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爱的两个人不是喊拆就拆得散的,除非不是真爱,比如,为了钱,为了地位,为了权力,为了对方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所要的一切。

如果对方失去了这一切,夫妻就不是同林鸟了,大难临头也就各自飞。

而如果是真爱,一切外在的因素都是徒劳的,它坚不可摧,它与天地同在,与日月共存。

郝佳丽的父亲与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次虽然被迫又分开了,却暗地里又藕断丝连着。

女人背着家里的人偷偷跟郝佳丽的父亲在煤矿单位的宿舍约会,两人依旧难分难舍。

女人的丈夫没辙了,他不可能耍赖耍到郝佳丽父亲单位的宿舍来,一则煤矿单位的保卫科会出面加以干涉,再则郝佳丽父亲的单位一个宿舍几个煤矿职工住一起,又都是男的,有什么事肯定是帮郝佳丽的父亲,女人的丈夫连踏足都不敢踏入郝佳丽父亲的宿舍半步,他也怕挨打。

可是爱情同样也折磨着这个男人的心,女人的丈夫是初恋,初婚,不像郝佳丽父亲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女人的丈夫受不起失去妻子的煎熬与打击。

终于,女人的丈夫失去了理智,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后没过几天,当他的妻子去了郝佳丽父亲的宿舍约会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喝了半瓶自己菜地里用来杀虫的农药(敌敌畏),然后一路尾随他的妻子到了郝佳丽父亲的宿舍。

女人的丈夫还没进郝佳丽父亲的宿舍,还在宿舍的门口就手脚抽筋,口吐白沫,眼珠翻白身体倒地下了。

郝佳丽父亲跟他宿舍的同事将女人的丈夫抬到煤矿医院洗胃,催吐,导泻等等都没能挽救到女人丈夫的生命,医生说,女人的丈夫这一路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农药的毒素已经侵入到了女人丈夫的血液里,煤矿医院的条件有限,没办法及时给他换血透析。

女人的丈夫就这样死了,而且是死在郝佳丽父亲的单位,女人丈夫的家人将郝佳丽父亲与女人同时告上了法庭,郝佳丽的父亲与女人虽不是直接杀害女人丈夫的凶手,却难辞其咎是引起自杀者自杀的主要因素。

事发后,为了保郝佳丽的父亲,女人将所有的过错自己部揽下了,法院判了女人坐牢。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法院的囚车带走的那一瞬,郝佳丽的父亲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倒下了。

等煤矿宿舍的同事把郝佳丽的父亲送医院救醒后,郝佳丽的父亲就从此一蹶不振。

每天,郝佳丽的父亲像行尸走肉一样的上班下班。

再有就是去女人的娘家代替女人服侍女人年老的父母。

女人的父母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的女儿嫁到了东北,几年难得回来一趟。

女人的父母当初的意思要将郝佳丽的父亲招为上门女婿用来防老的。

正好郝佳丽的父亲愿意改姓,所以他们也就不在乎郝佳丽的父亲是否有家室,只要郝佳丽的父亲跟家里的妻子离了婚,他们也不反对自己的女儿跟他在一起。

后来陈凤跟陈清这一闹,女人一气之下就另嫁了他人,女人过得不幸福二老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跟女婿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二老看得几看劝得几劝,看不下去劝不了了就捡起几件换洗的衣服去了大女儿那里住去了。

两个老人住了才没多少日子,女人的叔伯就给他们去信说家里发生了这件事,两人一接到信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回来后就把女婿的死与女儿的坐牢都归咎是郝佳丽的父亲造成的,还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郝佳丽父亲的身上,郝佳丽的父亲就是做得再好他们也不领情,说这是该他们的,郝佳丽的父亲这是在赎罪。

“你还我女婿的命来!你害得我女儿年纪轻轻的就落得这个下场,你会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让矿井里的瓦斯爆炸炸死你。”女人的母亲气得指着郝佳丽父亲的鼻子骂。

郝佳丽的父亲默默地承受这一切,除了单位休假的时候坐长途客车去女人的劳改农场探望女人,平日里他就像霜打的茄子,对生活再也没了激情与渴望,无论女人在监狱里表现得怎样好以及极力地争取能早点出狱,早一点跟他团聚,他都打不起精神了。

郝佳丽的父亲累了,说不出的累,他很想离开煤矿单位,很想换一个新的环境调整自己的心情,不想每天再面对在煤矿单位发生的这些是是非非。

后来女人就把她远在衡阳亲表哥的地址给了郝佳丽的父亲。

女人的表哥在衡阳一木材厂当厂长,正好木材厂当时招伐木工人,于是,郝佳丽的父亲连煤矿单位的工作也不要了,就去了木材厂报名招工。

为了躲避陈凤的死缠烂打,及以防陈凤来煤矿单位打听他的去向,郝佳丽的父亲只有叫煤矿单位的报务员发了个自己已假死的电报给了乡下的家里,发完电报后他就一声不响地去了木材厂上班了。

郝佳丽的父亲那时发这封电报的心境是心灰意冷或者可以说是心死了。

他需要将自己弄得渺无音讯来让自己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但他的这一封电报却揪痛了家里所有人的心,将郝佳丽娘俩几个的日子顿时陷入了狂风暴雨,昏天黑地的地步,郝佳丽也就是这个时候小小年纪早早地尝到了生活的艰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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