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卫砺就把我摁倒了,困在副驾驶上,一手摁住我,一手哈我痒。我挺怕痒的,被他弄得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卫砺,拜托!”我一边笑一边求饶,话都说不完整了。

卫砺斜勾着嘴角,咧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知道错了?”

我猛点头:“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卫砺眯着眼睛问,那一脸得意都快流出来了。

我点头如捣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晚了!”卫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手上一刻不停,可着劲儿挠我的痒痒肉。

我脸一沉,冲他大声吼:“逗我玩呢!”

卫砺眯着眼睛笑得阳光灿烂:“是啊!就是逗你玩啊!”

我那个气啊!拼命挣扎,但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岔气岔得肚子疼。

“放开我!放手!”我拍打着卫砺的手,卫砺得意洋洋地用眼神鄙视我。我气得不轻,昂起头想咬他,但他摁得很有技巧,我根本碰不到他。

肚子疼得厉害,一呼吸就抽着疼,我用力摁住岔气的地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骂道:“要死了!别闹了!”

卫砺这才停下哈我痒的手,但摁住我的手却没放松力度,递给我一个蔑视的眼神,问:“长记性了没?”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记你大爷!老娘肚子都快疼抽了!”

卫砺的目光这才落到我摁着肚子的手上,急切地问:“怎么了?肚子怎么会疼?”

我狠狠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卫砺呆了呆,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灰头土脸地开车,不敢跟我扯皮了。

我气得不行,寻思着得好好整整卫砺,免得那货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充大爷,动不动就仗着武力值虐我。

回到梁园,我把菜丢给卫砺,让他先处理一下,我自己上了楼。

进了卧室,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条长绳子,在床的上半部分铺直了,然后把一条很薄的被子铺上去,把绳子完盖住,再铺上/床单,将一切都伪装成原来的样子。

大功告成!

我满意地搓着手,猥琐地想象着卫砺等会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状。

“诺诺,你干什么呢?”开门声适时响起,卫砺的脑袋探进来,“菜已经处理好了,你去煮吧!”

我蹦跶到门口,双臂环住卫砺的脖子,纵身一跃,跳到卫砺身上,双脚勾着他的腰,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可是我想吃你。”

卫砺一下子就疯了,低吼了一声“小东西,你会后悔的”,甩上门,抱着我大步冲到床边,一下子就把我放到了。

干柴烈火,铺天盖地……

完事之后,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卫砺要抱我去洗澡,我怕他一洗澡会来精神,连忙把他摁住了,草草收拾一下自身,扯出一张甜腻的笑脸,说:“这些天真的是辛苦你了,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卫砺惊讶地挑眉看我,一脸不可置信:“诺诺,我……”

“怎么了?”我笑眯眯地问。

卫砺的眼神既疑惑又不安:“我……受宠若惊……”干咽了一口唾沫,“我觉得有点冷……”

“冷啊?那赶紧盖好被子。”我努力笑得更甜,把被子拉高,给卫砺盖严实了,然后开始给卫砺捏肩。

“诺诺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卫砺拿开我的手,一脸怀疑地伸手来摸我的额头。

“有吗?我很好啊!可能是我爸没事了,我心情好吧!”我冲卫砺咧嘴直笑,“明天去请个好的护工,然后咱们就回帝都吧!”

卫砺“哦”了一声,将信将疑地收回了手。

我给他捏了十多分钟肩膀,手都酸了,卫砺却还没睡着,我有些急了,暗暗在心里祈祷:“睡吧!睡吧!再不睡着,我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不知道是不是祈祷见效了,卫砺的眼皮子越来越沉,眼睛越眯越小,渐渐的,呼吸沉了下来。

“卫砺?卫砺?”我试探着轻轻叫了两声,卫砺没反应,呼呼地睡得很香。

我心里一阵窃喜——成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先将一边的被子掀开,再将下面的薄被子翻到卫砺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整条被子拿开,再把另一边的薄被子也翻到卫砺身上,整成一个卷,然后把绳子两头收起来,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被裹成蚕宝宝一样的卫砺,我得意得不行,憋住笑,蹑手蹑脚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收拾妥当之后,我就下了楼,哼着小曲儿煮了好几个菜,一盘一盘地端到卧室,放在茶几上,开了一瓶红酒,点上几只蜡烛,放上舒缓的轻音乐,然后关了灯,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享受。

等我折腾完,卫砺还没醒,我有些不爽了,想了想,把音乐声放到最大,看到卫砺动了动,连忙把声音调小,继续摆出一副姜太公钓鱼的闲适姿态浅斟慢酌。

卫砺含含糊糊地呓语了两声,就彻底醒过来了。蜡烛的光照不远,卫砺那边很暗,我只能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看不清他的表情。

卫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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