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徐霞客闻言相视看了看,安排一介文弱书生平乱流寇?平乱无功治罪通敌,简直是荒唐至极!明显预谋已久,打击报复。

“那杨天因何向你索要银两?”徐霞客继续问道。

刘掌柜闻言,哀声长叹!

自从刘掌柜准女婿入狱后,那杨天便到刘掌柜家提亲,遭到言词拒绝后,他便领着一帮恶奴牵着大狼狗,整天在酒楼里搅和,闹得酒楼生意没法经营。

突然有一天,杨天牵来的狼狗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酒楼;于是,杨天诬告刘掌柜酒楼食物投毒,六扇门将刘掌柜抓捕归案,判刘掌柜酒楼狼狗死亡赔偿金五万两银子。

于是,杨天这段时间天天来催款,今天正好遇见信王众人在场,不幸踢到铁板;信王闻听之下大怒,这杨天简直丧尽天良!

唯有徐霞客皱眉思索,良久问道:“刘掌柜,你那准女婿现在情况怎么样?姓字名谁?”

“我那可怜的女婿如今羁押在六扇门之中,姓孙名传庭!”刘掌柜谈及准女婿孙传庭,老泪纵横,伤心不已。

徐霞客闻听之下,容颜大变,顿时站起身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信王袁文欣见状,不由得一愣!

“先生何事如此紧张?”信王疑惑道。

徐霞客长叹一声,眉头紧锁,道:“孙传庭非是旁人,正是老夫多年至交好友,此次来西安城就为他而来!”

刘掌柜闻言,‘噗通’跪倒在徐霞客面前,痛哭流涕道:“请先生救救我那可怜的贤婿!”

徐霞客急忙搀扶其刘掌柜,好言安慰一番;随即回到座位缓缓坐下,看向信王摇头苦叹道:“实不相瞒,名为访友,实为举贤而来!”

信王闻言,不由得一愣?于是,徐霞客耐心解释!

孙传庭原籍河南省汝宁府人,后迁居山西代州,孙传庭一表人才,多有谋略,有经天纬地之才,虽是一介书生,却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熟读兵书战策,文治可为相,兵法可为帅,得此人可安天下也!

于万历四十七年入第进士,授永城知县一职;天启初年入京任职吏部验封主事,后请调西安府任职。

“哦!”信王闻言双目一亮,孙传庭在京为官之时,只是六品小官,那时信王尚且年幼,自然不知孙传庭此人。“呵呵,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本欲请殿下亲眼所见,再行举荐,没想到落至如今田地!”

信王思索良久,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可起身前往知府衙门!”

徐霞客急忙拦住他说道:“此事从长计议,刘掌柜毕竟只是平常百姓,乃片面之词;孙传庭为朝廷命官,谅他们也不敢随意处置与他,还是先调查一番再议!”

信王点头,随后二人安慰一番刘掌柜之后,请他安排住处,留下袁文欣,吩咐龙女领着龙四龙五在酒楼保护刘掌柜一家,随带上龙一与徐霞客离开酒楼。

信王徐霞客边走边商议,最终,信王决定前往西安府锦衣卫见镇抚使,与其自己身份无法瞒过锦衣卫眼线,不如就让锦衣卫出面解决此案,直截了当,反而事半功倍;

他虽然不知道西安锦衣卫镇抚使现在是谁,但只要是出自皇宫大内太监内侍,基本上都是认识他的;因为信王打小就在皇宫内长大,并且常年伴随皇帝左右。

三人来到锦衣卫镇抚使门前,让龙一上前交涉,一名锦衣卫小旗冷声喝道:“闲杂人等,不得逗留,速速离开!”

龙一向来不喜多言,不理锦衣卫小旗,径直向大门走去;锦衣卫小旗大怒,拔出长刀拦住龙一怒视道:“擅闯锦衣卫者?死!”

“滚!”龙一目光一冷。

小旗凝视龙一目光,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暗自惊讶!锦衣卫历来专横,嚣张跋扈,何时受过如此鄙视?

小旗见状,喝道:“此人擅闯锦衣卫镇抚使,给我拿下!”其他四名锦衣卫都尉立刻拔刀相向,怒视龙一。

龙一自怀中取出一块金色令牌,向前一伸,冷声道:“让你们镇抚使出来!”

锦衣卫闻言一愣,那名小旗探头向前仔细一看,只见金闪闪的令牌上篆刻‘代天询授’字样!小旗不由得脸色大变,急忙单膝跪地道:“参见大人!小人罪该万死,不知大人莅临,请大人恕罪!”

“滚!”龙一怒斥。

“是!小人这就去请镇抚使大人!”小旗闻言如蒙大赦,急忙起身前去通报,其他锦衣卫都尉见状,纷纷大惊失色,急忙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稍倾,小旗引领着一名三十左右的太监,匆匆忙忙来到府门前,太监一眼便认出信王,出自皇宫内侍太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信王。

“锦衣卫镇抚使安德海,拜见???!”安德海刚要施礼,信王急忙挥手示意,言明自己乃是微服私访,不宜暴露身份。

随即,安德海引领信王三人,接入锦衣卫镇抚使正殿,待侍女奉上茶水之后,安德海屏退左右,大殿内只剩下信王徐霞客三人,龙一则是守护在大殿之外。

安德海这才恭恭敬敬地跪地施礼,信王示意其起身,安德海恭敬地说道:“奴才谢殿下救命之恩!”

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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