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祺的办公室里,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从今天早上到公司来开始,就一直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以前的事,而今天看到的新闻也是不尽人意。

虽然现在只有他一人坐在办公室里,但是对于他来说,依旧感觉到一堵墙的那边,一群人正在议论自己当初的丑事。

“为了财富抛弃妻儿”看着头条上醒目的标题,商祺不由得一皱眉,他完没有想到的是,报社的消息这么灵通。

或许,以前的事(情qíng)已经是纸包不住火,而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柳淮知和商挚寒,看来是怎么也不能完好地盖过去了。

随意翻阅了几下头条新闻,那刺眼的字词让他感到心烦,没有想到报社的新闻竟然这么的真实,真实到他不敢去看。

商祺注意到新闻并没有指名道姓并且说清楚牵扯进这件事的母子两人,但是这些外人又知道的这么清楚,整个圈子都知道的很清楚,实在令人发指。

一把将电脑关上,看着办公室白墙上,他开始有些抱怨那母子两,如果不是商挚寒,也不会有这种事。

“商总,”秘书的声音把商祺的思绪给打断了,商祺顺着秘书的声音抬头望过去,“夫人来了。”

还不等商祺答上一句话,威清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进来,随意打发着秘书离开办公室,走到了皮椅旁坐下了。

想到今天的消息那么详细,商祺也清楚威清是来找他谈这件事的,果不其然,威清打开了他面前的电脑,把新闻给搜了出来。

看着商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威清有些讽刺地说道:“赶尽杀绝吗?是想掀了整个公司吗?威胁你这个位置?”

听到她这一连串似问非问的话,商祺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任由威清在那里说着。

见商祺没有回答自己,威清也不想再多问下去,只是坐回了皮椅上,或许应该让商祺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商祺用手撑住了头,看着自己手边的电脑不由把眼闭上了,他不想一时去想那么多,考虑不下来这么多杂事。

“我下午去一下医院。”退出了头条新闻的界面,再一次把电脑关上,然后看了眼威清,威清似乎感到满意,点了点头离开了。

见她离开了,商祺也没再顾虑那么多了,心(情qíng)顿时好了许多,没有想到威清居然因为这件事来找自己了。

看了眼窗外,一切都很祥和,没有一点异常,虽然很多人都已经知晓这件事了,但是商祺也暂时没去考虑了,直接投入工作。

刚过一点,商祺拿起自己的外(套tào)离开了办公室,向秘书吩咐了几句后就下楼去了,他执意要自己开车,把司机遣走了。

在驾驶座上,他想了太多,却没有一件事是让他舒心的,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同他作对,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抗这些事,欠的债,到时候还了。

到医院时,天(阴yīn)沉了一些,似乎等会会下雨,商祺看了眼天空,径直走了进去找到柳淮知的病房。

在柳淮知应声后,他才开门进去了,虽然心里十分气愤,但是面对柳淮知现在这副模样,再者这里是医院,也没有直接说。

“最近怎么样?”商祺提着一篮水果推门进来,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在病(床chuáng)旁坐了下来,但是看柳淮知脸色不太好。

柳淮知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来找自己没有什么好事,也没有作声理会他。

看到她这般不欢迎自己的模样,商祺也没有强求她说什么,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重点还是今天关于自己的负面新、闻。

听到他说起今天的新闻,柳淮知脸色更加不好,她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原本就是事实,他却还要要求自己闭嘴。

“商祺,这些事你还是自己想想吧。”柳淮知打断了商祺的话,看向窗外,似乎在对他说,没有什么事就可以走了。

发现自己的话语招来了对方的人不屑,商祺也是一阵烦乱,但依旧是没有动(身shēn),似乎是要等待商挚寒出面。

而此时就在病房门口,商挚寒站在那里听到了一切,但是他没有打算进去,他知道商祺不敢把柳淮知怎么样,况且自己在母亲眼前与商祺

发生争执可能会影响她的心(情qíng)。

一直站在门口,时不时看看走廊上其他病房的门,又看看病房里,等着商祺自己出面,但是见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商祺也在里面很是无奈地看着不想说话的柳淮知,自己还想问点什么也不好问。

“淮知……”商祺还想说什么。

“自重。”柳淮知听到商祺这般称呼自己,直接打断了他,冷眼看向他,又把目移开。

听到柳淮知这般地冷淡无(情qíng),商祺也放弃了在这里面还和她说什么,只是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厉声道:“最好不要再去报社那里多说什么!”

随后,走向了门口,打开病房门便看到了商挚寒正站在那。

两人在那对视了一番后,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休息室去,虽然路上一直没有话,但是商挚寒知道他想做什么。

“商祺,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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