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秒,走了。

&ep;&ep;他跟在英子后面两步远。

&ep;&ep;姚青青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班长这算什么调解方法。

&ep;&ep;“班长——”她自己想不来,干脆直接问他。

&ep;&ep;“怎么?”

&ep;&ep;“你刚刚那话是劝她还是安慰她?”都不太像。

&ep;&ep;万国康两手背在身后,领导人视察下属的笑脸,“你说呢?”

&ep;&ep;姚青青干净的摇头。

&ep;&ep;万国康说:“她情绪太激动,我得说些话让她冷静一下,毕竟激动时刻做出的决定容易后悔。

&ep;&ep;“你看她现在冷静不冷静?”

&ep;&ep;姚青青停了一秒点头,“但是她和曾丹同的问题没有解决呀——”还是一码破事。

&ep;&ep;虽然她也就来了没一会,但观察这么会,她看出女人为什么闹了。

&ep;&ep;想到这,姚青青问林纾尔,“她之前没做什么别的吧?”

&ep;&ep;无论如何,欺负别人都是不对的。

&ep;&ep;林纾尔摇摇头,“她就是吼了几句。”

&ep;&ep;“再怎么样也不能那样呀。”姚青青埋怨,她不是能大吵大闹的人,她难以理解这样的人,好好说话不好吗?

&ep;&ep;她没体会过爱的滋味,女人的伤心对她来说只是伤心罢了。

&ep;&ep;林纾尔望着姚青青笑,说:“每个人的故事都不一样,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标准放在别人身上。

&ep;&ep;“她将她的话送给我,只要我不收,话仍旧在她那。”

&ep;&ep;林纾尔忽然抬手摸摸姚青青的头,说:“你好小呀。”

&ep;&ep;小到天真无邪。

&ep;&ep;她哪里小了?

&ep;&ep;姚青青真搞不懂。

&ep;&ep;她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继续问:“他们会怎么办?”曾丹同会退学吗?如果不退学,他们感情会如何?

&ep;&ep;“怎么办都好,人一辈子就这么长,珍惜当下。”万国康眯着眼说,似乎想到什么。

&ep;&ep;林纾尔点头。

&ep;&ep;好吧,此刻姚青青觉得自己小了,她不太懂了。

&ep;&ep;第二天,曾丹同没有来上课。

&ep;&ep;起初姚青青还注意着,后来把他和他的事忘在脑后,人第一关心的永远是自己。

&ep;&ep;——学校要考试了。

&ep;&ep;姚青青慌了。

&ep;&ep;她上课有认认真真听讲,虽然课后学习不如同学刻苦,但她也有学。

&ep;&ep;只是在身边人努力太多的环境下,她的努力仿佛不存在,甚至显得懒散。

&ep;&ep;而且她的确学的不如同学好,她怕考试呀。

&ep;&ep;在跟着舍友们“夜不归宿”学习三天后,姚青青就受不了了。

&ep;&ep;她掉着眼泪往家写信,不外乎学习压力太大,她每天睡眠时间少,焦虑的吃不下饭……

&ep;&ep;一式三份,寄出去。

&ep;&ep;写信很好的缓解她的焦虑,却看的姚妈嘴里起泡。

&ep;&ep;这么一个不经事的闺女在外边,怎样都放不下心呀。

&ep;&ep;只有拴在裤腰带上,才能安心。

&ep;&ep;…………

&ep;&ep;秦鹏泉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腰带断了,这个腰带用太久了,最开始还是他爸爸用的,后来传到他手里,结果断了——

&ep;&ep;幸好是梦,梦中腰带的断裂仿佛在暗示整个家将在他手上断了香火。

&ep;&ep;醒来的秦鹏泉摸着腰带,朝窗外看去。

&ep;&ep;离开家有半年了,却像是昨天走的。

&ep;&ep;他居然还没死。

&ep;&ep;“醒来了,感觉怎么样?”门口走进一个老头子,须发净白,但两眼炯炯有神。

&ep;&ep;“还那样。”秦鹏泉将枕头竖在床头,靠上去。

&ep;&ep;“我不信你。”老头子冷哼一声,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号脉。

&ep;&ep;放下秦鹏泉的手后,老头子喊:“张嘴。”

&ep;&ep;秦鹏泉了无兴趣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