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知不觉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也不知家中一切可好所以杜文浩三人一路急赶未有一丝怠慢。

五天后路过一个叫肖家庄的地方天色渐晚故而杜文浩决定在此歇息一晚再走不迟。

进了村子见一牵牛的妇人经过林清黛连忙下车打听附近可有客栈住宿一晚。

妇人见林清黛装束并非寻常人家道:“我看姑娘不像是本地人吧?这个地方可没有什么客栈再往前走二十里有个集镇那个地方有不过马上就要天黑了应该也赶不到了。”

林清黛道:“那大姐可知这个村庄可有人家可以借助一宿我们可以给钱。”

妇人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去村头问问里正家大应该可以吧。我们这种人家你一定住不习惯的。”

林清黛谢过妇人正要上车那妇人又道:“姑娘几个人?”

“三人。”

妇人哦了一声:“那你们去吧如果没有男人就还是不要去了。”说完妇人牵着牛走了。

林清黛上车有些纳闷儿。道:“这个大姐说话有些意思莫非那里正是个鳏夫?”

杜文浩笑了:“罢了先去看看再说。”

三人驾车走到村头见到一个和别处不太一样的院落修的和村子里别的方子相比要大一些也要好一些杜文浩想大概就是这里了于是让憨头下车去问问。

憨头走下车去敲了敲门半天没有人应声再敲门开了一个十几岁的男子走出门来见是一个陌生人门口还停了一辆马车便道:“你们怎么才来?”

憨头不解正要说明来意那男人将门打开然后对内院大声喊道:“告诉老爷就说二小姐请的郎中来了。”

立刻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老者和三个女子年纪不一神情却都十分严肃。

“人在哪里呢?还不赶紧请进来?”老者说道。

杜文浩和林清黛在车上听的是清清楚楚看来这一家有人病了而且病的还很厉害既然来了不妨进去看看这个时候借宿对方一定不肯。

杜文浩和林清黛走下车去那老者见是一男一女俩个年轻人。先是一愣然后问道:“你们可是从旺县而来?”

杜文浩想到确实经过了旺县于是点头。

老人身后一个女子说道:“爷爷不要问了赶紧让郎中给娘我爹看病吧。”

老者将杜文浩三人迎进门去然后让下人将两辆马车停到后院见车上尽是药材更加相信他们便是自己的小女请来给儿子看病的了。

走过一条长廊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杜文浩闻到一股血腥味走进门去房间里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人盖着被子房间里灯光很昏暗还有两个丫鬟模样的人在床头一边站着一个。

老者见杜文浩三人的模样猜想杜文浩才是郎中于是说道:“先生赶紧给我家小儿看看。”

杜文浩坐下林清黛将手中的药箱打开拿出脉枕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杜文浩看了看床上的病人。只见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

林清黛对老者说道:“多拿几盏灯来吧。”

老者赶紧吩咐下人去拿灯很快房间里亮堂了起来躺着的人眼睛眨了眨无力地说道:“灭了灭了。”

老者上前轻声说道:“康儿郎中要给你看病你忍着点。”说着让几个人将那人扶着起来坐躺着床上。

杜文浩将那人的手放在脉诊上那人动也不动像是死过去一般。杜文浩提腕诊脉现他脉象沉实嘴唇干裂脸色苍白该是体内火燥。问道:“病了多长时间了?怎么病的?”

老者道:“一个多月了病前并无任何症状到了晚上就觉身体热不愿盖被晨时就开始心烦躺在床上谁也不认得谁的话也不听三天前竟然……竟然吐血了。”

大概是杜文浩一直握着那人的手那人突然一下将杜文浩的手甩开:“走开不要碰我!”力气之大一点也不像一个病重之人。

杜文浩也不理再将他另外一只手拿来这一次杜文浩一手号脉一手暗自紧紧抓住然后说道:“都吃过什么药?”

旁边一个女子将几张方子递给杜文浩杜文浩草草看了看。大多从止血上开的药不仅暗自摇头病人是瘀热互结瘀热上扰之前的郎中没有解表就直接止血自然没有效果。

那人睁开了双眼看了看杜文浩道:“你真的是我妹妹请来的那个郎中?”说话时眼睛里带着愤怒因为他的手让杜文浩给控制起来抽不回去了。

杜文浩微微一笑将手放开并不理会他然后让林清黛研磨在纸上写了桃仁、大黄、桂枝和甘草四味药交给老者对老者说道:“叫人将这四味药用七升水煮煮到只剩二升半去掉其中的药渣然后放置芒硝二两煮开之后用小火一盏茶的功夫端来让他服下。”

老者赶紧下去吩咐下人做烧水煮药然后回来说道:“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杜文浩道:“不急。有件事情我需要弄清楚才好开之后的药。”

那人没有好气地说道:“哪里这么多的麻烦那你之前开的那个药做什么用的?”

杜文浩道:“逐瘀泻热你可懂?”

那人道:“所有的郎中之说止住了血便好你还逐什么淤泻什么热啊?”

老者赶紧解释道:“先生莫怪我家小儿就是心里烦躁对谁都是这样先生请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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