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话可说!”说完福身向她一礼,淡淡道,“夫人有孕在身,还请保重,伽罗告辞!”随即转身向阶下走去。

阿史那颂满心愤激无从发泄,见她说走就走,更加怒发如狂,大声喝道:“独孤伽罗,你一句无话可说就完了?你要我如何向弟弟、向北国交代!”说着紧赶几步想要去抓她,不防脚下一空,“啊”的一声惊呼,向前扑去。

顺阳公主宇文珠本来跟在二人身后出宫,见二人起了争执,就避让一旁,此时见她突然失足,不禁大惊失色,尖声叫道:“四嫂,小心!”

独孤伽罗见阿史那颂蛮不讲理,本不想再说,此时听到惊呼,回头见阿史那颂身子不稳向下扑来,也是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拉,却终究晚了一步,但见阿史那颂已扑倒在地,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宇文珠吓得魂飞天外,尖声叫道:“四嫂!四嫂!”飞奔下台阶将她抱住,连声问道,“四嫂,你怎么样?”

独孤伽罗也是吓得心惊肉跳,连声道:“快,快请太医!”她快步向石阶下走去,问道,“你怎么样?”

阿史那颂只觉腹痛如绞,抬手向独孤伽罗一指,厉声喝道:“独孤伽罗,你好毒的心肠,你为何推我?”话落,在宇文珠耳边低声道,“帮我!”

宇文珠一怔,还没有说话,但见她裙摆下流出一摊血来,顿时吓得慌了手脚,连声喊:“流血了!流血了!四嫂……四嫂,快……快传太医……”

呼喊声惊动近处的宫人,一时脚步纷杂,众人齐齐向这里赶来,七手八脚抬起阿史那颂,向太医府奔去。

日落时分,终于有消息传来,阿史那颂滑胎,而且日后再不能有孕。

独孤伽罗听后,震惊莫名,却又无可奈何。

晋国公府,宇文会一连接到边疆的十几封传书,早已经急得团团乱转、六神无主。等到听说援军由杨忠带领,他更是惊得面如土色,哆嗦着嘴唇道:“为了一个独孤伽罗,杨家和我们势同水火,杨忠出兵,他若是落井下石,那父亲岂不是更回不来?”

赵越也是心里暗惊,心里念头电闪,劝道:“公子,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大冢宰能够回来最好,若是不能,我们总要想法子自保,多积钱财傍身啊!”

如果宇文护回不来,这晋国公府很快就会一败涂地,这里的人也会马上作鸟兽散,他赵越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宇文会哪知道他的心思,闻言连忙点头道:“对对!你速速命人多铸钱币,尽快兑成金银财宝给我送来!”

哪有这么快?

赵越默默扶额,只能耐着性子劝道:“公子,这铸钱要有大量的赤铜,开采铜矿、提炼赤铜,都要大量的时间!”

宇文会急得上蹿下跳,连连跺脚,连声道:“怎么这么麻烦,我等不了!我真的等不了!”转身看到案上的摆设,眼前一亮,拍手道,“我知道了!我们马上从市面上收集纯铜的摆设,打破作为铜材,再铸成钱币!”他越说越兴奋,大声道,“就这么定了!”

赵越听得心里发堵,嘴里发苦,苦笑道:“公子,且不说这法子太过粗糙,纵然能行,近日司金府的尉迟宽也盯上我们,如此大的动作,怕会落下把柄!”

宇文会瞪眼,傲然道:“那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们晋国公府怕谁?”

人家怕的是大冢宰,又不是你!

赵越无语,默想一瞬,上前献策道:“这尉迟宽为人刚正,不好收买,他父亲尉迟迥又是沙场老将,不好得罪,我们只能智取!”随即凑首在他耳畔低语。

宇文会听得连连点头道:“就这么办!”

司金府内,尉迟宽正气得身哆嗦。

这些日子以来,他力追查,已经抓到宇文会不少贪赃枉法的罪证,可是哪知道,一夜之间,部不知去向。

正在此时,就听晋国公府的人前来下帖相请。

尉迟宽不知其故,有心一探虚实,就随后前往。哪知道话不曾说几句,宇文会就命赵越送上一纸契约,皮笑肉不笑地道:“尉迟兄,你我一见如故,日后一同发财!”

尉迟宽接过一瞧,对方竟然要拉他入伙,一同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不禁勃然大怒,将契约一掷,向宇文会指道:“宇文会,你们结党营私,私铸劣币,贪赃枉法,如今又想贿赂本官,当真没有王法吗?”

宇文会哈哈大笑,大声道:“王法?我晋国公府就是王法!”他向两边招手,悠悠道,“我们请尉迟大人过府饮宴,总要一尽地主之谊,尉迟大人没有喝好,可是我们没有尽到待客之道啊!”

两侧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冷笑道:“还请尉迟大人多喝几杯!”

尉迟宽大惊,转身就要离开,却已被二人一左一右擒住,拎起酒壶给他灌了下去。

尉迟宽连连挣扎,可是又哪里挣扎得开,不过一会儿,就被灌得烂醉如泥。

宇文会冷笑连连,命人替他在契约书上按下指印,随后将他扔回蜀国公府。

尉迟宽酒醒,看到手指上的朱丹,心知受了宇文会的算计,只是尉迟迥向来严厉,他不敢让父亲知晓,只得向大司空高宾求助。

高宾思索之后,建议他查明宇文会罪证,上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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