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后被赐死,很快刑部也查出不少摄政王这些年来勾结朝中大臣,结党营私,谋取利益,甚至谋逆翻盘的有利罪证。

&ep;&ep;一切证据摆在眼前,瞬元帝大怒,即刻下令将万氏一族满门抄斩。

&ep;&ep;原本权倾半个朝野的万氏一族就此倒下去。

&ep;&ep;而十年前汐贵妃去世的真相浮出水面,瞬元帝痛心不已,悲痛之余追赠汐贵妃为“元惠文皇后”,重建墓碑。

&ep;&ep;汐贵妃被封后,二皇子沈铭尧顺理成章地成为嫡长子,一时间风生水起,巴结讨好之人不在少数。

&ep;&ep;但沈铭尧并不曾与那群人拉帮结派,平日里除了上朝便是在家里陪兰陵,使得不少上门送礼之人吃了闭门羹。

&ep;&ep;尽管如此,却仍是不乏一些朝中官员上赶着来巴结,誓要攀上殷王府的高枝不可。

&ep;&ep;如此一来,殷王府每日里都门庭若市。而晋王府与其相比,可就冷清了许多。

&ep;&ep;晋王府书房

&ep;&ep;沈铭阑愤怒之余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统统推倒在地上,怒不可遏地对着站在阴暗处的黑衣蒙面人嘶吼:“你说除掉万氏就该轮到沈铭尧了,可如今本王却只看到朝中官员上赶着的巴结于他。他的母亲封了后,身份一夜之间高贵起来,父皇明摆着就是要将皇位给他。这个时候,本王还怎么跟他争!你们钟楼,就是这么给人办事的吗?”

&ep;&ep;黑衣人一身宽敞的斗篷大氅,脸上又带了银质的面具,并看不清如今的表情。

&ep;&ep;见沈铭阑发泄完毕,他方才淡然无波地开了口:“万氏才刚刚被解决而已,晋王殿下未免也太心急了些。何况,你的舅舅定远侯还掌管着皇宫四千禁卫军,在朝中也颇有实力,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不过,沈铭尧安然出狱,这个时候也该给他再制造点麻烦了。”

&ep;&ep;他的声音浑厚粗沉,一听便知是刻意伪装。

&ep;&ep;沈铭阑却突然间好似看到了希望,起身恭敬地走上前去:“不知高先生可是又有了什么妙计?”

&ep;&ep;黑衣人道:“王爷为救殷王出狱也是立了不小的功劳的,想必过不了多久,殷王殿下就会亲自登门拜访了吧。到那时,多年前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该揭晓了。”

&ep;&ep;沈铭阑心中疑惑,但见黑衣人说的这般笃定,顿时也就安心许多。

&ep;&ep;有钟楼的楼主高继辅佐于他,他还怕那沈铭尧逃出自己的掌心不成?

&ep;&ep;.

&ep;&ep;入了春,天气一日日地暖了下来。

&ep;&ep;兰陵也早早脱了身上那厚重的棉衣大氅,换了身纤细突显身段儿的锦衣华服,只觉得这样妆扮走个路都轻松了许多。

&ep;&ep;沈铭尧已经出狱一段日子了,今日天气大好,便与兰陵商议前往晋王府道谢。

&ep;&ep;不管沈铭阑救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承了他的恩情,沈铭尧也不想一直这么欠着。所以这场道谢,也是在所难免的。

&ep;&ep;这日,沈铭尧和兰陵用罢了早膳,又各自换了衣服打算前往晋王府。

&ep;&ep;木瑶端了茶水过来:“今早上的乳香豆腐干王妃多吃了几块,不易消化,还是喝点消食的茶水吧,以免到了晋王府那边难受。”

&ep;&ep;兰陵笑着接过来:“还是木瑶姐姐想的周到。”说完她将杯子里的茶水一口饮尽,转而又道,“今日出门,木瑶姐姐跟我一同去吧,你也好久没出过门了。”

&ep;&ep;木瑶笑了笑:“今日还是算了吧,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还是让云芷陪着王妃吧。”

&ep;&ep;兰陵一听不由有些担心:“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是吃坏东西了吗?”

&ep;&ep;木瑶摇头:“不是,来了葵水罢了,我喝些红糖蜜枣羹休息休息也便好了,王妃不必忧虑。”

&ep;&ep;兰陵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那木瑶姐姐可要好生歇着,若是想吃什么就吩咐了厨房去做。”

&ep;&ep;木瑶点头:“多谢王妃记挂,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ep;&ep;二人说着话,外面有人传话说马车已经备好,沈铭尧在等兰陵出去了。

&ep;&ep;见云芷扶了兰陵出去,木瑶拿着茶盅的手紧了紧,抿唇看着被兰陵尽数喝下的茶水,再次抬头望向越来越远的背影时面露愧色,低声呢喃:“王妃,对不起。待一切尘埃落定,木瑶定当亲自跪在王妃跟前赔罪。”

&ep;&ep;.

&ep;&ep;兰陵和沈铭尧坐在马车里,难得又和他一起出门,兰陵的心情还算不错。

&ep;&ep;虽然她并不太想见到沈铭阑那个阴狠之人,但有沈铭尧在,她已经觉得安心许多。

&ep;&ep;她难得开心地趴在马车的窗户边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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