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心里早没有旁人了,只有你,倘若我真的是司北辰,那你才是我的南天星。”上官槐禄怯生生爬上贺青的胸口,手指滑入他的衣襟里。

&ep;&ep;“求你了,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崔伯说,我们不能那样。”贺青紧紧抱着上官槐禄,不让他乱动。“求你,不要引诱我。”

&ep;&ep;“你可以用内力保护我……”

&ep;&ep;“我不能拿你冒险。。”

&ep;&ep;上官槐禄心中泛起丝丝甜蜜,只觉得这人虽是男子,但能与他一起也算不枉此生。

&ep;&ep;“一想到我盼了十多年,终于盼到能这样抱着你,我就怎么都睡不着……”

&ep;&ep;“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对我这样好。”

&ep;&ep;“我今夜一定睡不着,讲个故事给你听。”贺青抱着上官槐禄,叱火令的内力缓缓灌入他的经脉当中,驱走夜里的清寒。

&ep;&ep;“嗯。”

&ep;&ep;“汜水楼诗会那天是我和鹿霄十六岁生辰,鹿霄最爱哪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只好陪他去,还是读书人会玩,我还以为诗会会像在酒楼请客一样,结果汜水楼上,四层的雅间对着天井没有围栏,我都怕那个读书人一脚踩秃噜了倒下去。”

&ep;&ep;上官槐禄忍不住笑出声。

&ep;&ep;“我和鹿霄坐在四楼最靠边的雅间里,然后,一团粉红的迷雾在天井里乱飘,一团藏青色的迷雾紧随其后,粉色的雾气停在我与隔壁雅间中间,少女手扒廊檐声音宛若银铃,她说:槐禄哥哥抓不到我。然后藏青的雾气缠绕在我身体四周,里面露出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你说:多谢,好茶。我才发现面前的茶杯空了,你们又飘向了天井,我的心就如同那碗清茶一样被你带飞了。”

&ep;&ep;“那天是你?”上官槐禄完全记不得当时那位少年的脸。

&ep;&ep;“当你承诺,解开连心锁拿出扳指的人能得你为伴的时候,我就暗暗在心里发誓,定要得到那枚扳指,可等方鸢修好盒子,我再解开都是三个月后了,我追到千瑚城,进城之时正赶上你领兵剿匪,我一路跟着你,飞霞岭燃狼烟提示你峡谷有埋伏的人是我,后来战事不断,我也不好贸然去军中找你,我只能偷偷跟着你,原本还只是为样貌心动,随着对你了解越多,你的人品、才情、武功、谋略,越是让我无法控制的迷恋你。”

&ep;&ep;“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上官槐禄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ep;&ep;“我跟着你将近三年。后来鹿霄给我送信,说他得罪了素仑女王,要回家避一避。他是个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的人,给我送消息就是有大事了,我急忙赶回昶萌,回来被大哥扣住接了王位,没多久昶萌就与素仑开战了,我到大漠就听吟游诗人们传唱着你与桑玛尔的爱情故事。那时我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贺青捧着胸口佯装出很痛苦的模样。“天可怜见,桑玛尔害你不成,反而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ep;&ep;“傻瓜。”上官槐禄又被他逗乐了。

&ep;&ep;“你呢,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贺青问。

&ep;&ep;“禹霆,我知道这样说会很扫兴,可我有点累了。”上官槐禄难为情的把脸颊靠在贺青肩上。

&ep;&ep;“睡吧,我守着你……”贺青知道他一定不好意思说,人都在自己怀里了,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ep;&ep;“咱们走吧。这个用不着了。”嫦玉摆弄着手里的迷香桶拽了拽泽生。

&ep;&ep;“嘘,再听一会。”

&ep;&ep;“走吧。你爹爹安全得好像皂荚里的豆子,用不着你瞎操心。”之前是泽生怕爹爹被欺负才备了迷香来听墙根。

&ep;&ep;“贺伯伯对爹真好,要是娘也能对爹这样好……”

&ep;&ep;“你娘要是也这样好,你就见不着我了。”

&ep;&ep;“不要。”泽生拉住嫦玉的衣袖。

&ep;&ep;“我以后对你会比贺伯对你爹还好,你的小脑瓜里能别这么多心事吗?”嫦玉戳戳泽生的脑袋。

&ep;&ep;“真的吗?”

&ep;&ep;“什么?”

&ep;&ep;“你会对我更好?”

&ep;&ep;“你快点长大不就知道了吗?”

&ep;&ep;“嫦玉。”泽生拉起嫦玉的小手,“咱们走吧。”

&ep;&ep;第27章二十七、酸红果

&ep;&ep;“服药后一刻钟起效,可保你三四个时辰心脉如常人一般,能施内力与人交手,也能用普通的轻功,不必只用一套‘鱼烟’撑场面。”潇魁拿出一个罗汉果大小的瓷瓶给上官槐禄。

&ep;&ep;“这药……”

&ep;&ep;“小桃的药你还信不过吗?”

&ep;&ep;“你之前说小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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