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一路急冲冲的赶到大殿上。这时六虚方才到大殿一会,见冲虚风尘仆仆的进来的,灵虚道:“师兄你不是去看皓丞了么,不该好好看望下,倒急着来找我们了?”

冲虚也不理灵虚这死胖子,径直走到玉虚面前,行礼道:“掌教师兄,师弟我要事禀告。”

玉虚道:“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

冲虚便把皓丞中毒以及观中有人要害皓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玉虚道:“想不到皓丞此次劫难,竟是祸起萧墙。”

众人商议了半天,最后觉得还是静观其变好。经此一事,众人封印成功娄难的喜悦心情都没有了,都为此事感到烦心。尤其是冲虚,老是担心皓丞有个三长两短。众人散去之后,冲虚单独和玉虚留在大殿上,许久没说话,终于还是冲虚忍不住先开口了。

冲虚道:“师兄,你说是谁人要害皓丞?”

玉虚道:“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无端猜测,这样有何用?”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放心啊。”

“你不如安心保护好皓丞,以静制动,现在我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沉住气,对方既有害皓丞之心,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也是,多谢师兄了,我去看看皓丞吧。”

“且慢,我也同去吧,这些日子观中都是皓丞处理的,没出什么差错,我也该去看看这孩子。”说罢,两人便一同前行。

到了皓丞屋里,一看,皓丞正在睡着呢,还没醒。等了半响,玉虚忍不住替皓丞把了一脉,眉头直皱,小声道:“皓丞这个身体,虚透了,也是他八字硬了,若是一般人,估计已经没命了。”

“都怪我。之前罚他扎马步,把他体力透支了,然后着了风寒,刚好点,又被柳树精吸**气,然后重伤,中毒,这些换做铁人也挨不起啊。”

“师弟你无须自责。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皓丞此番遭遇,对他未尝不是好事呢。”

皓丞此时醒了,睁眼看到掌教师伯和师父都在,忙掀开被子,鞋子都顾不得穿,直接一稽首,道:“弟子参见掌教师伯,弟子拜见师父。”

玉虚忙把皓丞从地上拉起来,细细问了下七虚不在这些日子的经过,皓丞老老实实的将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玉虚听完之后,问了句“皓丞,你觉得观中什么人会害你?”

皓丞想了想,“弟子不知。观中虽有人与弟子发生过争执,但弟子相信,他们不会是暗中害人的人,所以,弟子也想不出是谁要害我。”

玉虚道:“皓丞你心太善了,不知许多人心险恶。等你好点,看来你得下山去练练了。”

冲虚道:“师兄,使不得,皓丞身中奇毒,恐怕不太适合下山游历啊。”

玉虚道:“奇毒未决之前,不宜远门。下山帮观中买买东西还是可以的,你难道打算把皓丞拘在观中一辈子啊。”

“这倒不是,只是怕……”

“怕啥?我会安排道字辈对皓丞照顾的,皓丞你怕不怕?”

皓丞道:“不怕啊。我也十六岁了,不小了,该出去走走了。”

“喏,你徒弟都不怕,你个当师父反而畏首畏尾的。”

冲虚苦笑道:“好了好了,我同意了还不成么。”

玉虚道:“对了,让灵虚那个家伙弄点好吃的补补吧。你看皓丞都瘦成啥样了。衣服穿起来都是空空荡荡的。”

冲虚点了点头,皓丞此时脸都红了。

玉虚又叮嘱了几句,转身回去休息了。冲虚本想守着皓丞,皓丞说自己没事了,师父也累了四十九天了,强行把冲虚送回去休息了。皓丞送完冲虚,自己也倒下,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最近的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皓丞想到苏柳,心中总是隐隐作痛。想着跟苏柳一起经历的日子,确实让他很欢乐。从小到大,皓丞的回忆中都是冲虚的严苛,每日达不到冲虚的要求,就要挨罚。虽然皓丞知道,私下里,师父还是挺关心他的,但是毕竟不是完整的爱。皓丞心里其实很恨一个人,就是告诉了苏柳自己生辰的那个人。如果没有那个人,或许自己可以跟苏柳一直这么欢乐下去。想着那些与苏柳游山玩水的日子,皓丞脸上不免泛起微红。皓丞年方十六,正是情窦初开的日子。想到后面的苏柳对皓丞的种种,皓丞不知为何,就是对苏柳提不起恨意来。皓丞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杀了苏柳还是蛮内疚的。皓丞自己也不知道为啥内疚,按理自己应该恨,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倒想的睡意无,索性坐将起来,披上衣服,开始运动修炼。

皓丞自从受伤之后就没运动修炼过了,这一练不打紧,倒是把自己吓一跳。自己吸取灵气的速度比原先快了,运转起玄天妙真决也比原先快了不少。皓丞想了想,想起当时在幻界那老伯说的话,难道是因为去过幻界的原因,让自己修炼起来快了。皓丞想到这里,不由内心一阵狂喜,尽情的吸取灵气,通过玄天妙真决的运转,转为精气和灵力存储在体力。

第二日,灵虚做好了灵芝炖山鸡,着晋航送了给皓丞。师兄弟二人一起狼吞虎咽的将山鸡和灵芝一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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