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见怪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杜文浩笑着说道:“我知道他从前不是这样的至少在病前一定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要说我要弄清楚一件事情才好开后面的方子。”

老者恭敬地说道:“先生请讲。”

杜文浩:“他为何得病病前可是生过气?”

老者甚为惊讶:“先生果然神医你如何得知我儿病前呕过气?”

杜文浩:“你说的他之前好好的就是晚上突然觉得热了然后才有之后的燥狂乱以及呕血再看脉象当时体内淤积不自然火旺而血郁于上之吐血、衄血。”

老者敬佩道:“先生明鉴我儿一向温良待人从不与人生争执就在上个月在邻村玩耍因和一个地痞争吵了几句那人说了一些让小儿十分气恼的话回家就……唉!”

那人怒目圆睁道:“那人该死竟然污蔑我的娘亲我要同他拼了!”

老者赶紧劝慰道:“好了千万不要生气了一会儿又该呕血了。”才说完就见那人啊地一声头一歪朝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杜文浩道:“你好生休养着这样的气再也不能生只要调节好心情就没有什么大碍吃几服药便好。”

那人擦了擦嘴半信半疑道:“人家都说我没有救了你却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什么大碍?”

杜文浩道:“他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的呕血症状源自心病且内火未去自然狂躁加之当夜没有盖棉被这样的天气自然受了风寒未曾将体内寒气散掉怎么可能说好就好?”

那人听着有几分道理。说话也好很多道:“先生照你这么说我还有的救?”

杜文浩微笑道:“自然是的我再给你开个破血下瘀泻热的方子使蓄血除瘀热清自然就好了。”

那人道:“那我如果还想火该如何是好?”

杜文浩道:“不会的我敢肯定今天晚上你吃了这两剂药后就可以一觉到天明了。”

那人拱手说道:“果真如此那先生便是我赵康的恩人了!”

杜文浩摆了摆手:“言重了医者父母心你安心养病吧不宜多言。”

赵康道:“之前得罪的地方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杜文浩笑道:“也不是你所想的理解闭目养神吧。”说完示意大家出去吹了灯只留一盏。

走出门老者道:“还没有问先生尊姓大名呢在下赵崇是这个村子里的里正。”

杜文浩拱手道:“杜云帆里正大人客气了。”

赵崇道:“先生忙着赶路应该也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再说。”

杜文浩想了想道:“里正大人有件事情在下还是要告诉你。我不是你们请的郎中只是准备前来借宿的路人而已。”

赵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道:“真是上天有眼得遇先生。其实不瞒先生我们赵家三代学医只是到了我这一辈因本人才疏学浅这才荒废了刚才见先生开的方子晓得了先生绝非一般庸医只是在下很想知道您方才说我儿没有大碍是真的吗?”

杜文浩想了想低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当没有大碍就好。”

赵崇看了看杜文浩突然明白过来惨然一笑道:“我明白了您就是想宽我儿的心?”

杜文浩摇头道:“倒也不是只不过……他这病着实凶险。”

赵崇道:“那先生不妨告诉老夫一句真话我儿他……”

杜文浩肚子咕噜了一声赵崇赶紧说道:“瞧我真是老糊涂了走我们边吃边说。”

酒宴很快摆下酒过三巡之后杜文浩道:“大人也不要太过担心只是需要你们一起配合着他的心情好一些加上我开的药过了年就好了一大半了。”

赵崇道:“我信你!只是你一直未给小儿开方又是为何缘故?”

杜文浩道:“这个方子不急吃完之前的方子我们去看看赵康的情况再定。”

赵崇这才没有接着问下去。

吃过饭后有下人来报说是赵康喝下药后出了很多汗觉得胸口没有那么闷了。

赵崇更加信服杜文浩了带着他们再次来到赵康的房间这一次赵康主动起身抱拳道谢。

杜文浩让他躺下见他果真出了很多的汗便道:“晚上该有一个人一直守着你这样我这个徒孙名叫憨头就让他一直守着你好了。”

憨头忙拱手答应。

赵崇道:“这不妥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明日还要赶路使不得。”

杜文浩解释道:“因为今天晚上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服药不能有一丝懈怠别人也不知道用药的多少且赵康会觉得体热而且口燥需要喝水而且可能还会踢掉棉被有个人是必须的。”

赵崇哪里好意思这样麻烦杜文浩但见杜文浩执意这么做只好满怀感激地同意了又叫了两个丫鬟一旁帮着。

杜文浩沉吟片刻又酌加了生地、丹皮、栀子等几味药一并让憨头煎熬却不让赵崇看见是什么药赵崇见杜文浩后面几位药没有写在方子上但却十分相信他将杜文浩和林清黛安排在后院主卧好酒好茶地伺候着整个一夜赵家几乎无一人入睡倒是赵康在鸡鸣时分喝下最后一次汤药后安然睡去。

第二天杜文浩再给赵崇开了一个方子却不让他马上就看而是等他们离开再看用信封封好交给了赵崇。

赵崇拿出十两银子杜文浩不收两个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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