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常言道,没有永恒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既然红杉商会想要渗透进东海三省这块大蛋糕里面,最开始,就必须要和本土势力进行合作。若是您抓住这个机会,想必,他们不会不加以考虑的。”

&ep;&ep;嗯?

&ep;&ep;此番言语深得贺天洪之心,让他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ep;&ep;如果计划可行,那绝对是一箭双雕!

&ep;&ep;这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绝处逢生的绝好机会!

&ep;&ep;此刻。

&ep;&ep;长江三角洲地区,吴家。

&ep;&ep;已至凌晨一点。

&ep;&ep;贵为吴家家主,红杉商会实际控制者,制霸整个长江三角洲黑夜白昼地区的传奇人物,吴天雄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入睡。

&ep;&ep;雪茄,是他的必备之物。

&ep;&ep;通常只有在思考重大事情,眉头不展时,房间才会烟雾缭绕。

&ep;&ep;“爸,您怎么了?这么晚叫我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ep;&ep;吴州到了房间之后,恭恭敬敬。

&ep;&ep;他正在休息,被吴天雄突然叫醒,急忙赶过来,心中疑惑。

&ep;&ep;“伤都好些了吗?”吴天雄问他。

&ep;&ep;“谢谢爸的关心,都好得差不多了。”

&ep;&ep;闻言,吴天雄点点头:“言归正传,你可听说过东海三省的一等子爵府。”

&ep;&ep;嗯?

&ep;&ep;被突然这么莫名其妙问话,吴州心存疑虑,也不敢有所怠慢:“知道。东海三省,一等子爵,权势滔天,位高权重,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记得多年前咱们红杉商会,曾经和他们爵府有过交集,爸,是他们想做什么了吗?”

&ep;&ep;“最近在东海三省的省会江城,发生了几件大事。”

&ep;&ep;前,有号称全国数一数二的华阳集团濒临破产。

&ep;&ep;“后,有那位一等子爵的儿子被人所杀,而杀了他的凶手,你应该也听说过。”

&ep;&ep;“是谁?难道是?”

&ep;&ep;吴州愕然,心中瞬间浮现出了一道人影,不敢确定:“爸,你特地深夜把我叫过来,看起来此人应该与我有关,如果我所料不错,就是苏家的那个上门女婿韩辰吧!”

&ep;&ep;“你倒是反应的够快,也不枉为父在你这几个兄弟里面对你颇为器重。”吴天雄欣慰一笑。

&ep;&ep;“那个韩辰到底是什么身份?”

&ep;&ep;如果说之前在江城高铁站的那一幕,让他们吴家与那棵遇不可求的百年人参失之交臂,令吴州对韩辰心怀怨恨。

&ep;&ep;那么现在,在他心中,对韩辰本人,又掀起了一个巨大问号。

&ep;&ep;一个被他视为普通小人物的韩辰,怎么会和东海三省制霸一方的一等子爵府扯上关系?

&ep;&ep;如此小人物,那座爵府要对付他,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吗?

&ep;&ep;“其实我们都错了,那个韩辰并非是什么小人物,而是东海三省境内,一直都在流传的那位一字齐肩王。”吴天雄说道:“之前那位贺爵爷打来电话,与为父说明了情况,洲儿,你说这件事情咱们该怎么办?”

&ep;&ep;“爸,我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实在让人惊讶了。”

&ep;&ep;吴州迅速说出自己的判断:“想必那一等子爵得罪了韩辰,独木难支,又不知从何处渠道得知咱们与韩辰的瓜葛,特意给您打来电话,想要寻求援助。我觉得此事可行。”

&ep;&ep;“为何?”

&ep;&ep;“一来,之前的韩辰曾经把我毒打一顿,此仇若是不报,我吴州誓不罢休!”

&ep;&ep;“二来,他虽然贵为东海三省的大人物,可咱们红杉商会地处长江三角洲,他纵然势力惊人,也不能只手遮天,此处可不归他管!”

&ep;&ep;“三来,您不是一直都在说么,寻求机会,让商会的势力渗透进三省境内,眼下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绝佳时期。”

&ep;&ep;“东海三省,曾经位高权重的一等子爵,需要寻求和咱们的合作,无非是为了想办法要把那个韩辰除之而后快。”

&ep;&ep;“这在华国的官场上,实在太常见了!拦路虎就是拦路虎,无论他有多高大威猛,一旦阻碍了别人的路,就必定要付出惨痛代价。这么多年,咱们商会,表面上经营各种正当行业,实则,地下世界灰色产业收入实在惊人,也不曾放弃。神不知鬼不觉,死在咱们吴家手上的各地官吏,也有不少。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不是您一直一来对我们兄弟几个的教导吗?”

&ep;&ep;“不过类似一字齐肩王这样的大人物,也是第一次见,要是能干掉这么一尊大人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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