的内容繁杂、五花八门,上至皇亲贵戚,下到一些达人高官,可谓官官相亲,官官相护,官官相利,官官相贪,其中人际关系盘根错节,剪不断理还乱,打断骨头连着筋。至死我记得,我等了好几个年头也没照上面的胡卫东,他的大名竟然也出现这本书上。

有如白天和黑夜的交替,太阳总有照不到的那时候。

和我小时候一样,我又开始数字玩,并且收益匪浅。

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我获得一个至死也无法证实的幕后消息,那个国人民都认识且讨厌的总是满脸怪笑的大家伙,其女儿的乘龙快婿就是我的死敌——胡卫东。本来,正当我再次崇拜胡卫东、几乎达到了崇拜的巅峰之时,突然射过来一缕耀眼的光芒,晃得我身子一颤,脚下一滑,重重摔了一个大跟斗,掉入一万米深的峡谷里,摔得粉身碎骨。

梦已碎,

人恍惚。

山河依旧,

岁月如流。

在梦与时间之中,

“咣当”一声,

屋门打开,

高粱红走了进来。

秋叶落,

雁南归。

白发两鬓,

人已暮年。

我坐起来,道:“回来了。”

她鼻子一哼,算是回应了我。

我又问:“你姥姥身体还能挺过去?”

高粱红的九十岁的姥姥病了,她去探望。

但是,她并不理解我的好意,扔给我一个冷眼。

我一生气,扭头躺下,哗哗地翻着书。

她说:“咋的?不看电视改读书啦!?”

我说:“呵呵,书中自有颜如玉。”

她说:“颜如玉?如玉是哪个小娘们?”

我说:“是你小妹呗。”

她一声大骂:“滚犊子!”

这声骂,立刻燃起我的熊熊**。

她见我怒视,大叫:“你要干啥?”

我不管不顾,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在床上。

她边蹬腿边叫:“疯啦!疯啦!”

我按住她两只手:“喊,使劲喊!让楼人都知道我干啥。”

待我话音一落,她立马老实了。

接下来,她还主动做一些配合动作。

自从高粱红背叛我以后,几乎每次她都配合我的行动,这是前所未有的,也让我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看一个女人背叛没背叛你,当你强行与她**时,倘若她顺从地配合你,那么说明两点,要么是她爱你爱的不得了,要么是因她背叛你而生就的一种特殊补偿。

不管是背叛还是爱过头,我已箭在弦上、即刻待发。

虽然我还有一颗年轻的心,行动却如廉颇,关键时刻,又掉一回链子。不知道捡来的套套尺寸太小,还是迅速膨胀的家什器过于大,忙活几下也没戴上。倒是高粱红眼疾手快,上来一撸就套上了。动作之麻利,手上之熟练,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总让我醋肠蠕动。

眼前这一切,再次印证戴绿帽的好处,也使我的发泄更加正当性。

只是我不大清楚,男人和女人究竟有多不同。不过,我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一点也不夸张,每当我用着女人下面的时候,一定会幻想其他女人。从高粱红的白花花身上,我可以联想到美丽的情儿。从情儿的香喷喷身上,也可以联想到从前的小张老师,还不忘专心致志地意淫着。但这一回我没有意淫,而是思考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觉之间的关系上。

毫无疑问,人与人之间衍生出来的新关系,都是建立在男人和女人睡觉之上。我睡的女人是农民的女儿高粱红,所以我只能联系到广阔的农村,因此成了一个农民的女婿。聪明的胡卫东却截然不同,人家睡的是朝中高官的金枝玉叶,因此也建立一个向“朝廷”大殿攀爬的梯子。守着灶台好吃饭,朝里有人好做官。自然而然,他变成了一方城市的市长。

“做梦呢?”

在我胡思乱想之中,高粱红大叫一声。

“梦着你姥姥了。”

大梦初醒的我,一边自嘲一边加紧动作。

“梦着你老娘啦?!”

她又一声骂,那骂音未落,便一把推下我。

“嘿嘿……。”

我一笑,身子虽在运动,家什器却成了蔫茄子。

“都成了茧蛹子还有脸笑?”

她真生气了,一边骂一边明目张胆地揉着那旮旯。

嘿嘿!

我想再笑一次。

这正是——

瞎子心情穷欢乐,

死到临头万事终。

……

不知不觉之中,

冬天又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

三月早春来了。

那一天农历正月十五,一年一度的元宵节。

晚上十点钟,结束寒假的清明坐上火车走了。

一声汽笛之后,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席卷了这座城市。

据气象部门后来的报道,这一次降雪范围之广、时间之长和强度之大,是人民共和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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