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羞没臊的,你身体好无所谓,我呢,被你翻来覆去折腾一晚上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ep;&ep;“是为夫疏忽了。”

&ep;&ep;“哼!”古依儿又捶了他一下,然后才软软的窝在他怀中。

&ep;&ep;她这一软,姬百洌也在她头顶呼出一口气,随即帮她脱了外衫,然后搂着她躺在床上。

&ep;&ep;垂眸看着她嘟起的唇瓣,他低下头轻吮着,像哄孩子一样哄道,“为夫陪你睡,把精神养好,其他的事不用你交代,为夫一定会处理好,绝对不会再让你受此委屈。”

&ep;&ep;“嗯。”古依儿忍不住往他怀里挤。如此温柔的他,就算她真是钢筋铁骨打造的也会被他融化……

&ep;&ep;她真是困得厉害,片刻功夫就在他怀里沉睡了过去。

&ep;&ep;看着她眼底淡淡的青色,姬百洌薄唇抿得紧紧的,深沉的眸光更是染了不少心疼。

&ep;&ep;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操心和劳累,这段时日为了他们叔侄俩,她宫里宫外的跑,就是回到芙蓉居,她也是陪他在书房忙碌。

&ep;&ep;没听她叫过一声辛苦,就连抱怨的话都没有一句。

&ep;&ep;那些官家夫人和小姐在想着如何享受时,她脑子里全都是在想如何对付乱党。

&ep;&ep;他从来没见过或者听过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明明柔弱得摔一跤都能喊疼,可做起事来却比男人还拼命。

&ep;&ep;然而,真正能体谅她的人却没有几个……

&ep;&ep;……

&ep;&ep;御书房里,随着隋媖贞的到来,一轮口水战真正开始了。

&ep;&ep;这不是姬宁昶第一次跟隋媖贞这个皇祖母级别的人物吵架,但却是最壮观的一次。

&ep;&ep;在场的大臣们完全作鸵鸟状,恨不得离开,可又忍不住观战。

&ep;&ep;隋媖贞一来,还不等她开口,姬宁昶就先拍着桌子斥责道,“太皇太妃,你未免太欺负人了!”

&ep;&ep;隋媖贞没看到姬百洌在场,心中一默就知道是如何回事。

&ep;&ep;“皇上,你找哀家来,就是为了无端指责哀家?”她一身华服高贵典雅,站在书房中央傲然的迎视着小家伙的怒火。

&ep;&ep;“无端指责你?你当朕吃饱了无事可做?”姬宁昶小手抓起桌上的碎银子,狠狠的甩到她脚边,“这是你给朕王婶的改口费?你当朕王婶是什么?叫花子么?你不拿朕王婶当儿媳无所谓,可她是朕的婶娘,由不得你欺辱,欺辱她等于欺辱朕与王叔!”

&ep;&ep;“皇上,你也说了她是哀家的儿媳,儿媳伺候婆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至于哀家这个婆母要如何待她,那是哀家的事。你身为一国之君是不假,但插手昭陵王府后院的事就有些不该了吧?何况皇上还不到婚配的年纪,也明白不了这其中的道理。”隋媖贞抬着精致的下巴不急不慢的道。

&ep;&ep;“朕是年纪小,可朕年纪再小也是这大燕国的君王,你仗着是朕皇祖父的妃子就可以藐视君王吗?谁给你的底气?皇祖父还是王叔?”姬宁昶从龙椅上跳下,怒手指着她。

&ep;&ep;“皇上,哀家可没有藐视你,哀家实话实说而已,你要是觉得哀家说话欠妥当,那你不妨问问诸位大臣,看看他们家是如何对待子媳的。”隋媖贞侧目扫了一圈在场的人。

&ep;&ep;一众大臣立马低下头,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ep;&ep;她红唇轻勾,抬着下巴继续道,“各家都有各家的规矩,昭陵王府也不例外。哀家身为昭陵王的母妃,让王妃给哀家按时请安,这难道不是身为儿媳应有的本分?古氏不敬哀家,还将哀家告到皇上跟前,这般目无尊长的女子,皇上不惩处反而偏袒她,如此下去,原本温良贤淑的女子都以她为榜样,那天下伦理纲常岂不乱套了?”

&ep;&ep;“各家?”姬宁昶冷哼,“如果朕没记错,太皇太妃的家应该是在行宫吧?朕皇祖父应该是下过旨意的吧?昭陵王府乃是朕父皇为王叔钦赐的府邸,朕王叔是昭陵王府的主人,朕王婶身为昭陵王妃,不该是昭陵王府的主母么?昭陵王府何时轮到你太皇太妃当家做主了?你不但违背朕皇祖父的旨意擅自搬离行宫,还违背朕父皇的旨意霸占朕王叔的府邸,如今更是大言不惭跟朕讲规矩,依朕看啊,你一把年纪了还不如朕懂规矩!这大燕国都是朕的,朕要是像你一般无赖,那朕是不是可以随意跑去别人家中霸占别人的一切?”

&ep;&ep;“你!”隋媖贞美目突然瞪了起来。不过她很快又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皇上说的那些哀家确实反驳不出,可哀家身为昭陵王母妃,子媳给母亲养老送终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不是吗?”

&ep;&ep;“子媳给母亲养老送终确实是天经地义之事,但不包括你太皇太妃!朕皇祖父在命人修建行宫时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后事,不是么?”姬宁昶也学她的样子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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