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夜幕降临,结束了一天的波涛汹涌,等到苏如雪回来之后,韩辰与她和戈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把今天贺天洪找自己谈话的内容,如数讲给他们听。

&ep;&ep;其实,在昨天晚上,苏如雪就已经知道今日贺天洪要来拜访韩辰,而为了不让前者担心,韩辰也做到了坦诚相对。

&ep;&ep;同一道理,当苏如雪得知贺天洪前来登门拜访的最终原因,微微脸色变冷。

&ep;&ep;将心比心,韩辰是她如今在这世界上,最为亲近之人。

&ep;&ep;韩辰的父母,苏如雪早已知道,是命丧于李家和那所谓爵府之手。

&ep;&ep;李浲基早已伏诛正法。

&ep;&ep;贺天洪贵为所谓的一等子爵,至今尚且逍遥法外。

&ep;&ep;这让她感到非常不忿。

&ep;&ep;“韩辰,你的意思是,那个贺天洪,有要和你求和的意思吗?”听完韩辰的诉说,苏如雪说出自己的见解。”你觉得我会和他和解?”

&ep;&ep;韩辰反问。

&ep;&ep;苏如雪摇头。

&ep;&ep;他们夫妻相处至今三月,对于韩辰恩怨分明的性子,苏如雪是最清楚的。

&ep;&ep;不要说是他,就算是一个旁人,恐怕也无法和杀害自己父母的元凶祸首化干戈为玉帛。

&ep;&ep;“‘帝’,既然知道他就是幕后黑手,那干脆就让我去杀了他吧。”

&ep;&ep;戈冷声道。

&ep;&ep;韩辰摇头:“你们可知,至今我为何没有对他动手?”

&ep;&ep;“我视他如蝼蚁,可他毕竟,其先祖深受浩荡恩德,在这东海三省坐上了一个一等子爵得位置,对付他,不能像之前那般以武力取胜。”

&ep;&ep;“我若要杀他,也会给他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今日,他正好主动送上门来,我有一种预感,恐怕接下来事情,不会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ep;&ep;虽然今日贺天洪前来,看似认错。

&ep;&ep;实则他心中的那份不满,早已被韩辰今收眼底。

&ep;&ep;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

&ep;&ep;贺腾为人不可一世,他老子,自然也是同流合污之辈。

&ep;&ep;正如韩辰之前所言,他不会无缘无故取人性命。

&ep;&ep;哪怕是一只蝼蚁,踩死它,也会给一个章程。

&ep;&ep;况且,从今日贺天洪的种种表现来看,韩辰断定,前者绝对不会将此事善罢甘休。

&ep;&ep;一旦他再动手之时,便是灭亡之日。

&ep;&ep;韩辰正等着他主动动手呢。

&ep;&ep;怕就怕他不动手!

&ep;&ep;与此同时,凌晨时分

&ep;&ep;直到现在,将近一天过去了,贺天洪还没有从之前的那般震惊中缓过来劲儿。

&ep;&ep;“事情想的怎么样了?你到底有何良策?”

&ep;&ep;因为东窗事发,贺天洪早已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整个爵府房间,只有他和心腹贺明两人。

&ep;&ep;贺明汇报道:“爵爷,根据之前我们的调查,还是一无所获,该说的,今天在回来的途中,我都与您仔细分析过了。”

&ep;&ep;“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这个韩辰绝非只是说说而已。换而言之,他既然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此事已经被揭露,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寻找主动出击的机会,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ep;&ep;“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ep;&ep;韩辰今日威胁之言,至今如魔音一般环绕在贺天洪耳边。

&ep;&ep;若是之前,他可以倚仗自己的身份,对韩辰这个被他自认为的韩家余孽,不屑一顾。

&ep;&ep;如今则是风水轮流转。

&ep;&ep;坐以待毙,就意味着死亡。

&ep;&ep;这一点,他不可能不知道。

&ep;&ep;事到如今,左思右想,只有拼死一搏,或许才能换得那一线生机。

&ep;&ep;纵然知道不可为,可事关身家性命,他也要尝试一下。

&ep;&ep;“该死,这个韩辰真是欺人太甚,他以为自己贵为一字齐肩王,就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吗?”

&ep;&ep;“之前,我虽霸占他韩家家产,逼迫他父母跳楼自杀,在幕后操纵一切。可我也付出了代价,我儿子惨死于他手,我爵府势力元气大伤。在东海三省颜面扫地,再无立足之处!”

&ep;&ep;“今日,我更是自降身份,卑躬屈膝前往他的府邸,给他道歉,认错,送上赔罪厚礼。甚至提出了要归还他韩家一切家产,乃至再付出另外一定代价,以此来换得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我也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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