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挚寒的话冷冰冰的,他不想多看一眼商祺,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他厌烦他在病房里对待母亲的态度。

“寒……”看他这般执着的模样,商祺想要叫一声(乳rǔ)名,却被打断。

“闭嘴,只有母亲可以那样叫我。”商挚寒的话语依旧是那样的冷淡,“而我做的这些不算过分吧。”

“你做得非常过分!”商祺一瞬间没有压住声音,又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商挚寒依旧是没有对他一丝丝客气:“以牙还牙而已,请商总没事就回去吧,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多说的,只好再次将病房里的话重复了一次:“别去报社多说。”然后,离开了。

见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商挚寒瞥了一眼后看向了其他地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他当初分行为,心里更是一阵窝火。

还不准在报社那里说了,还不许报道出来这些丑事了,不就是作了个董事吗?

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饭菜,一想到母亲应该是饿了(挺tǐng)久的了,连忙站起(身shēn)来朝着病房走去,心里也是一直想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