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位之争本就是胜者王侯败者……”

&ep;&ep;“你败了,可成贼了?不还是中安王。弋儿和禹霆可有争得你死我活?不也高高兴兴的大半辈子。你们是我养大的,尤其是你,一出生就在我身边,我知道你早就想通了,就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ep;&ep;“我就是不服气,看禹霆那傻样,那么漂亮的美人跟了他,王位也是不争自得。”董安叹气。

&ep;&ep;“这话你回去跟你家媳妇说去,看他不拿戒尺打死你。”

&ep;&ep;“别呀娘,我家那母大虫,您还不知道吗?”

&ep;&ep;回到响月廊已经是一个月后,桌上的美酒早就被嫦玉偷喝了。

&ep;&ep;“七月半有阴阳会,咱们婚期定在下月初六。”

&ep;&ep;上官槐禄点头。

&ep;&ep;“还有这个,我亲手打制,是咱们昶萌特有的锁环甲。”贺青打开桌上的盒子,里面一套乌金甲。

&ep;&ep;上官槐禄走过去,伸手抚摸甲片。

&ep;&ep;“真好,只可惜,我再也用不到了……”

&ep;&ep;“胡说什么,你是皇后,以后每年检兵阅队,你要披挂整齐陪我站在主帅席。”贺青抖开甲叶给上官槐禄试试。

&ep;&ep;“只见过你们穿锁环甲,我还没穿过。”罩袍束带系甲揽裙。“还挺重。”

&ep;&ep;“我忽然不想你去检兵了,不知多少人要被你勾了魂魄。”贺青抱住上官槐禄,早已被他飒爽的英姿迷得晕头转向。

&ep;&ep;“就知道胡说,你也不想想我都多大了,即便当年这幅皮相还能看,如今也是迟暮之容了。”

&ep;&ep;上官槐禄不提,贺青根本没想过,上官槐禄虚长贺青四岁,今年已是三十有四了。

&ep;&ep;“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天下第一美人。”贺青低头亲吻上官槐禄,自打上官槐禄承认喜欢他之后,贺青时时刻刻都腻腻歪歪的。

&ep;&ep;“大白天,给人看到多不好……”上官槐禄哪有他那么厚的脸皮。

&ep;&ep;“你穿着锁环甲还能用出那种妖孽一样的轻功吗?”上官槐禄已经和贺青解释过,这种轻功不需要内力支撑,是义妹桃小暖自创的,只能用于近战,因为这门内功最大的缺陷是一次移动范围不会超过两个臂展。

&ep;&ep;上官槐禄笑着想从贺青腋下飘过去,却被贺青抓住肩膀上的披风钩。

&ep;&ep;“这下你可跑不掉了。”贺青抓住上官槐禄继续刚刚的吻。

&ep;&ep;“你们要不要一起用午膳,鹿霄刚刚回来。”李弋的声音隔着半道院都听得见。

&ep;&ep;“稍等,我们很快过去。”上官槐禄急忙推开贺青,伸手去解战甲。

&ep;&ep;看着满面通红的上官槐禄走出房门,李弋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之前瞒着你,没怪我吧。”

&ep;&ep;上官槐禄颇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ep;&ep;“不管怎么说,恭喜你。”鹿霄从李弋身后跳出来抱住上官槐禄。

&ep;&ep;“这么多年,承蒙照顾,我就不说谢谢了,不过真的舍不得搬走。”上官槐禄拍拍鹿霄后背。

&ep;&ep;“当年说好这院子是送给你的,你也不必搬走。往后贺青要是欺负你,你可以当这是娘家。”李弋道。

&ep;&ep;“能不能别说的好像嫁女儿一样?”鹿霄放开上官槐禄,上官槐禄瞧他眼圈都红了,自己心里也觉得微微泛酸。

&ep;&ep;“吃饭了,吃饭了。你们几个快点。”隔着老远纪荀叫道。

&ep;&ep;大婚当日,贺青披挂整齐骑着马,上官槐禄比他错半个马身,两人穿着一样的乌金锁环甲,大红披风,一个赛着一个的英俊潇洒。

&ep;&ep;气得礼部尚书差点辞官。你们拿王宫当了跑马场,跑进去就算大婚了,那还要礼部做什么?

&ep;&ep;给太后敬茶的时候,上官槐禄还算守规矩,想必贺青错后些,贺青则直接拉他并排跪下。太后很高兴,自己最小的儿子终于成家了。

&ep;&ep;“高兴吗?”久安殿内,贺青帮上官槐禄解下披风。

&ep;&ep;“嗯。”上官槐禄笑着也帮贺青解披风。

&ep;&ep;“你不能太高兴。”贺青抱住上官槐禄,伸手去摘他背后的锁钩。

&ep;&ep;“大婚都不许高兴,是不是跟了你,以后什么都要听你的了。”

&ep;&ep;“又胡说了,分明是我什么都听你的。”摘下上官槐禄的战甲。“今天累了,沐浴之后早些休息。”

&ep;&ep;“我还没去过久安殿的浴室……”

&ep;&ep;“你不能去,浴室太大水太冷。我叫人备些热水。”

&ep;&ep;“我已经叫琥珀备了许多热水,你陪我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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