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快五十岁了,他瞧着眉目精致的柳意深,眼底的欲望慢慢浮现,嘴角弯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笑得意味深长。

&ep;&ep;柳意深洗过澡,躺在了酒店的床上,他没穿衣服,被子里的身体赤裸,在静静等待着一场肉体交易。

&ep;&ep;谁知推门而入的男人,却成了言简。

&ep;&ep;“好久不见。”言简问候道。

&ep;&ep;柳意深顿时白了脸,完全没料到他们会再次重逢,而且还是在这种极度难堪的情况下。

&ep;&ep;“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只要给你钱,让你顺利出道当明星,柳意深,不是谁都可以么?”

&ep;&ep;言简一脸嘲讽,可他说的一字一句,柳意深都反驳不了,再也不是当年辩论赛中那个能言善辩的诡辩手了。

&ep;&ep;本来紧攥着被角的柳意深,手指慢慢放松,点头“嗯”了一声。

&ep;&ep;他认命了。

&ep;&ep;言简微凉的唇随后贴上了他的嘴巴,舌头也钻了进来,挑逗着柳意深敏感的上颚,舔舐与勾缠着他的小舌。

&ep;&ep;言简温热的鼻息喷在了柳意深的脸上,属于Alpha的强烈气味也刺激着柳意深,他被吻得身体发软,呼吸凌乱。

&ep;&ep;尽管说话带刺,可那时候的言简,还会温柔地吻他,后来这种亲吻就越来越少,消失了……

&ep;&ep;一整夜都是噩梦连连,柳意深几乎没怎么睡,早上起床后,他出了一身冷汗,眼底也泛着青黑色,精神状态显然很差。

&ep;&ep;言简一夜未归,这个二层小洋房里只有他一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毕竟快五年的时间了,即使嘴上从未说过,柳意深也变得越发不习惯一个人。

&ep;&ep;之后的三天,柳意深都没见到言简。

&ep;&ep;言简是一直忙于工作,还是心情不好,根本不想来见他,又或是其它原因,柳意深并不想知道,他越来越猜不透言简的心思,也根本没资格过问言简的私事。

&ep;&ep;言简虽然没回来,可这几天依然限制了柳意深的出行,派了几个保镖盯着柳意深,不许他离开这儿。

&ep;&ep;家政阿姨白天也会过来,她做好饭菜,洗好衣服,照顾着柳意深的衣食起居,柳意深摇摇头,觉得没必要,这些事他都可以自己动手。

&ep;&ep;阿姨却也为难,她是拿钱做事的人,柳意深的话是一回事,但言简的吩咐,始终是第一位的。

&ep;&ep;柳意深暂时没有任何活动安排,行程表都是空的,他的助理安溢自然也闲了下来。他也是听从言简的吩咐,来这里陪柳意深聊天解闷,但他不小心说漏了嘴,透露出了言简的行踪。

&ep;&ep;言简这几日除了忙工作,就是和徐辰尧待在一起。

&ep;&ep;徐辰尧是他们徐家的小少爷,排行老三,毕业后他没有进自家的金融企业,而是去了另一家传媒公司。

&ep;&ep;这家公司与华寰娱乐常有合作,留学回来的徐辰尧,学历高,背后又有财力雄厚的徐家撑腰,所以年纪轻轻的他,就坐上了管理层的职位。

&ep;&ep;结束了新项目,这阵子也比较清闲的徐辰尧,开始频繁地与言简接触。不仅是工作上的往来,他也经常以好友的身份到华寰集团,与言简叙旧,而且两人也常常结伴出入言家,工作和日常生活都有了越来越多的交集,联系紧密。

&ep;&ep;安溢说起这些事,他眉头紧皱,一脸担忧苦恼,柳意深却表情平淡,轻轻“哦”了一声。

&ep;&ep;这些事就算安溢不说,他也能猜到。

&ep;&ep;只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不想掺和进去,还是那句话,他没资格,只是言简的一个床伴罢了。

&ep;&ep;他只需要乖乖听话,好好在床上伺候言简,令他和颜悦色,然后等着收钱就成。

&ep;&ep;“柳哥,你和言总的事……”安溢顿住了,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他该不该说?

&ep;&ep;柳意深眸光一闪,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小溢,我和言总的事,连你都看出来了,他们也不是傻子。”

&ep;&ep;如今一些企业老总,富商老板,还有富家公子哥等等,他们或多或少都在外面养着小情人,这越来越常见,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ep;&ep;言简年轻单身,目前又管理着庞大的华寰娱乐,是无数人都盼着抱上的金大腿。之前那个凌姓的小男模,应该就是存着这种目的,可惜想靠言简上位的人太多了,他根本排不上号。

&ep;&ep;更早之前,言简也和一些明星闹过绯闻,但风波没闹大,很快就被压制,公关迅速处理好了。

&ep;&ep;就算言简在外头包养几个情人,也没什么大问题。言简的父母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反正儿子还年轻,迟早会玩腻,等过两年成熟了,再成家立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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